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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那些真正有著資質、懂得如何運用力量的人。
比起在意一拳能轟出多強的威力,如何把那些力量集中、別在轟到敵人身體之前就散失大半,這才是更重要的致命點。如果說過去的自己仍對這點有所迷惘,那麼在目睹八歧大蛇神威之後,也該有所領悟了。只要把握到這些地方,自己便能夠以小勝大,以弱擊強。
花天邪望向多爾袞,想要估測一下這個強自己許多倍的武道狂人,在這次地窟開啟中獲益多少。
本身的功力越高,受到的影響就越小,阿朗巴特魔震時,雖然出現了不少小天位,但是三大神劍那一級數的高手,卻並未因此而突破強天位,此刻自己的功力雖然長進不少,可是若說要一舉躍升至強天位,看來仍屬渺茫,至於眼前的多爾袞,雖有獲得益處,可是終究沒有能突破現有天位。
把咒布繫帶扯緊,多爾袞斜睨向花天邪,臉上的笑容,不知該說是霸氣抑或是狂氣,“嘿嘿,不要緊,不要緊,四大地窟,才用了兩個,再爆開一個,說不定就成功,一個不成,就再爆一個。”
就連花天邪這樣的辣手之人,都不禁感到一陣顫慄。自己在北門天關前,為了要讓自身變強,而犧牲二十萬花家子弟兵,然而,自己是為了滿足其他的慾望,為了奪權、為了成就大業,所以不惜一切地走向這道路。
可是這男人又在追求什麼呢?他似乎只是在追求“強”之極至,對什麼霸權、榮華全都沒有興趣,也因此他受到的束縛更小,毫不在意地就把整個風之大陸拿來成就他一人。
不為了權、不為了霸業,一個男人就算強了,又是為了什麼?難道最終就是要成為奇雷斯那樣,一頭為了成就強之極至而狂的瘋之武獸?
“迷惘並不是你現在該做的事,你並不需要想多餘的問題。”彷彿看透了花天邪的想法,多爾袞道:“會有這種疑惑,只因為你還是個人。當你有一天也成為了非人者,你自然會曉得這些問題的答案。”
“不會有那一天的,我對於那種毫無目的的追逐,不感興趣。”花天邪道:“不過,我該想什麼,該做什麼,那都是我的事情,不需要旁人來幫我決定什麼我該想不該想。”
即使是面對多爾袞這狂人,花天邪也沒有一點讓步。問題是,多爾袞並非石崇,也不是天草四郎,而是與花天邪一樣性情的狂徒,所以對顯而易見的頂撞,他沒有半點容忍耐心,立刻便是一拳轟出,打在花天邪小腹,將他轟凹進山壁。
即使是魔化之體,也承受不了這樣強天位力量的一擊,若非多爾袞無意殺人,這一拳已經像過去數百次衝突結果一樣,讓他在生死之間徘徊。當花天邪的身體軟弱無力地飄落下來,多爾袞踩著他的頭臉,冷笑道:“我還沒有傷重到會被你得利的地步,在你強到可以像這樣子回打我一拳之前,你要學會尊師重道這檔子事。”
在把人頸骨折斷之前鬆開腳,多爾袞道:“把之前埋在崑崙山裡頭那些東西挖出來後就上路吧……如果讓雷因斯的傢伙們知道我們藏了這個後著,他們一定悔不當初。”
掙扎著吐出泥沙,花天邪忍著不噴出直衝咽喉的瘀血,瞪著眼前的紅色身影,恨恨低語。
“哼,老頭子……”
元氣地窟所造成的影響,已經遍及整個日本,從高空往下看,處處都是塵砂、火焰、黑煙,肥沃的良田裂出一道道深痕,溪水乾涸,百獸驚竄,而居住在這塊土地上的人們,更是攜家帶眷地奔逃著。
雖然是海島國家,但日本以農立國,百姓的產業結構偏重於農耕。連串災變發生的時候,許多人正在田裡揮汗工作,忽然之間天色就變了,大片烏雲毫無徵兆地出現,遮蔽日光,整個天空陰沉得像是一個大鉛塊,讓人充滿不吉祥的聯想。
雷電與地鳴幾乎是同一時間出現,閃過天空,震裂大地。發出莫名悶響的地面,激烈地搖晃,不久之後,更裂出地塹,許多走避不及的農人,立刻就摔落了下去,永埋黑暗地底。
之後的情形也不好過,本來是河流的地方,河水瞬間流失乾涸,但陡峭山坡卻忽然噴出山泉洪流,把房舍沖走。
天空自從被濃密的烏雲遮蔽後,閃耀刺眼的金黃電光,便從未休止地轟竄著。呼呼狂風、打得讓人站不穩腳的驟雨,交相襲擊著地面。
同樣的災情也出現在大海。對於地震,居住在海岸邊的人民感受最為深刻,除了對腳下地面晃動的恐懼,他們更瞪大眼睛,看著海面上越來越大的波浪,不住拍噬向岸邊,激起千朵雪白浪花。
祈禱能夠平安度過這一劫,是所有漁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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