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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瓊劍眉一抖,道:“這可是你自已說的?”
文玉旬斬金斷鐵的道:“我絕無反悔之理!”
上官瓊點點頭道。”“好,那麼我就說,從今以後不許和秀秀碰頭!”
像這樣一個條件說起來很簡單,但在文玉旬眼裡卻比登天還難。
文玉旬為什麼會感到這事為難?只有他知道!
再說,文玉旬做夢也料不到上官瓊會提出這個怪條件,是以,他徵住了。
歐陽堅插口道:“文大哥,這個條件很簡單嗎?”
文玉旬苦笑道:“說起來很簡單,但是……。”
上官瓊不待他把話說完,冷冷搖搖頭道:“做起來很難對不?”
文玉旬坦然道:“的確如此!”
上官瓊勃然大怒道:“有什麼困難的,你還是捨不得她!”
文玉旬呆了一呆,道:“賢弟,我絕無此種想法!”
上官瓊氣的滿臉通紅,道:“事實擺在眼前,你還圖狡賴?”
文玉旬傻了,因為他和秀秀之事,不但不能夠對上官瓊說,就是任何人把刀架在他頸子上,他也不會說出來!
但,他親口允諾為上官瓊一個條件,而這個條件偏偏就牽涉到他和秀秀之事,這叫他如何解說呢?
文玉旬搖搖頭道:“賢弟。這真是一個難題!”
上官瓊冷厚道:“連一個女人都舍不開,這算什麼難題?”
這時歐陽堅對文玉旬也有些不諒,道:“文大哥,這個條件並不算難麼!”
文玉旬點點頭道““我知道!”
上官瓊道:“既然知道,為什麼自食其言不敢答應?”
文玉旬暗暗吸了一口氣,道“上官賢弟,我說一句肺俯之言,你愛不愛聽?”
上官瓊冷冷的道:“是不是對條件之事有關?”
文玉旬點點頭道“不錯,正是有關!”
上官瓊道:“那麼你說吧!”
文玉旬道:“我能不能和她再見一面?”
上官瓊怒道:“為什麼還要再見一面?”
文玉旬道:“自然有重大理由!”
上官瓊緊緊追問道:“什麼重大理由?”
文玉旬就是因為這個理由說不出口,才兜著圈子說個半天話,那知到頭來仍被上官瓊逼問住他頹然嘆了口氣,道:“兄弟,你何必逼我逼的這麼緊?我求求你,我和她只再見一次面行麼?
上官瓊斷然道:“不行!”
文玉旬雙手一攤,露出一臉苦笑。
上官瓊冷冷的道:“別擺出那種難看樣子,假如你存心要毀約,何不乾脆說一聲?”
文玉旬仰天嘆道:“真是天曉得!”
上官瓊哼了一聲,提著歐陽堅如飛而去。
文玉旬想攔阻,可是他卻提不起這種勇氣,站在那裡,不由愕然了一會。
他喃喃的自語道:“天呀|這種誤會叫我如何解釋呢?”
上官瓊提著歐陽堅走遠了,他正待舉步離去,忽見躺在地下的聞泰山站了起來。
聞泰山舉目一望,看見宮武揚都死在地下,臉上登時露出慄然神色,寒聲問道:“文閣下,宮令主可是你殺死的?”
文玉旬搖搖頭道:“並非區區所殺!”
聞泰山更驚道:“除閣下之外,誰還有這份功力?”
文玉旬嘆道:這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宮武揚乃是被秀秀殺死的!”
聞泰山駭然道:“真看不出她武功也這麼高?”
文玉旬苦笑道:“閣下應該理解的出,她手下杜望東既能和閣下打成平手,她自然有能力殺死宮武揚了?”聞泰山點點頭:“文閣下言之有理,不過老夫還有一事不明,要請文閣下指教了”文玉旬道:“指教兩字愧不敢當,閣下有話儘管請說就是!”
聞泰山道:“老夫剛才被杜望東毒掌所傷,生命危在旦歹,可是文閣下出手相救的麼?”
文玉旬搖搖頭道:“區區不敢掠美,救閣下之人乃是秀秀!”
聞泰山驚道:“她會救我?”
文玉句道:“此女行事難測,她命杜望東拿解藥救閣下並不件稀奇之事!”
聞泰山感激的道:“救我一命,他日必報!”
目光一閃,不由微驚道:“文閣下,那歐陽娃娃怎麼不見?”
文玉旬苦笑道:“他走了!”
聞泰山徵然道:“他不是和閣下一道嗎?為何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