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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真的是好嗎?
迎接著萬眾高呼,蘭斯洛驀地回過頭來,向妻子親膩地眨眨眼睛,像是在說“嘿,你看我幹得不錯吧”,裡頭欣喜之情溢於言表。
丈夫能在這樣的場合,仍記得自己的存在,又第一個讓自己分享到他的成功與喜悅,這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然而,迎著他的笑容,小草卻無法很坦率地給予回應,只能有些心怯地報以一笑,捧在臂彎裡的檔案夾,被抱得死緊…
這一幕群眾歡欣鼓舞的景象,透過太古魔道與魔法技術的轉播,傳往全雷因斯。而在新成為雷因斯邊境領地的北門天關,源五郎以極冷淡的表情,緩緩切掉了眼前的水鏡螢幕…
“老大,你真是幹…得好啊!”
本來應該是誇讚的語句,在源五郎低沉的嗓音中,聽來已近乎是嘆息。
第一部 第十九卷 第四章 戰後新局
“當初你說要時間考慮,那麼,你的決定是什麼呢?”
“我覺得……我沒有辦法答應,即使是二師兄你的提案,我也沒辦法這麼輕率地就答應。”
隔著水鏡,這對月賢者座下的師兄妹再次碰頭對話。彼此都在白鹿洞受過良好的教育,在應對上的禮儀毫無缺點可挑,但似乎也是因為這樣,兩人的對話聽來很生疏,沒有師兄妹間的親暱與熱絡。
在水鏡的一方,是人在海牙元帥府的周公瑾。近月來海上事故不斷,鄰國的船艦源源不斷地開來,態度囂張跋扈,頗有挑起戰爭的意思,似乎是宿敵絹之國的司馬仲達,趁著國內局勢稍定的當口,興兵東來,打算掠奪海牙豐富的物資,填補絹之國因為長期戰爭而造成的經濟缺口。
這樣的情形,過去早就不知道在海牙近海上演過多少次了,根據慣例,通常都是公瑾準備好大量物資,贈送給對方後,讓敵人主動退兵。儘管這麼做有些沒面子,但對方並非易與之輩,考慮到爆發中等規模以上戰爭的後果,用一些農產品換
得和平,是很划算的處理法。在動輒就牽涉萬千生命的戰爭裡,實際效果遠比尊嚴來得重要……
從青樓信使手中,讀完了蘭斯洛在稷下演說的全文,公瑾便明白自己沒有多少時間了。敵人已經明顯的表示出今後方向,並且整備資源,要先下手為強,時間已迫在眉睫。
雖然可以不用與鄰國開戰,但公瑾卻無法離開海牙。絹之國的司馬仲達可不是善男信女,儘管身為當代名將,但卻從不是那種一諾千金的忠義之士。合約的訂立,只奠基於彼此相忌憚的實力,若是公瑾貿然離開,大軍乏人指揮,歸航中的絹之國艦隊隨時會調轉頭來,趁主要敵人離開根據地的良機,把包括海牙在內的西方國境掠奪一空,破壞慘重。
也就是為了這理由,饒是掛心於艾爾鐵諾另一側將爆發的戰事,公瑾卻無法分身趕去。其實或許這樣比較好,因為公瑾也知道,以花天邪的驕橫性格,絕不可能讓人分享指揮權,如果自己真的到了玄京,只會造成更多的猜忌與心結。
自己派出去的得力部屬,花殘缺、郝可蓮,武功雖高,人也夠機靈應變,但偏生就不是將帥之才,要與敵人打天位戰,自然是遊刃有餘,不過要在行動上配合戰場局勢,做出最合宜的決定,這點就非他們所長,而在自己不能離開海牙的情形下,只有讓師弟妹中最具軍事才能的紫鈺出馬,才能提高勝算。
為了這點,二十多天之前,公瑾就一直試著與紫鈺聯絡,但自從基格魯招親之戰結束,紫鈺就回到故鄉升龍山,閉關思悟,要找她並不容易,就連上趟預備在晚宴上刺殺蘭斯洛時,都無法與升龍山上的她取得聯絡。
看得出來,自尊心極高的她,是不願意擔任這種黑暗層面的刺殺工作,所以才刻意不予回應。考慮到這一點,這次是以陸游代理人的身份,先以水鏡聯絡龍族的長老們,再由他們轉傳訊息給閉關的族主。
“你不能答應的理由是什麼?我希望能瞭解一下。”
對於紫鈺的拒絕,公瑾是有些訝異的。自從得到神藥,治癒本身頑疾之後,紫鈺便對恩師陸游非常感激,完全尊重來自恩師的每一個指示,從不違逆,也對代表恩師的二師兄敬重有加,甚至因此強壓下自身的武者尊嚴,在不公平的情形下動手,於枯耳山上消滅四十大盜一黨。
以這女子的自傲與自尊,這種事可以說是莫大屈辱,但為了師父與師兄,她仍是將這份恥辱承擔下來,既是如此,為何現在又會拒絕這個再正當也不過的要求呢?
“首先,我覺得有點疑惑,紫鈺並不想懷疑二師兄,不過……這真的是師父的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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