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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天生就是一股硬性子,越是處在逆境,越是不甘心服輸,風華刀舞成了一國雪光,擋住石存忠的破軍拳,可是稍一露出空隙,又被東方玄虎在右背印下一享,渾身血液熱得像是要沸騰開來。
這時後方一聲金屬脆響,卻是花若鴻雙腕無力,長劍被人擊飛,呼倫胡克跟著使是一拳,往他頭頂擊下。
蘭斯洛這邊正戰到緊要關頭,見花若鴻遇險,心中叫苦,拼著硬受一記破軍拳,大口鮮血噴出同時,轉向躍往花若鴻一邊,風華刀盪出凌厲光網,激飄而至。
看蘭斯洛天神一般殺至,呼倫胡克哪敢硬接,側身滾到一旁。花若鴻此時已經戰得脫了力,見蘭斯洛趕來救援,悲呼道:“大哥,你別管我了,自己先走吧!”
蘭斯洛心想:跑得掉還不早就跑了,人家像兩尊門神一樣守著,怎麼跑啊?
但被花若鴻這一喊,反激起了他那股不低頭的倔強性子,胸中豪氣頓生,沉聲道:“如果說我蘭斯洛有什麼地方,還能在兄弟面前抬起頭來,那就是我這輩子從沒比我的弟兄先逃跑。當初你能很傲氣的告訴花老二,你不願做無信之人,如今你又怎麼能讓我做那無義小人!”
在花若鴻肩頭一拍,助他運氣鎮傷,蘭斯洛道:“自古英雄不寂寞,生生死死沒什麼大不了,但絕不能對人丟了這份骨氣!”
花若鴻聽他這一說,感動地點著頭;蘭斯洛把刀一揚,昂首怒視眼前眾人,便如當日的花若鴻,自有一股凜然神威,令眾人不敢靠近。
“怕什麼!有什麼好怕的:你們還算東方家的好兒郎嗎?”
東方玄虎怒叱著自家子弟的退縮,心內也感到憂懼。這青年處此絕境,仍能擁有這樣的一雙眼神,若他今日不死,繼續在江湖上成長,將來必是七大宗門的大患。在這憂慮同時,東方玄虎也不禁感嘆,世家子弟養尊處優,東方家是萬難出此人才了。
而他這聲呼喝,卻引來蘭斯洛的暴怒。“媽的!都是你在羅哩八嗦,本大爺今天先劈了你再下地獄!”奮起最後力氣,蘭斯洛人刀恍若合成一體,巨大無比的氣柱,往東方玄虎飄去。
東方玄虎大驚,雙掌一合,將蘭斯洛刀鋒拍夾住,卻抵禦不了那股撕心裂肺的凌厲刀氣,整個人被迫得不住急退。在全場賓客驚呼聲中,他二人將兩扇厚門板撞得粉碎,倒飛出屋外,仍自僵持不下。
“碰”的一聲,卻是有雪終於發現不對,一揚手,煙花火箭射向空中,爆成燦爛火花。蘭斯洛用著身上每一絲力氣握刀,便算今日便死,也要先宰掉這個反覆無常的老鬼。
天空煙花四散,只是那該死的援軍,不知何時才來?
而螳螂捕蟬,石存忠已無聲無息出現在蘭斯洛身後,破軍拳奮起全力,朝他已無半分防禦力的背門空檔,重擊而下。
花次郎正與那無名敵手激戰。白家的金剛壓元功,奧妙神奇,操控大氣壓力傷敵的打法,別開武學一片天地,雙方激斗方酣,而對手狠辣強韌的打法,也讓花次郎嗜武的慾望,得到相當的滿足。
對方似乎亟欲止戰離開,但看在花次郎眼裡,卻成了怯戰想逃的證明,絕世劍勁透過光劍,似蒼穹般覆蓋住敵人每一處進退,對方莫說是要逃走,就連想開口說話都辦不到。
不過,他亦暗自納悶對方來歷。白家的壓元功失傳已久,為何今日在此重現?這人又是何人?!與白家是何關係?
這時,一個來自青樓的極度機密,在他腦中閃過:白家這一任的當家主,白無忌,因為生性懶散,無心於武學,曾將白家的武學秘錄,送給一位友人,而那人此刻正在雷因斯王國北方的惡魔島上……
眼前這人身上的修羅死氣,除了激烈的生死戰場,更有何處能培養得出來?若論當世最激烈的戰場,又有什麼地方勝過惡魔島了?
念及此處,花次郎喝道:“魏素勇,你這大神官不在惡魔島鎮守,跑來暹羅有何用意?”這個推論無疑是對的,但接下來的大方向卻仍沒掌握住。
“好哇!你們白家與石家連成一氣,狼狽為奸了嗎?”光劍當頭怒劈下去,卻依舊是沒給對方半分說話餘地。
“大混蛋!居然花了我那麼多時間!”
暹羅城外數里,源五郎以令人咋舌的高速,往城內飛去。他與王右軍的比拼,在一追一逃的情形下,成了輕功的較勁。
源五郎的九曜極速天下無雙,換做是其他高手,眨眼間便被他甩掉,但王右軍一來擁有天位修為,二來武煉的獸性血統加強了他的感應力,源五郎花了老大功夫,才將他遠遠甩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