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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望去半盞茶的功夫,天女無從揣測他們複雜眼神裡的諸多喜怒哀樂,只好說:“柿子和瘋子還對望著,沒有其他動作。”
暄城點點頭,理應如此。
“柿子和瘋子抱在一起了,瘋子大哭,淚水鼻涕抹了柿子春衫一身,在府門外十分不雅。”
暄城還是點點頭,略為不爽,哭就哭吧,為甚要弄髒他辛苦縫製出的好衣服?追打上門,欺人太甚!
嘴裡還道:“他們向來不雅慣了,且去看看下文。”
下文不容易得,他們兩個耳鬢廝磨,在耳畔說得柔語誰又偷聽得到?
柿子問:“臭丫頭,你跑來神教做什麼?你父皇都不管嗎?”
瘋子答:“本宮已同魔教天魔宮毫無干係,天逸死了,從此只有三三。”
“真他媽是個瘋子。你給我立馬迴天魔宮去待著,不要再闖禍了。”
“不許說粗話!我此來一定要為牧白報仇,無浪大老闆,你要不要幫三三一把?”
緊擁的身影驟然分開,他黑沉的眼眸定定注視她,眼角的餘光卻掠過身旁身後無數偷窺的影。
天逸帶淚的眼裡都是狠意,話已至此,她急著要他應答:“鶴劫放,我已知道仇家是誰……”
他二話不說,用唇舌封住了她的下文,此話不能有下文,也不必有下文。
“柿子和瘋子光天化日突然吻起來了,羞煞個人……”稟報的天女都紅了臉。
暄城“豁”得立起身,急切想要走出去,也不知是要去旁觀無恥,還是要阻止他們的瘋狂行徑。
再三隱忍,終於穩穩落座回原處,淡定道:“給我再探!”
吻得春風化雨。
她的眼眸轉金色,那是薄薄一層疑惑。
鶴劫放似乎知道仇家是哪個,且,他好像並不打算助她一臂之力。
於是他的柔觸與吸吮全部失去了意義。
瘋子力大無窮,一把推開了眼前的柿子。柿子一振袖,不知哪裡來的黑色紗幔,將他們兩個緊圍在內。
她心急,顧不得那麼多,只是把聲音盡力壓低,怒意絲毫不減:“三三決定今夜夜襲元帥府,不知無浪大老闆是否願意為故舊兩肋插刀?”
鶴劫放世子此刻的表情全然陌生,他冷冰冰道:“看在故舊面上,本王勸四公主儘快回宮。”
“你不願同我一起夜襲?”
“不止不去,且會向暄城將軍告發四公主的打算!”
狠狠對視,如一對千年仇家。
“天逸公主殿下。”是暄城動聽的聲音黑紗之圍立解,車路將軍站在不遠處,滿目豔光。
作者有話要說:更完
色誘計
二男一女,又或者說,二女一男,各據一角,情態迥異。
如在天魔宮中,男男女女,各懷鬼胎聚湊在一起,不約而同笑出一片春光燦爛來,生怕對方誤會自己怯場。
視線的交匯點在小柿子鶴劫放身上,這襲春衫好是貼身,胸前卻不知從何處惹來一片濡溼,印深了行舟的江河,乍看來,胸口有浪。
暄城眼神向上與他對接,立即決然別轉臉去正對天逸,氣場變得奇異,蛛絲馬跡都是姦情歷歷。
小柿子的前任未婚妻也絲毫不示弱,眼角眉梢全部吊起,以萬夫莫擋的語氣道:“暄城,你來得正好。此次本宮受父皇之命,有密函要親呈重光元帥,你替本宮安排一下,今夜會面最為合適。”
話畢,瞥一眼左首默不作聲的大老闆無浪,她的紅唇微翹,上頭還有他剛剛孟浪的痕跡。
“前不久聽聞四公主貴體違和,暄城也頗為擔心,但恨□乏術,不得親去魔教探問;目下且不提這密函與會面,只不知公主殿下那病——是否都好了?”車路將軍笑得不善,那個“瘋”字呼之欲出,在他唇齒間打了一個轉,又客客氣氣收了回去。
三三的臉猛得一紅,雙拳捏緊,冷笑回應:“我父皇同重光元帥要談的事,是你一個將軍能夠過問得嗎?你只需上報即可,見不見本宮,端看元帥他自己的意思了。”
暄城還未及答言,倒是鶴劫放插了一句話進來:“四公主,天魔皇陛下既然派你出使神教,怎麼一個隨從也不讓你帶;另外,神教神君還在世,魔教來使到訪,總應先去寶殿參拜才是。”
四道兇狠的目光齊齊向他投去。這話未能挽回三三的心意,順便還惹惱了先前欲擒故縱的車路將軍。
暄城故意走近鶴劫放,似是向他解釋般道:“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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