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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所期望的母親。
為什麼兩種樣子,前後會差那麼多呢?
為什麼母親回到宮廷後,會變成這種樣子?
母親臨走時所覺悟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幾個疑團,令小草沉思難解。
“婆婆。”抬起頭來,小草問道:“我媽媽……媽媽想傳達給我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婆婆語帶機鋒,笑著說,“我所知道的阿綾,可不是那種不負責任,會把沒做完的事,丟給朋友的人。”
“她要我告訴你的東西,她一定早就跟你說過了,只是你自己沒發現而已。”婆婆扶著桌子,巍巍站起身來,“又或者,她是要你自己去尋找這個東西。”
“要我自己去尋找?”
“小侄女啊!人的一生,有某些問題,是隻有自己,才能給自己答案的。”
婆婆笑了起來,“你的母親,是一個凡是靠自己解決的堅強女人,身為她的女兒,你不該這麼問啊!”
“我明白了,我會找出那個答案的。”
小草眼裡,有了前所未見的神采,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一瞬間,她覺得婆婆就像是母親的化身,而且是她嚮往已久的那個母親。
在僕役小心攙扶下,婆婆緩步出門,臨走前,她對小草說:“其實,你和你母親當年很像,真的很像。”
“媽媽年輕的時候,也和我一樣嗎?”
“一模一樣,那個神韻,講話時的語氣,全是一個模子出來的。”
小草笑了,她很自然地回答,“那是當然的了,因為她是我媽媽啊!”
送走婆婆,小草驚覺滿室斜陽,竟已是黃昏時分,在夕陽照映下,壁畫中母親的形象,光彩流動,栩栩如生。
“媽媽在這趟旅行中,找到了她的人生理念,我一定也要去看看,媽媽想傳達給我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小草暗自下了這樣的決心。
走出廟門,小草分外感到神朗氣清,十多年來的陰霾,在這短短的一個下午,彷佛消去大半。
“咦!那邊不知道在幹什麼?怎麼這麼吵?”
左邊人群聚集,喧鬧吵雜,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事。
“哎呀!糟糕,放那個白痴獨處大半下午,一定出事了。”
憶起與蘭斯洛分別一個下午,再看到眼前的人群,小草已經有了很不好的想法。
匆匆跑去,走近一看,蘭斯洛一膝跪地,手上拿了束莫名的野花,正在高唱情歌,而在他面前,紫鈺頗為尷尬的站著,不知所措,小草來的及時,剛好聽見“君子好逑”這句結尾,聲音高亢,令人有掩耳逃竄的衝動。
現場的群眾,依舊鼓譟,他們雖然不對蘭斯洛的走調怪歌,抱持好感,但為那畫中仙一般的美女所驚豔,每個人都想看看,這個美女,要如何拒絕,那個想吃天鵝肉的渾小子。
幸災樂禍,自古人性皆然。
小草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那個大白痴,真以為自己是大鼻子情聖啊!叫他用音樂來打動別人,是用笛聲,不是用歌聲啊!唉!好破的歌……”
饒是小草聰明多智,此刻也沒了主意,只得靜觀其變。
而事情的發展,是沒有人能夠料到的。
眾目睽睽下,紫鈺笑了,彷佛可以融化萬年雪般的溫暖笑意,她接過花朵,在一片嘆息聲中,與蘭斯洛挽手而去,狀極親匿,教現場觀眾捶胸頓足。
“總算了去一個麻煩。”
小草長吁道,她可沒有那麼天真,會認為蘭斯洛的爛歌,打動佳人芳心,紫鈺之所以肯這麼幫忙,多半是看在大家的交情上,不忍蘭斯洛太丟臉,才肯稍稍作戲一番。
“那個大渾球,為什麼我要這麼替他擔心?”
小草喃喃自語,腳步卻不自覺地追尋兩人而去。
杭州文風極盛,騷人墨客本多,在圍觀的群眾裡,才思敏捷者,不乏其人,看到這幕“不可能的任務”,奇蹟似的成功後,不少人以此為題,加上自己的想像,寫成了傳奇故事。
愚夫愚婦信以為真,將廟中神祗,誤認為專管戀愛之神。
此廟居然成為年輕男女表白、求愛之所,而一舉奏功者,竟也大有人在,此後數十年,香火鼎盛,絡繹不絕,這就不是當初在場的任何一人,所能料及的了。
“想不到還是被拒絕了。”
在回家路上,蘭斯洛有點沮喪。
“什麼叫做想不到,你那種方法,不被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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