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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打理好酒吧的事情我們便向那個山頭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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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崖下面是溪谷。在這個城市中還能出現這麼一處地方確實很不容易了,或許只能薔薇這種特別的人才會找到。又是河流。從溪谷輕緩流淌出來的,慢慢延伸。直到海的盡頭。薔薇曾說那個女孩,那個跳崖的女孩還是在恐懼中得到了她想要的東西。順著這條溪谷,這條河流,這片水。悠然地旅行,激盪的靈魂。
脫離了原罪,救贖了本罪。平靜,安然的路途。了無羈絆。
男人婆和陸沉欣走得很緩慢,路很平坦,一直蜿蜒直到山頂。我沒多好的耐心,至少我不會傻傻的一個人陪著她們用蝸牛般的速度前行。走了一段路,山的半腰。這裡有座供人納涼休息的亭子,我蹲坐在石椅上。望著石樑上的被刀深深刻出來的壁畫。
一群人,望著上方。看不清楚他們的表情。只知道他們做著同樣的動作,指手向天。這個薔薇的傑作,避免不了的壁畫上面還帶著點點血痕。薔薇說這是希望。或者說是枷鎖。
開始的時候。呃。在這之前我們花了大約兩個小時才爬上山頭。在山頭上我就坐在曾經說過被薔薇當做木頭裝飾的那個木樁旁邊。望著懸崖,停留在回憶的片段姿態。純粹而簡單。
男人婆繼續做著一些匪夷所思的高難度多動,比如讓那個女人拉著手然後一隻腳伸出懸崖外,又或者雙手扣著懸崖閉著眼睛,身子卻在懸崖外面。這些類似的動作我曾經看到過,準確說薔薇曾經說過,關於那個女孩,經常會這樣做。在高樓。在懸崖邊,在天橋。讓人覺得瘋狂而她們自己卻很是享受。
或許男人婆只是想知道薔薇故事裡那個小姑娘的想法,或者感覺。我並不認為男人婆會那麼做。就像那些人說的一樣,人總要在有限的時間裡讓不能重玩的人生盡心。看些不同的風景,遇到不同的人。
陸沉欣沒有那麼做,她只是貼近男人婆看著,就在一旁看著。這讓男人婆可以超長的發揮。
我想,我能體會到薔薇當時的想法。或許她是看著那個女孩墜落的,而不是瞎編的故事。是這樣的,她親眼目睹的。陸沉欣貼近男人婆在旁邊坐下來。她說,那種感覺就像自己在經歷一樣,腦袋充斥著澎湃的血液,像吸食毒品的感覺。等我們醒來一切便過了。
男人婆在陸沉欣的幫助下小心翼翼的爬上懸崖,用力拍了拍自己翹挺的胸脯。紅彤彤的臉蛋,一幅驚虛的模樣。
我們醒來過後還可以繼續沉迷。隨後指了指懸崖下方說,她們,卻是真的過了。或許沉迷瘋狂,一次便足夠了。就一次,耗盡生命,在糜爛的歡樂國度被吞噬。
隨後她們躺在那兒,望著天空,眼裡什麼也沒有。一片清明。而這些時候我只是一個看客,或者是路過的行人。她們把我叫來只是讓我看著她們。別的什麼也沒有。或許還能聽見一個人,看見一些故事。
男人婆和陸沉欣就這麼躺在山頭上睡著了。苦笑的看著她們,無奈的樣子。換句話說我看著她們只能得出這樣的答案,睡覺,是女人的天賦。
每次和薔薇來到這個山頭,每一次薔薇都會看著遠方,靠在我身上。熟睡。每一次都這樣。我很想知道以前沒遇見我的時候,她是不是和她們一樣,躺著就能睡著呢。
而懸崖就在身旁,看得見的危險。卻讓她們無所畏忌。七月曾說過,當什麼事都成了習慣。在面對這些事,在沒有所畏忌的。
而薔薇,男人婆,陸沉欣,那些人。面對悲傷,面臨危巖。是習慣了,也隨即變的堅強。
悲傷,即可逆流成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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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才知道,薔薇離開的時候走得很安詳。安詳應該用於老了西鶴而去的人。而在我的腦海中卻無從下筆,我知道這是種悲傷。只有自己和腦海中的人,很黑的屋子,對視著的兩個人。像是天堂和地獄。
而。就這麼對視著的兩個人,深情的凝望。無可避免的流露出深深的思念,感情已然圍繞在四周,卻又離得很遠。假使這不是在夢裡,假使這不是靜態的存在。那便是感情的昇華,而如今。不過只是思念,介於悲傷之間。
對我而言薔薇的生命是燦爛的,前半段的人生泯滅在她殘斷的人生和那些荒蕪的充滿陽光的畫裡了。後半段人生卻把屬於自己僅微的靈魂交給我後半生的一米。
淪落在回憶繼續遊離。成為了無聲的膠片。遊離的姿態成了‘默片’。
基本上我一直存活在默片裡面,而黑白色的世界裡只有我有著一絲格格不入的色彩。默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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