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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不敢停,四大高手只是驚訝於花殘缺的莫名重傷,而看他往下墜去時,不遠處正有一道人影,踩著沿途士兵的頭頂,高速朝這邊飄來,看那身形,便是花家主人花天邪。
(咦?看來這兩兄弟之間還是有些兄弟情分的。)
趁機出手把敵軍主帥幹掉,對源五郎來說不是難事,但因為殺了這人毫無意義,又希望給花殘缺這樣的正直之人一線生機,因此他視而不見,讓急奔而來的花天邪,接住了他重傷的兄長。
整個戰局的變化,到此已經有快要脫出正常軌跡的感覺,但對於此刻正深深埋藏於土中,隱匿住自身氣息,將所有戰局都看在眼底的他來說,從現在起,一切才正要開始。
“會有預算以外的人半途殺出,這真是意料之外,不過,看來反而更幫助了我的計畫……潛藏玫瑰園中多年,也終於到了該揭曉的日子了……就希望那小子不會辜負我的期望吧……”
在戰場上,接住了兄長花殘缺,花天邪眉頭緊蹙,似是不解兄長何以受此重傷。
“……天邪……你……快點離開……這裡……好危險……”
大量失血,又少去一隻手臂,縱有著天位修為,花殘缺也已奄奄一息。對方是有能力一招就撕碎自己一臂的,但它卻僅是將勁道灌入,稍後才發作炸開,可見得它的兇殘殺性。直到現在,他仍弄不懂那究竟是什麼怪物,但既然這妖孽在戰場上出現,已是花家最後希望的弟弟就有危險,故而他不顧己身傷重,竭力提出警告。
兄長的真情流露,確實讓花天邪心中有了些許震撼,但長久以來承受屈辱的怨氣、不甘永遠弱小下去的慾望,讓他終究是下了決定。當猶疑的表情變得堅定,眼中閃爍出兇光,他的決定伴隨說話一同出現。
“哥……”
已許久未有的稱呼,讓精神萎靡的花殘缺為之一喜,卻隨即從弟弟眼中的兇戾之氣發現不對。
“當初……爹臥病的時候,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背叛我?”
似是為了堅定自己的意志,短短一句話說得咬牙切齒,讓人充分能明白裡頭的恨意,而在這番話入耳的同時,一道刮骨蝕肉的腐蝕異勁,由花天邪的雙手釋出,快速地吸攝花殘缺的血肉精華。
“你!這是?”
花殘缺不知道這是什麼武功,但剛才那頭魔物所轟發過來的勁道,就與這大同小異。弟弟不知道從何處習來這樣的魔功,現在竟用來轟在自己身上。本來還期望他可能是被妖物迷失神智,但看著他眼神中的堅決與殺氣,花殘缺就明白了一切。
(你……就這樣想殺我嗎?如果我不死……你的心中就永遠無法釋懷嗎?)
早知道弟弟對己有著敵意,卻一直期盼有朝一日兄弟間誤會冰釋,重修舊好,怎也想不到他對己的敵意已經高到了非分出生死不可,這樣一想,花殘缺心中實是傷到極點。
縱有魔門邪功,要以地界吸蝕天位力量,只會是痴人說夢,但此刻花殘缺重傷垂危,又是心喪欲死,根本就無力反擊,僅能任由弟弟宰割。話雖如此,如果他的戰友能前來相救,他仍是有一線生機的。
最先察覺到不對的,是源五郎。不欲世上少一個重道義的好人,他便想與紫鈺暫時罷鬥,下去搶救花殘缺。
不待源五郎開口,紫鈺將槍一收,兩人正要有所動作,忽然間殺氣籠罩,在全無預兆的情形下,兩人背心同時中掌。
“誰?”
“怎會?”
兩人都是天位高手中的佼佼者,又是身處半空,照理說不該讓人接近而毫無所覺,當下一同出招護身,將劍氣、槍勁舞遍周遭數尺空間。
(沒可能的,居然這樣傷我,而我毫無所覺,這樣子的敵人,那除非是……)
醒悟到敵人身分,已經晚了一步,因為在此著著爭先的時刻,敵人已經再不留手,重掌轟出,竟是悍然以掌力突破小天星劍的防禦,重重轟擊在源五郎身上。
“哇……”大口鮮血噴出,源五郎傷上加傷,若非紫鈺從旁出槍援護,說不定就此給敵人了了帳。即使是如此,源五郎的狀況也很糟糕,直往妮兒、郝可蓮的方向飛墜過去。
內息大亂,紫鈺無法再靜心使用蒼龍心法,當下僅是以焚城槍法出擊,威力大減,而對手身形幻若鬼魅,身穿一件黑色長袍斗篷,不見頭臉,赫然是一名神秘的黑袍人。
“你是什麼人?”
黑袍人對紫鈺的喝罵充耳不聞,一招一式,雄渾有勁,竟是出奇地高明,加上形影飄忽不定,紫鈺一時間給這人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