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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動,竟可伸出數尺之遙,看上去就像是某種不應存在於人間的節肢動物,妖異無倫。
“小雷……你還要繼續嗎?”
在爭取到些許調息回氣的時間後,宗次郎已把剛剛受的內傷痊癒,回覆戰力,對著小雷的狠惡來勢,他微微一笑,擺出了防禦姿勢。
小雷的利爪在沛然內勁催運下,殺傷力絕不遜於神兵利器,但宗次郎掌勢一下回旋,連變幾次姿勢,巧妙地削減敵人攻勢,而後在對方攻招已老的一刻,將之壓制,使其發揮不出指爪之利的優勢。
招式變化上分不出勝負,趁著拳掌相撼,雙方不約而同地運起天位力量,朝對手猛攻過去。兩股力量正面對撞,爆發出來的衝擊波朝四面八方席捲出去,毀屋掀地,更將原本呆站在周遭十尺範圍內的人類全數吹離出去。
內力對撞,第一輪比拚難分勝敗,兩人正要再次催勁,進行第二輪的比鬥,腳下卻不約而同地一震,卻是地底的結界法陣於此時發動。
受到魔氣吸引,結界法陣的黑暗冥氣迅速朝兩人蜂擁而來。擁有天位力量,倘使要將之掙脫,那並不是一件難事,可是兩人此刻正處於內力比拚的重要時刻,天魔勁全無保留地與敵人勁道交纏互攻,誰也不敢率先移動,就這樣給結界法陣困住,隨著腳底土地變作一片黑暗虛空,兩個人慢慢地往下沉去。
這個結界法陣更赫然對各類黑暗功法有特別的感應,當兩名天位高手以天魔功互斗的氣息傳出去,黑暗冥氣就如同海潮般集中過來,如對待法陣中其餘生物那樣,吸蝕他們全身的血肉精華。
全身九成九的功力,都集中在掌上,護身勁道微弱下,兩人只有些微的抵禦能力,撐不了多久,就會被黑暗冥氣穿透護身氣罩,屆時如果這樣的僵持狀態未解,就只有束手待斃的份。
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這個緊要關頭,源五郎傾盡全力張開了神聖光幕,雖然暫時消解去黑暗冥氣的危險,但卻同時對運使天魔功的兩人產生剋制作用,在雙方執著於比拼掌力、沒法抵抗的情形下,身體如遭千斤巨石壓砸,迫得兩人一同撲倒在地上,跌得狼狽無比。
“嘿!”
“哼!”
在撲地跌倒時,兩人分別痛哼一聲。理由很簡單,雖然因為這個契機而得以分開,但雙方都沒有放棄擊敗對手的念頭,或者……該說是太瞭解對方不會善罷甘休的作風,在撤掌時各自出掌、出腿,閃電似的擊在對手身上,自己也同時中招,一起滾倒了出去。
本來鬥得正緊的內息,受到上下夾攻的干擾,在拆解開來時,又受到一下重擊,縱然兩人均有強橫功力護體,卻也是禁受不起,內息進入岔道,真氣在體內流竄奔走,收束不住。
以兩人的能耐,要平復這種程度的真氣走岔本該是輕而易舉,但現在偏偏是體內最弱的一刻,被源五郎的神聖光幕籠罩,彼此屬性相剋的影響之下,真氣凝運維艱,難以鎮壓體內的氣血逆行。假如旁邊有其他生人在,還可以順手抓一個犧牲者過來,吸蝕乾淨,以外部助力幫助回覆,無奈在一連串的比拚波及後,附近早已沒半個活人,此計行之不通。
(原來如此……人類所謂的人算不如天算、倒楣到家,大概就是這樣的情況吧……)
意識到自己目前的處境,宗次郎實在是覺得有些難以理解。看來運氣這個要素,果然是戰鬥中最難掌握的一項,倘使不是因為運氣奇差,以自己的實力,為什麼會落到這樣的窘境呢?
四肢大張地趴伏在地,像只烏龜似的,給背上千斤重壓弄得翻不過身,直接與地面接觸的胸腹,卻又開始感覺到黑暗冥氣的吸蝕痛楚。如果照這樣下去,那可就不妙了,說不定最後真的給這些東西吸蝕掉,什麼都不剩。
(這樣子下去,真的會死翹翹喔……師父說過,越是在這種生死交關的時刻,越要保持冷靜,不可以慌張驚恐……嗯,可是……慌張是什麼東西?驚恐又是什麼?要怎麼樣才能保持冷靜呢?師父好像沒教過這一點……)
為著這個平常人不會有的問題而思慮打結,宗次郎想不到脫身之策,只是隨著魔法陣的吸蝕力慢慢往下沉。
(如果用天心意識呼叫師父,他不知道會不會過來?但是,不曉得他現在人在哪裡?
如果身在百里之外,就算他接到了訊息也找不過來,那麼,靠自己力量脫困的可能性是……)
痛楚刺激著感官,宗次郎卻像感覺不到一樣,持續沉思中。不久,旁邊響起輕微的摩擦聲響,側頭一看,卻是適才與自己生死相拚的敵人,狼狽地爬靠過來。看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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