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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還有個大個子,該如何處置?”
“殺了。”
“還有個胖子,不是盜賊,但卻是雪特人,要不要也……”
“也殺了!留著礙眼,順便讓你們多練點經驗。”
四人自顧自地說話,全沒向旁邊的蘭斯洛看上眼。
蘭斯洛聽得火冒三丈,揚起手中長刀,喝道:“***鬼東西,有種就過來,本大爺把你們一個個都宰了!”
那三人應聲而來,臉上都是一副輕蔑表情,壓根便看不起這貌不驚人的小子。蘭斯洛搶先奔出,立刻便對上一名黃衣人,在他揮刀斜砍自己左肩時,直刺對方面門。
“媽的,好狠的小子!”
那黃衣人大吃一驚,沒想到敵人不守不躲,直接以同歸於盡的打法回應,被逼得撤招,往後連退。旁邊兩人被這拼命打法弄得一愣,回過神來,分左右夾攻蘭斯洛。
可是,當比武是以生死來分勝負時,對在無數生死邊緣中成長的蘭斯洛而言,敵人發愣的霎那,就是決定一切的契機。
左右合圍之前,他率先撞進左邊那人懷裡,刀勢往上斜挑,立即將他了結;這時後方刀風斬下,他猛地回身,趁著轉速將刀橫揮,將對方手中鋼刀連帶半邊腦袋一次砍掉。
早前往後退的黃衣人,這時才拿穩身子,待要再上,卻見敵人轉眼間便殺了兩名同夥,嚇得往後退開。
“敢鎮哥,點子太硬,您趕快來幫手!”
“沒用的東西!”
石敢鎮怒斥一聲,為了子弟兵的醜態大感憤怒,同時也詫異自己判斷錯誤。本來他看這大個子的模樣、動作,不像有什麼精湛武功,單單是身手敏捷、體格健壯而已。誰知道一交手,三名子弟兵給他拼命的氣勢弄亂陣腳,而對方的動作又“敏捷”得驚人,讓他一下子便折損兩名部下。
將剩餘的那人叱到一旁,石敢鎮打量敵人。濃眉大眼,虎背熊腰,模樣堪稱威武,好像曾在哪裡見過此人。手中持著一口薄細長刃,散發寒光,剛才竟能輕易削斷部下的配刀。
他們四人兵器都是家族特製的厚背重刀,依兵刃型態,理應輕易碰碎那把長刀,現在卻反被削斷,看來那刀並非凡品。
“你是什麼人?在哪國的軍隊待過?報上名來!”看這人的武功不高,卻充滿剽悍之氣,石敢鎮心想或許是軍旅出身,先問個明白。
“我是……少說廢話,掏出你身上值錢東西,跪地求饒,不然立刻取你狗命。”蘭斯洛本想炫耀一番,但想想自己來此目的是探查,不宜張揚,索性直接幹回本行。
石敢鎮輕蔑道:“原來是個無膽匪類。你殺我石家子弟,依我族規,我要將你砍斷四肢,棄諸此地,放血而死。那時你就會悔恨自己為何不一開始便引頸就戮!”
“哪那麼多廢話!”蘭斯洛道:“我現在就一刀劈了你!”
“你說什麼?”石敢鎮腦裡靈光閃過,想起一人,驚訝萬分。
“我說一刀就劈了你!”口渴加肚餓,蘭斯洛再沒瞎扯精神,手中一緊,揮刀便撲了上去。
(果然是他,今天發財了!)
在腦裡的各國通緝影象中,石敢鎮想到了敵人身份,驚喜交集;驚的是突然遇逢此人,喜的是這人武功與傳聞中差得太多,自己將可以輕易賺筆重金。
蘭斯洛舉刀劈下,石敢鎮用配刀一格,被斷做兩截,趁著刀勢稍緩,雙掌便轟往蘭斯洛胸口。
他在家族中薄有名氣,論武功,確實比此刻的蘭斯洛強得多,這兩掌全力擊出,重重轟在蘭斯洛胸膛,滿以為一擊便能讓他倒地。哪知掌力一吐,竟如泥牛入海,蘭斯洛更是一臉錯愕表情。
“你這笨蛋,不要用內力……”
話沒說完,蘭斯洛慘叫一聲,跟著便是一股比自己不知道強多少倍的渾厚內力反激過來。
這股內力不單渾厚霸道,勁道更是灼熱難當,像一股爆發岩漿似的往四周衝開,石敢鎮首當其衝,雙臂如遭火焚,被遠遠震出,後飛數十尺,摔落時兩條手臂俱皆焦黑,疼得在地上打滾。僅餘的一名黃衣人驚得魂不附體,抱著他慌忙逃跑。
蘭斯洛只覺頭暈腦脹,坐倒在地,只聽對方撂下一句慘嚎:“柳一刀,你等著,我們石家不會放過你的!”
自從離開杭州後,他逐漸接觸武學知識,發現自己體內有股極霸道的強猛內力蓄存著,但不管自己試用什麼內功口訣,便立刻會引得體內真氣劇烈排斥,無法駕馭。
這股內力從何而來,他全無所知,但遇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