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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秀吉不見卡達爾臉色,仍是喜孜孜說道:“上個月,亞達市商團到京都進貢,蕾拉小姐隨團護送,信長公驚為天人,便已定下婚約,命我等前來迎娶。”
想起蕾拉昨晚激情時的失常,卡達爾恍然大悟,“無怪……無怪……昨晚她這般反應,原來是為了這件事。”隨著心情起伏,右手忽松乎緊,顯是內心激動。
“導師,有什麼事嗎?”見到卡達爾面色不善,秀吉有些猶疑的問道。
“不,沒什麼。”卡達爾喟然而嘆,一顆心飄飄湯湯,落不著實處。
秀吉是何等人物,腦筋聰敏無比,單只是從這蛛絲馬跡,便以猜出個大概。
“導師,區區一名女子,不過爾爾,大局為重啊!”
大局為重,大局為重,卡達爾知道,蕾拉下嫁日本,必是為了波魯特佳爾全體人民的生計,若是婚禮破壞,勢必遭到信長的血腥報復。
可是,說到底,這也是蕾拉自己的選擇,倘若自己出面阻止,會不會只是一廂情願呢?再說,自己對蕾拉的感情,真的是愛嗎?大局為重啊!自己心底的願望,還沒解決,在重見那人一面以前,決不允許節外生枝。
一念至此,臉色頓和,緊握的右手,緩緩的放了下來。
秀吉見狀,亦是鬆了口氣,握在兵器上的手,得以放開。如若卡達爾做的決定,是另一個方向,他可真沒有把握,是怎樣的一種後果。
亢長的樂隊走過,來的是蕾拉的花車,卡達爾輕揮右手,作最後的道別,或許,將來有一天,他會到日本探訪故人。
花車上的蕾拉,和式新娘打扮,端莊秀麗,看到卡達爾的身影,眼中一亮,似要開口說話,待得見到那道別的揮手,原本充滿希望的表情,剎時間黯淡下來,繼而,悽然一笑,再不回頭。
卡達爾心頭狂震,然而,卻有熱淚滲進眼中,那一笑,笑得太美,隱然有訣別的意味,這絕非吉兆,自己的決定,是不是做錯了呢?
黑魯曼歷五五一年一月日本京都
張燈結綵,紅燭高掛,和式的新房裡,喜氣洋洋,蕾拉身穿和式素服,打扮典雅,臉上卻露出寂寞的表情,獨坐房中,渡過她的新婚之夜。
燈過三更,房門被粗野的推開,一名漢子,帶著無限威儀,豪邁的步進房中。正是日本的掌主,織田信長。
依照日本的禮節,蕾拉盈盈拜倒,恭迎她的丈夫。
“好美的臉蛋……不枉我命人千里迎娶……”信長捧起蕾拉的俏臉,仔細端詳。
“把身上衣服脫了。”沒有任何的尊重,信長簡單的命令。
曉得自己並沒有多少自主權,蕾拉忍住屈辱,緩緩將衣衫褪去,布帛的落地聲響起,當最後的褻衣,自肩頭落下,美麗的胴體,展現在大氣之中。
原以為脫去衣服後,信長會立刻過來擁抱,可是毫無動靜。
信長雙手環抱胸前,凝視著她的裸體。
“過去躺下,把腿分開。”又是一條冷酷的命令。
蕾拉幾乎要崩潰,顫聲道:“太過份了……這太沒道理……”“少說這種話,你我之間,沒有任何的感情,也不需要,我娶你,是因為你的肉體,引起我的興趣,你嫁我,也只是為了保護波魯特佳爾。”信長冷冷道:“你不需保有任何理性,如果,你反對,我就立刻下令,封鎖海道三個月,看看後果如何?”
聽到這樣殘忍的對話,蕾拉不得不有了覺悟,咬著嘴唇,她抬頭挺胸,走到床上躺下,分開雙腿。即使肉體受到摧殘,但是,自己高傲的心靈,絕對不能失去。
冰冷的男性巨體,壓了上來,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表現,信長開始進行挺進,狂風暴雨般的動作,讓蕾拉疼的死去活來。
“咦……臭婊子……啪”信長瞥向下身,卻沒有看見預期中的落紅。
反手一掌,摑了蕾拉一耳光,雪白的臉蛋,登時高高腫起。
“明知我要娶你,你的處女竟然敢給別人。”反手又是一掌,把蕾拉擊的快要昏去。
“那個姦夫是誰?”
蕾拉瞪了信長一眼,猛地張口,把血沫混著掉落的牙齒,吐在信長的臉上,恨聲道:“你可以羞辱我,卻不能汙辱他。”
“即使我要血洗波魯特佳爾,也是一樣嗎?”
蕾拉不答,眼中的堅毅神情,已經代表了一切。“好,有意思,我就喜歡這樣。”信長大笑,“像你這樣的女人,很適合替我生孩子。”
淒厲的慘叫聲,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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