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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武功不簡單啊!”蘭斯洛伸出手,想做點較量之後的禮儀,怎知花次郎看也不看,掉頭就走,口中冷淡地說話。
“一刀,你真厲害,怎麼打著打著腳底就多了個坑呢?想對兄弟賣弄本事,也不必用這麼大排場啊!”花次郎回頭道:“這麼大的坑,要是不小心把自己埋進去,那就糟了,你說是嗎?”
瞬間,蘭斯洛真的很想把眼前這人埋進地裡。
虛耗大半晚,已是早餐時間,花次郎嚷著肚餓,不願龜縮此地,要到店鋪裡喝酒吃飯。
蘭斯洛也感飢餓,但對於公然露面,甚感猶豫,因為昨天自己被誤認為柳一刀,說不定現在仍有許多人在滿城搜尋,要是和那班獎金獵人碰上,肯定又是一場廝殺。
“哈!要是那麼沒膽子,直接學老鼠打洞,開溜離城就行了,還想做什麼大案!”
花次郎明顯的嘲笑,讓蘭斯洛險些忍耐不住,不過,這話也是實情,倘若連公然上街都不成,那又怎麼能在城內作案呢?
最後,是始終在一旁沈默的源五郎提了意見,幫蘭斯洛買一頂遮面氈帽,穿上厚重大衣,佯稱有病在身,讓旁人不敢太過靠近,如此暫先混過一時,再想更好的方法。
飢餓催促下,方案匆匆實施。本來為了掩人耳目,蘭斯洛建議隨便找家小店吃了就走,但花次郎堅持不肯在飲食品質上受委屈,結果一番冷嘲熱諷後,眾人在昨日打得一團亂的長街上,另選了一家華貴酒樓進餐。
撿了一個靠角落的僻靜位置,花次郎卻沒有入席的意思,蘭斯洛愕然道:“花老二,你不吃嗎?”
“這麼多人圍著一個病人吃飯,於理不合吧!我上二樓雅座去。”走了幾步,回身扔了幾枚銀幣在桌上,“嘿!大家好像沒錢吃飯啊,這頓我做東,別客氣啊!”
看著花次郎離去的背影,蘭斯洛氣得幾乎吐血,他本身的脾氣並不好,這次來暹羅任務重大,所以一直深深忍耐,哪想到會碰上這麼一個倨傲無禮的傢伙,連續幾次言語不對,險些連肺也氣炸了。
源五郎道:“老大,您也別生氣了,我聽說江湖上的奇人異士,往往都是脾氣古怪的,花二哥這樣不算稀奇。只是,你們既是多年老友,他待你這般態度,真叫兄弟不解啊!”
他這一開口,旁邊的有雪立即幫腔,連番數落花次郎的不是,說自己也實在忍他不了。
蘭斯洛也覺得納悶,這花次郎口口聲聲說是柳一刀的老友,雖然說柳一刀聲名狼藉,與他為友的多半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是花次郎對待自己的傲慢、嘲諷,怎麼樣也不像是對老朋友該有的作法。
(難道他並不是柳一刀的朋友,而是大對頭,甚至是覬覦賞金的人……不像啊!以他武功,直接幹掉本大爺就好了,何必在此與我們虛耗?)
整理不出結論,蘭斯洛開口欲言,有雪卻正對源五郎說了一句,“要不是老大認得花老二,看他那副跩樣,我還以為他是花家那把風流名劍呢!”
心中一動,蘭斯洛問道:“什麼風流名劍?”
有雪奇道:“咦?老大你不曉得嗎?花家的後起新秀,風流名劍花風流啊!”
雪特人跟著開始解釋。花風流是花家新起的旁系高手,練的不是花家名揚天下的腿功、輕功,而是劍術。
江湖傳聞,這人因為出身旁系,不被傳授花家武學,所以年幼時隨兄長拜入白鹿洞門下,修習劍技,他天資極高,學劍成就遠遠高過兄長,只是性喜獨來獨往,又不涉江湖風波,多年來始終默默無聞。
他兄長花風雲組成盜賊團,橫行一時,卻遇上絕代劍手李煜,落敗身死,盜賊團冰消瓦解。而花風流為報兄長之仇,四處追尋著李煜蹤影,找他決鬥,慘敗後僥倖留得性命,憑此名動江湖。
蘭斯洛道:“靠打輸來成名,這麼爛!聽你這樣說,那花老二好像沒什麼了不起嘛!”
“不,老大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有雪搖頭道:“如果花老二真的是花風流,那他可是近十年來,劍仙李煜手下的唯一活口,當然轟動了。”
“劍仙?”蘭斯洛皺皺眉頭,疑惑道:“哪個傢伙這麼囂張,取這種綽號,不怕整日給人追殺嗎?”
“囂張是當然了,劍仙李煜是近年來大陸第一風雲人物啊!他三闖艾爾鐵諾王城,於千百高手環伺下輕取仇人首級,劍試天下。有人說,他的武功已經凌駕三大神劍之上了。”
“這麼厲害?”見源五郎在一旁點頭附和,蘭斯洛好奇心起,詢問這人究竟是何來頭?
“嘿!唐殤君李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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