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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些武林人物,平常的人若想進去,準會被酒樓的人所擋駕,假若你要問理由,酒樓的人必會含笑告訴你:“你家,實在對不起,這裡今天已被蔡老太爺包下宴客,今天不對外營!
提起蔡老太爺,長江一帶的人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的名字叫著蔡建基,為人非常豪爽,又仗義疏財,平日但有人有所求從不吝嗇,所以江湖朋友送了他一個“賽孟嘗”的雅號。
這一天正是蔡建基六十大壽,他本人本來不願鋪張,但是他的親朋好友卻不願如此落寞,早在半月之前,就已發了“綠林柬”,所請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席開十桌,以一某十人計,剛好湊足為百人之數。
這時客人已越來越多,午牌時分未至,酒樓已經坐滿,恰於此時一個黑衣書生提著一口黑箱子趕到。
他自然就是文玉旬。
負責接待的人朝文玉旬望了一望,貝他一身儒服,根本不像是個江湖人物,連忙伸手一欄道:“朋友,這裡今天不對外營業,請走別家吧!”
文玉旬星目一閃,道:“區區早已知道!”
那人微徵道:“難道朋友也是武林朋友?”
文玉旬冷笑道:“難道不是武林人物就不能進去?
那人點點頭道:“不錯!”
文玉旬沉思有頃,道:“那麼就請兄臺把區區稱作武林人物好啦!”
那人皺了皺眉頭,道:“可有“綠林柬”?”
文玉旬一徵道:“沒有綠林柬”便不能參加?”
那人笑道:“蔡老太爺朋友太多,若不稍加限制,就是再有十座“黃鶴酒樓”只怕也不夠坐呢?”
文玉旬“哦”了一聲,道:“如此說來區區只好知難而退了!”
說著,果真向遠處走去!
客人已經到齊,大家歡聲談笑,十之八九都在稱道蔡建基平日做人夠義氣,就在這時,蔡建基已在數名親友擁護之下跨入酒樓,樓上登時響起一陣如雷似的掌聲。
蔡建基雖已高齡六十,但仍滿面紅光,他見眾人這樣捧場,連忙以拳一抱,說道:“小老兒賤辰,本不打算驚動各位,想不到親朋擅作主張,柬邀各位到此,實使小老兒愧煞!”
眾人忙道:“那裡,那裡,蔡大俠望重一方,我輩理應恭賀!”
蔡建基搖頭道.:“各位這樣一說,小老兒就更加汗顏了!”
說此一頓,又道:“各位遠來,小老兒無以為敬,就先以水酒三杯感謝諸位盛意!”
眾人又道:“不敢當,應該我輩敬蔡大俠!”
蔡建基笑了一笑,舉起面前酒杯,朗聲道:“諸位請!”
眾人道:“蔡大俠請!”
蔡建基正要把杯中酒一飲而盡,那知就在這時,突有一縷白光向蔡建基執杯的手,勁射而至樓上之人只顧喝酒,誰也沒有料到此刻會出事情,及至發覺情形有異,無不為之大譁。
蔡建基究竟不愧望重一方人物?變生肘腋,倘仍及時警覺,伸手一抄,把那團白光接到手上東西雖被他抄著,但他接到手上之後不由臉色一變。
一人大聲道:“是什麼暗器?”
蔡建基寒聲道:“不是暗器,是一團紙球!”
眾人一聽,不由為之一徵。
其實,更驚的還是蔡建基自己,因為接到那團紙球之後,覺得份量甚重,顯見出手之人,力道甚是不弱!
另外一人道:“蔡大俠何不開啟看看!
蔡建基道:“老夫正有此意!”
說著,開啟紙球一看,臉色登時為之大變,若不是他還有點定力,握在手上的酒杯只怕都跌落下去!
“怎麼啦”坐在蔡建基身邊一人問道:“紙團上面怎麼寫的?”
這是一句極其普通問話,但是蔡建基卻答不上來。
蔡建基把杯子一放,遊目四顧,大聲道:“朋友既有目的而來,何不現身一見?”
樓上人多,加之蔡建基事前沒有注意,他雖循著方向去找彈射紙團之人,一時卻無法找的著當然,彈射紙團的人非文玉旬莫屬,文玉旬早先被看到接待的人擋駕,依照他的個性,他非登樓不可,不過事後想起看到的只是下人,自己又何必與他一般見識?所以他才退了下去,但他卻乘蔡建基進萊之時混了進來,他此刻正擠在一個不為人所注意的位置蔡建基一叫,文玉旬早已傲然走了過去。
蔡建基想不到這麼一個年青書生型的腳色竟有那種勁力投射紙團,有道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他自然不敢掉以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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