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部分(第3/4 頁)
道他是來搶花轎的。
��本來,自己是對那毛頭小子嗤之以鼻的,以東方家的勢大,他就這麼衝出去,後果肯定是有死無生,這等愚魯之徒,活著也是多餘,正好看他的死相來下酒。可是,盡避腦子是這麼想,但在自己心裡深處,又好似有些羨慕這傻瓜的愚勇,那種為了所愛豁出一切的傻勁。
��結果,花若鴻搶了花轎後,陷身重圍,明明四面八方都是刀劍,但他一面揮舞光劍抵擋敵人,一面卻把新娘子護在身後,沒走出十步,身上已有七八道傷口,新娘子卻連血也沒給濺到半滴。當看到這幕光景時,自己動容了,無可置疑地,這青年讓自己想起了一些往事,塵封已久的往事┅┅
��也因為這樣,盡避理智不斷地提醒,別要多管閒事,但當兩名東方家高手凌空發掌要截下兩人,千鈞一髮之際,自己還是忍不住出手了,一道破空劍氣,阻住所有追兵,讓一雙新人得以趁隙脫離現場。
��那時場面一片混亂,自己出手又極微隱密,若不是源五郎這個怪異人妖旁觀一切,是不會有人發現的。
��結果,這就變成了最大的失算。如果說出手的事實,代表自己心中某處的確在乎著這對小情人的未來,那麼覷準這點的源五郎,無疑便掌握了有利條件。
��“你這傢伙也真是不簡單啊!挑在這種時候突然說出來┅┅”
��“一流的賭徒,總會設法扣上一手好牌,然後聰明地在該用的時候,打出最具效果的那張王牌,我也只不過是奉行了這個原則而已。”
��“我從來沒有收徒的打算,而且,我記得我說過,不做超過花風流應有能力的事。”
��“哦?那您剛才揮劍砍我的時候,怎麼不對自己這麼說說?”
��明明是又敗一局了,但不知怎地,凝視著源五郎的笑臉,花次郎發現自己胸中已經沒有怒氣的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種似笑非笑的莞爾。
��“不過,花二哥剛剛的表現真是令人激賞啊!您對若鴻小弟的那番鼓勵,說得慷慨激昂,不曉得的人,還以為您是過來人呢!”
��“你又嫌自己命長了嗎?”
��“這可不敢當。不過,倘若您非要為支援若鴻小弟的行動找個理由,您那時說的話,不就是最好的答案了嗎?”
��“┅┅”
��“再沒有任何理由,比讓一對彼此相愛的情侶結成眷屬更具有正當性,因為他們相愛,所以我們才給予他幫助,期望有情人終成眷屬。和這比起來,什麼武林霸業、權力鬥爭都是微不足道,這樣,不就夠了嗎?”
��聆聽源五郎的話語,花次郎無言以對。
��有情人終成眷屬啊┅┅這個自己曾經一度相信,最後破滅無蹤的美夢,如今要寄託在別人身上來完成嗎?
��真是諷刺極了。
��“你把自己當作什麼?月下老人嗎?”
��“是啊,還是全副武裝的月下老人呢!”
��源五郎站起身來,回頭笑道∶“事情就這麼辦吧!傳授武功,也不一定要收人為徒啊!假如您真的不願傳武功給那個笨小子,就隨便教他幾下三腳貓劍招,讓他在比武時戰死擂臺上┅┅總之,這雙小情人的將來,就全憑您的打算了。”
��有嘆氣的衝動,花次郎仰首望天,圓圓的太陽,像是嘲諷自己一樣,光華熾盛。可笑的是,看著太陽,自己突然發覺這陽光與源五郎的笑臉無比相像,同樣都對自己笑得那麼囂張┅┅
��時刻已是正午,蘭斯洛再度前往沈家梅園。
��風聲仍緊,但石存和被自己打成重傷,石存忠大概也為著花若鴻被救一事忙著找人,石家領導階層亂成一團,正是自己偷跑上街的最佳時機,不趁此時將刀取回,更待何時。
��說來也奇怪,與石存和的血戰中,自己身中穿腹而過的那一刀,堪稱重傷,但為什麼沒多久自己又可以像沒事人一樣,四處活蹦亂跳。
��那絕不是單純的忍耐能力,因為剛才撕下包紮一看,所有傷口已經癒合,連結疤都省掉,肌肉完好得找不出受傷的痕跡,活動也沒半點窒礙。
��“真古怪!受的傷好像痊癒得越來越快了!”
��以前在山上,老頭子的教育裡,總是鼓勵男子漢應該多受傷,他說當肉體適應了受傷的頻率,新陳代謝速度提升,傷勢就會好得快。因為如此,自己的內外傷向來復原得很快。
��可是,這樣的情形實在太詭異了,前後不滿兩個時辰,所有傷口癒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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