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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高輻射的危險地帶,仍然是有危險,倘使真的被輻射毒物入體,除非是擁有天位力量的高手,否則任誰都是無可救治。
愛因斯坦博士當然沒有天位力量,但她卻毫不猶豫地當先搶了進去。那麼嬌小的個頭,卻作了這麼多的事,發揮著讓他們這些男兒漢都要低頭的勇氣,這樣的她,如果還要被汙衊成故作姿態,那不是太沒天理了嗎?
對於那些喧囂的謠言,所有研究員都希望能夠早點釐清真相,然而蘭斯洛親王迄今卻未作任何說明,由於象牙白塔被炸燬,親王殿下又忙得東奔西跑,一時間實在找不到他究竟落腳何處?
當好不容易探清了他落腳的住宅,一處由宮廷大老白德昭暫時借出的宅院,眾人趕了過去,卻看到愛因斯坦博士已經先到一步,正敲著那扇閉得死緊的大門。
“大郎先生!你出來啊!請你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人?你是不是真的只是在利用我?”敲打著厚重鐵門,少女是那麼聲嘶力竭地叫喊著,“為什麼?為什麼你不肯出來見我?我在等你親口對我說話啊!”
少女腳邊,機械狗直繞著打轉,不時更助威似的吼上一兩聲。以卡布其諾一張口便轟穿研究院合金障壁的火力,要弄破這扇門實在輕而易舉,但少女卻希望能讓被要求會面的一方主動出來見面,因此並沒有打算動用武力。
距離訊息被揭露,已有好一段時間,愛菱始終在等著蘭斯洛的前來,只是等來等去,半個人影都沒有看到,最後實在按耐不住,查出蘭斯洛親王目前的行館,親自登門造訪,卻是吃了個閉門羹,內裡的管家遲疑了一陣後,說親王殿下此刻外出,不在府內。
怎麼聽,這都像是推卸之詞,愛菱也不顧路人奇異的眼光,逕自在門前苦候,久了,更直接敲起門來,內裡卻來了個相應不理。
無論外界的說法如何、自己怎樣去猜想,事實的真相應該只有一個。在愛菱心中,她仍努力地想要去相信一直協助自己的那位大郎先生,同時,她也不得不想到對方身上的那半面鐵牌。
當日在阿朗巴特山,自己曾親口答應皇太極老爺爺,會全力幫助持有這半面鐵牌的傳人,基於對已逝者的尊重,自己怎樣都不會反悔,即使是那個討厭的蘭斯洛親王,如果持著那半面鐵牌來要求協助,自己縱是不願,也還是會去做,更何況現在蘭斯洛親王可能就是大郎先生……
愛菱心裡已經有了準備。她知道,政治這種東西,沒有自己所想像得那麼簡單,很多時候,必須用一些己所不願的手段,她雖然厭惡,卻可以理解蘭斯洛先生的做法,因此,即使證實對方有意利用自己,去謀奪太研院的支援,她也可以原諒,畢竟,她曾經從這個男人身上獲得許多,而若沒有皇太極的栽培,她更是不會有今天……
可是,這些諒解都有個大前提,不管怎樣,她都要聽見蘭斯洛先生的親口解釋。只要對方用著歉然笑容,低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說聲對不起,那麼她也可以寬大地回以諒解的笑容。
(拜託,蘭斯洛師兄,只要一句話就好,為什麼你連這一句抱歉都不肯給我?)
對於愛菱的這個問題,蘭斯洛確實是沒法回答,不管他本人想說的是什麼,當他根本就不在這間屋子裡,怎麼有辦法回答愛菱的質問?
與愛菱的關係一被揭露,蘭斯洛非常惱火,第一個念頭就是去放火燒了所有相關報刊,不過,在民主風氣盛行的雷因斯,這種做法是不可能的,另外,城內此刻混亂的氣氛,也讓蘭斯洛多所顧忌。
起先,他是想見見愛菱,和她解釋一下,一切的偶然,和自己的想法,不過因為愛菱始終不離太研院,找不到適合的說話機會。到後來,他開始這樣想著。
相處過這些時間,那丫頭應該瞭解我是什麼樣的人啊?為什麼我非得去向她解釋呢?她對我的信任,該不會這麼脆弱吧?
抱著這樣的想法,蘭斯洛在解釋行動上就不是很積極,轉而處理其餘讓他困擾不已的問題。一直到妻子揪著他的耳朵,把他給拉了起來。
“啊!痛,這樣會痛啊!婆娘,你在做什麼啊?”
“拉你去向人解釋啊!你這麼拖拖拉拉,要弄到什麼時候才去把話講清楚?”
“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說謊,當初她也是用假身分騙我啊!還有你這扮什麼白三公子的人妖,要道歉你也要去。”
沒有直闖太研院的打算,兩人最後來到愛菱在酒店街的住處,進了那間小木屋。本來,愛菱曾打算讓研究員們每日到此接自己上班,藉此強迫他們走入民間,多瞭解一些他們平日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