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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輕易斬殺所有勇猛的戰士,連族長的首級都被他給取下,高掛在中都城頭揚威三日後,被艾爾鐵諾的貴族們亂馬踐踏直至粉碎。
景陽崗一戰,對絕大多數的鬼夷人都是一場夢魘,雖然已經兩年過去,但是曾經參與過該役的戰士們,沒有人能忘記周公瑾的恐怖,那張寒冷陰森的金屬面具、那道皎潔如月的奪命劍光,迄今仍成為鬼夷人口耳相傳的恐怖事蹟。儘管目前己方與艾爾鐵諾的戰爭節節勝利,可是很多人都認為,若非胭凝出手偷襲重創周公瑾,那麼己方能否這麼順利地連場勝仗,實在是未定之數。
現在,那個半死人口中喊出周公瑾的禁忌之名,這到底代表什麼?如果周公瑾可以現身出來救他,難道……周公瑾已經來到這裡,就在這裡?
(不、不會吧……)
如果說在場眾人都因為那句話而吃驚,公瑾無疑是其中最震驚的一個。別說自己平時行動都戴著面具,白鹿洞中沒人認得自己,這次出來執行臥底任務,除了恩師陸游與宿老堂的長老之外,根本沒有旁人知道,這個低輩弟子又怎麼會曉得呢?
但有一點卻不能忽略,這個低輩弟子……是隨著他的師父師兄來此刺殺,而他的師父正是宿老堂諸長老之一……
壓抑著心裡的詫異,公瑾表面上行若無事,因為白鹿洞是個有嚴密規矩的地方,如果是宿老堂的長老也就算了,這些低輩弟子是不被允許得知機密情報的,所以,他們應該不知道自己潛入了叛軍當中,更不可能知道自己是誰。
可惜,事情的發展卻朝反向進行,那名持續向“周公瑾”之名呼救的低輩弟子,在連續的呼救後,讓眾人有所警覺,發現周公瑾可能就潛伏在己方陣營中,開始連聲喝問;而那名低輩弟子將這當做是一線生機,認為只要自己說出所知道的秘密,就會被釋放出去。
在生命的威脅壓力下,他做出了相當令白鹿洞古聖先賢遺憾的事,除了說出白鹿洞預備藉由鬼夷人叛亂、暗中操縱、覆亡艾爾鐵諾外,也告訴在場眾人,白鹿洞早就派出大量奸細,潛伏進入叛軍,傳遞情報、伺機制造破壞。
“……除了普通的奸細、探子,連周公瑾師兄也來了,不過,他的身分非常秘密,現在除了我之外,沒有別人知道,也沒有別人能告訴你們的!”
那名低輩弟子努力強調這一點,提升自己的重要性,想多換取一點被放生的可能,而情勢也流向對他有利的一方,在場眾人連聲喝問,要他說出周公瑾的身份後,便放他走路。
“真……真的會放過我?”
顫抖著聲音,那名低輩弟子看來相當興奮,但公瑾的一顆心卻筆直沉下去,因為從眼神與聲音來判斷,那名低輩弟子顯然真的知道一些東西,甚至足以危及自己的性命安危。
自己現在該怎麼辦?一人之力再強也敵不過十萬大軍,該立刻掉頭逃跑嗎?但只要事情沒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就還有彌補的可能,現在就放棄會不會太早了?
公瑾不動聲色,不敢讓心中的烈火焦急洩漏半分,尤其是此刻自己還牽著小喬的手,如果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她的冰雪聰明很可能就會發現真相。那時候,自己該怎麼辦呢?除了殺出十萬大軍的包圍外,也要和小喬交手嗎?或者說,自己應該保持以前的冷靜,立刻挾持她為人質,無須動手地平安離開?
又一次面臨痛苦的抉擇,公瑾感覺自己就像個上斷頭臺的死刑犯,看著那巨大的鋒銳刀刃慢慢靠近,但自己卻不能掙扎逃避,連稍稍轉頭都不能,只能看著刀刃越來越近,冰涼的感覺貼著頸項……
“周公瑾師兄他……他就在你們當中,他就是……”
那名低輩弟子轉著頭,似乎想在人群中搜尋什麼。每個被他目光停留的人,都皺著眉頭閃開,而沒被看到的人,則是隨著他指控般的目光,找尋那名傳說中的強敵。
該來的事情總是會來,當那名低輩弟子的目光看到小喬,看到小喬身旁的那個男人,儘管是一張陌生的英俊面容,但那個熟悉的身形與高度,卻讓他瞪大眼睛、瞳孔圓睜,就差沒有馬上叫出聲來。
確實是只差一點點。
在他來得及說出任何一句話之前,一隻白皙柔嫩的手掌,輕飄飄地印上了他的腦門,像是棉絮白雪般的拂過,但結果卻好似狂雷轟擊,簡單一掌,就把整個腦蓋骨連同底下的東西一起打得稀爛。
五雷轟頂的一掌,把眾人所期待的答案給轟掉,但也帶來了另一個震駭眾人的答案。
“各位,我就是周公瑾。”
震驚四方的話語,用輕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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