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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事務交由特別小組負責人處理。
事情會有如此戲劇化轉變,委實出人意料,研究員們多是以為這位長老終於體察民意,曉得大勢所趨,主動退讓,卻不知道白軍澤是有苦說不出。
為了解釋那段播音誤會,白軍澤大費唇舌,向家主申辯,但坐回沙發椅上的白無忌,閉目連說出一十二條罪責,斥責這位長輩的無能,多年來對太研院毫無建樹。
聽出家主語句中有改朝換代的意思,白軍澤仍不放棄,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希望能保住目前的權位,並期盼家主念著同宗香火之情,勿讓太研院落入外人之手,一個銀髮老人,跪伏在地,哀聲連連,這場面確實是教人不忍,無奈,負責做出決定的,是個從來不靠同情心做事的辣手份子。
無聲無息,白家的最高領導人親臨現場,白無忌起身施禮後,等待兄長的裁決。
“不想摘掉帽子沒關係,就連腦袋也一起摘吧;不喜歡栽花種草也無所謂,明年自然會有人去他墳頭打理花草的。”
光是想到當年白起在惡魔島上,幾乎殺盡所有白家長輩的辣手,就足以讓白軍澤冷汗涔涔,現在本人站在他跟前,散發著強大壓迫感,怎不教他心膽俱裂?當下明白自己沒有抗辯餘地,老實接受了最高領導人的裁示。
距離太研院院長之位只差一步,所欠者僅是正式任命,所有研究員自是希望愛菱能完成這道手續,名正言順地管理太研院。然而,誰有權任命太研院院長之職呢?
以體制上而言,過去都是雷因斯女王欽點,但這些人事命令要能成立,最終還是得要白家家主點頭,現下女王駕崩,眾人都是同樣意見,希望愛菱能夠取得當家主白無忌的認同,穩穩坐上太研院院長之位。
愛菱對這點倒不是很在意,反正本代白家家主她既不認識,也不曉得對方此刻在哪,就算想做什麼也沒用,更何況,比起白無忌,她更想見師兄蘭斯洛,設法相助於他。
在自己最困苦的時候,是蘭斯洛師兄挺身而出,給自己指引了方向,給予勇氣,現在他遇到了困難,自己若袖手旁觀,那還算得上人嗎?
而從實際層面來看,要在白起的威脅下存活,缺少蘭斯洛的力量是不行的,太古魔道兵器尚未發展至可以獨當一面的地步,直接與天位高手交鋒,只有暫阻一時三刻之效,沒多大意義。
從研究員們的口中,知道師兄已經重登親王之位,要領導大家對抗外敵,這是值得欣喜的事,目前的稷下,不能再承受內部對立了。
想著想著,愛菱尚未來得及出訪蘭斯洛,對方卻已先來到太研院,要爭取她的支援。
對太研院來說,蘭斯洛實在不是一個讓他們喜歡的訪客,但昨晚的廣播,讓他們曉得蘭斯洛與愛菱之間的關係親密,愛屋及烏,至少在禮貌上,他們只得客客氣氣地擺出笑臉,不僅如此,他們為蘭斯洛與愛菱準備的特別會客室,裝潢得富麗堂皇,正中間那張大床看了就實在讓人很想躺上去。
“這些傢伙在想什麼啊?他們以為我是來這裡睡覺的嗎?”蘭斯洛皺著眉頭,納悶自己所受到的待遇。
愛菱不發一言,自懷中掏出一枝鋼筆,在尾端一按,干擾電波發出去,登時聽見外頭的連聲哀叫,這是上趟受到白三先生提點後的作品,不帶著這樣東西,恐怕自已在太研院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被人作成記錄。當初在看太研院藏書時,曾一度對他們的名人語錄如此完整而驚歎,卻想不到那些每本厚得可以嚇死人的名人語錄,竟是如此記錄法。
兩人的談話,並沒有朝正規方向發展,由於想找一兩句家常話來寒暄,蘭斯洛提出了一個問題。
“丫頭啊,你今早在大會上喊的那聲師兄,是指我嗎?我什麼時候變成你師兄了?”
這問題讓愛菱覺得訝異,隨即釋然,開始向師兄解釋理由。從林中相遇、旅行授藝,到眾人共闖阿朗巴特山,全部講了出來,只是不敢提最後的結果。
“師傅曾說,擁有另外半面鐵牌的人,就是我的師兄,我要協助於他,現在蘭斯洛先生你持有鐵牌,自然就是我師兄了,講起來真的很巧呢!不管是師傅還是你,都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在我面前…”
萬萬想不到事情有此變化,蘭斯洛嘴巴大張,卻是講不出話。
“這麼說…你和那個死要錢的認識?”
“死要錢?我小弟韓特嗎?師兄你也認識他嗎?”
“你、你不會完全不知道吧?他替白天行當保鏢,圍城以來和我乒乒乓乓地不知道打了多少次了,你怎麼會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