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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這倒是奇事一件,快馬三天的腳程,你一天就到,你真以為自己學會千里縮地法啦!”
“放心,套句以往的老話,這不過是小事一樁。”
“我會做到的,因為,我是個天才。”
是的,為了要完成這項任務,為了要成功駕馭劍氣,自己必須要成為天才。
艾爾鐵諾歷五六○年十二月十五日兔兒坑。地底建築
他叫陳由,是一名騎士,出身於武煉的沒落貴族,現在是狼嚎騎士團的一員。
以他這等功夫,與團裡一眾好手相比,自是永無出頭機會了。
陳由不是沒有想努力,他還曾經親往東方武術本宗白鹿洞書院求學過,可是,人的天份未足而一,成就自也有高下之分,他苦修數十年,也僅能練至最低位的騎士,反而是頗通文事,靠著和狼嚎騎士團的團長相熟,加入了狼嚎。
同伴們誰也看他不上眼,礙於他的特殊身份,也不好要他去衝鋒陷陣,最後,一個騎士就此淪為打雜的小角色。
這天,他奉命來看守祭壇,順便整理一下雜物,打掃一下祭壇四周。
一起當班的同袍,開了小差去喝酒,陳由無奈,嘴裡嘀咕著,清掃地面的碎石。
驀地,一樣東西吸引了他的視線,在石壁上,有個突出物緊緊釘著,陳由好奇心起,走近一看,赫然發現,一柄沉香木製的摺扇,雕刻精緻、金佩玉,大非凡品,扇子的尾部,有一半沒入了石壁之中。
看這樣子,扇子是給人以重手法,擲入石壁,因為壁面剝落,才顯露了出來,能將這樣一柄遇力即折的摺扇,沒入堅硬的石壁,出手人的內力深厚,可見一斑。
陳由心中暗自駭然,伸手將摺扇撥出,卻見那摺扇上似有字跡,攤開一看,白白的扇面上,題了首小詞。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白鹿洞為漢學大宗,弟子均是文武兼備,陳由學武不成,在鑑賞文藝上,倒是遠較其他騎士為強的。
此時但見詞義悲切,自生一股解不開的哀愁,陳由本是識貨之人,一看之下,脫口讚道:“好詞。”
陳由將詞細讀一遍,又鑑賞起扇子上的書法,又不由得搖起頭來,詞意既是憂懷,又兼敘亡國之悲,照理而言,寫起來的字,不是劍撥弩張,要與敵人分個生死,便該是骨瘦崢嶸,顯示其憂憤難解。
但這人的書法,一昧求雅,便顯得娟秀有餘,而剛直不足了。
陳由心想,便是這等窩囊氣,無怪會有亡國之恥,只是,這字跡,為何恁地眼熟啊……
反過扇面,另一面上,畫了副極精美的鴛鴦戲水圖,花開並蒂,樹結連理,鴛鴦交頸,正是一派綺妮風景,扇的左側,填了首風流豔詞。
“花明月黯飛輕霧,今宵好向郎邊去,衩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畫堂南畔見,一晌偎人顫;奴為出來難,教郎恣意憐。”
當陳由瞧清了這詞,確定了填詞者的字跡,三魂七魄全嚇飛到九霄雲外了,他知道,前兩天在此地大鬧一場,殺死不少團員的人是誰了,這字跡,他曾在白鹿洞看過,這下大事不妙了。
“頭兒,頭兒,不好了,咱們惹上大麻煩了”陳由大聲驚呼,跑去報信去了。
艾爾鐵諾歷五六○年十二月十五日兔兒坑
平靜的午後,因為天氣已涼,顯得有些蕭條。
二十幾個騎士,負責在廣場上守備,他們待在往地下建築的門口前,三五成群,喝著老酒,玩牌嬉鬧。
負責搭建東西的奴工,已在昨天晚上通通滅了口,善後處置也做好了,只待今晚月圓,契約時間便告終止,他們便可以扛著能源塊,打道回府,過舒舒服服的日子,不必再困在這鳥不拉屎的荒山野嶺了。
由於上次的怪異爆炸,騎士團炸死了四分之一的組員,損失慘重,有鑑於人手不足,外頭的搜查網全部撤回,守好大門口就行了。
突然損失這麼多成員,對狼嚎騎士團的傷害非常大,但大多數的騎士對此都無動於衷,反正他們本來就是為利而聚,少個人便可以多分點,自是上上大吉。
不過,那個敵人也真狠毒,居然用這麼厲害的火藥,實在是太卑鄙了。
驀地,一聲尖嘯,似若九天龍鳴,清亮震耳,由遠至近,打遠方傳了過來。
幾個騎士抬頭張望,卻見遠處天邊,好像有什麼東西,以極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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