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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大雪山,是想好好練成一身武功,揚眉吐氣,誰知道武功雖然練成了,卻得和那樣寡廉鮮恥的傢伙為伍,真是想想都有氣。”
“大雪山是訓練殺手的地方,你在那裡追求武道精神,本來就是緣木求魚。”華扁鵲道:“不過,像你這樣的傻瓜,江湖上還真是不多見。要命的話,這次別回去了,大雪山懲罰叛徒的手段是很殘酷的。”
焚天官搖頭,“再怎麼說,大雪山於我有授業知遇之恩,就算賠上這條命,我也要去把所有事交代清楚。”又道:“你們都是有俠義心的好人,能遇上你們,這次縱使回去受罰,那也不枉了。”
眾人相互道別後,分開離去,而焚天官臨走時的話語,則讓韓白兩人相視而笑。
“我真的很羨慕你們彼此之間的情義,人在江湖,能有一對像你們這樣的知己,實在是太好了。”
就在當天,大雪山接到一份這樣的報告書。
“日期:艾爾鐵諾歷五六五年十一月十日代號:魂天官死因:主魂藏於鷹中,為華扁鵲割斷首級,法術被破,魂魄盡散。
判定:再起不能,宣告死亡。“
而對於天官三人組的倖存者,大雪山則作了這樣的宣判。
“代號:焚天官事蹟:於狙殺韓特、白飛二人之役,雖行為失當,但總體表現傑出。
判定:頒發獎勵,由學員升任校務幹部。
裁定:山中老人“
不過,這份宣判是在許久以後的事。
當天夜裡,愛菱與老人待在屋裡,照例地練習。
“怎麼樣?我說得沒錯吧!”老人得意地笑道:“仙得法歌大神是不是很靈驗呢?”
“伯伯。”愛菱怯生生地提出疑問,“我覺得有點奇怪,這些日子以來,你教我的東西,是不是就是內功呢?”這樣懷疑是有理由的,當懸掛在樹幹上,力氣忽然暴增以後,就一直沒有消失。而雖然她不懂得武學常識,但最合理的解釋方法,就是自己已經身有一定程度的內力了。
但是老人一口否定。
“胡說,我怎麼會教你內功呢?我們說好不教武功的。”老人狡獪地笑道:“你學的,只是一些最基本的呼吸法而已,最基本的唷!”
說到一半,赤先生髮覺愛菱臉色有異,問道:“怎麼啦?丫頭,有什麼事不開心麼?”
少女“哇”的一聲哭出來,趴伏在老人膝蓋上,哭泣道:“今天在懸崖的時候……白飛哥……他的樣子好可怕……”
彷佛親眼所見,老人輕拍著愛菱,安慰道:“他也是不得已的啊!為了生存,人往往要狠下心來,作些自己不想作的事,而且……”
“而且什麼?”
“丫頭,你要知道,太古魔道基本上說來,就是一種將身邊事物物化的學問,所以,研習太古魔道的人,往往也會輕視生命的重要性,而將最基本的人性物化了。”
老人道:“這種傾向一旦走火入魔,人,就會冷酷無情,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惜用各種手段,犧牲身邊的一切,然後在不知不覺中做出許多錯事,很自然地傷害了許多人。”
老人的聲音蘊含著深沉的悲痛,彷佛說的是真實發生過的事例。
“那……我以後是不是也會變成那樣呢?愛菱不想變成那樣!”
“呵呵!丫頭,你想太遠了,只要你一直保持現在的自己,就不會迷失方向,而走上錯路的。”
聽到安慰,愛菱這才比較放心地看著老人,聆聽他說出的一句自己又聽不懂的慨嘆。
“時間越來越近了,現在,我只希望那個年輕人能做出正確的選擇,別再重複我當年曾經犯過的錯誤!”
所有事情終於有了個了結,樹林裡的瘴氣也散去,一行四人上路的時間到了,回想在這村子裡發生的一切,著實讓人難以忘懷。
出發時,小屋裡來了不速之客,身穿長袍的黑暗女王。
“不用多想了,我們雙方的目的一致,都是為了開啟阿朗巴特山的寶藏,合則兩利,分則二害。”華扁鵲道:“我要的,只有裡頭的幾本魔法書,那對你們毫無用處。而我們合在一起,則有實力對抗大雪山,毋須多想,就這麼決定吧!”
入夥的提案,愛菱表示歡迎,白飛沒有意見,赤先生沒有發言權,結果最後的決定權,還是在韓特身上。
“你這女人神經病!”韓特擺出高姿態,“你以為我會接納一個當夥伴處於危急時,她一個人袖手旁觀的八婆當搭檔嗎?你吃屎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