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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潰的懸殊局面,自己便得要催起更高一層的功力,才能將敵勁逼回,頗感吃力。
三賢者面上均有喜色,封魔大陣的確有著無窮妙用,將所有結陣之人的功力,在交手瞬間,全彙集於發招之人身上,使之能使出超乎本身功力的殺著,比之一擁而上的群毆,這樣反而更能發揮效果。三人信心大增下,出手更是凌厲,其中,又以卡達爾最是奮不顧身。
西王母的綢帶、陸游的凝玉劍,兩件不同兵器,分作長短,組成一波波強力攻勢,鐵木真心有旁騖,不敢全力而為,採取遊鬥之法,想先瞧出這幾人的武功破綻。爆靈魔指輕點數下,凌厲的指風割裂地面,迫退眾人,鐵木真忽地閃身至敖洋麵前,敖洋閃電似地一槍挺刺,近距離間,更是勢若轟雷,結結實實地刺中鐵木真左臂盔甲。
黑魔鎧的防身,是與穿戴者的真氣相結合,此刻鐵木真功力運遍全身、真氣鼓盪,焚城槍勁全給震潰,敖洋待要變招橫劈,已給鐵木真乘勝追擊,蓄滿勁道的一拳,還轟向敖洋胸口。敖洋自知如此距離下,閃躲只有更陷劣勢,當下猛吸一口氣,身上隱然泛起一層金芒,不避不閃,挺胸硬接來招,只聞“當”地一響,竟是響起金鐵之聲。鐵木真只覺對方胸膛堅硬無比,自己的內勁全給抵住,無法寸進,“龍體聖甲!糟糕。”鐵木真一拳無功,剛想鼓勁再攻,頭頂天壓忽地加劇,胸口亦沒由來地一痛,只得撤拳後退。
“天魔功好大名頭,看來也不過如此。”敖洋呼喊著,忍住胸腹間的劇痛,手中長槍急速旋刺,要給招式已老的鐵木真,臨頭重擊。他卻不知,鐵木真因分心鎮毒,兼之不再使用天魔勁,否則以他天魔功十一重天的修為,管他什麼龍體鳳軀,還不是一掌而摧。而背後,剛拳、凝玉劍與綢帶亦先後攻至。
鐵木真長嘯一聲,兩手或點或捺,分別在幾樣兵器上敲中數下,眾人均是胸口一熱,手上勁力使不出來,鐵木真趁勢脫出包圍,哪知陸游的凝玉劍,猛然暴漲數尺,“當”的一聲,斬在黑魔鎧上,發出巨響,竟震得鎧甲出現了幾條細紋。
鐵木真也是暗暗吃了一驚,想不到此人劍芒勁力這般厲害,只怕三賢者中,會以此人首先與二聖追平。
隕星篇 第十二章 奇兵
天魔堡中,胤禛守住星位,口頌魔族秘咒,從他以下,三十六名高手無不是額上滲汗,功力較差的,甚至扭曲著臉孔,顯然正身受極大的痛苦。然而,整間正殿,除了呼吸以外,沒有半點雜聲,針落可聞。
半晌,胤禛身軀一顫,低聲道:“時刻差不多了。”
鐵木真逼退眾人,忙將真氣在體內環繞一遍,檢查有何不妥,忽地胸口一陣激烈疼痛,眼前發黑,差沒痛昏過去。
他按住前胸,大口喘氣。他的心臟,適才激烈跳動至每秒兩百五十下,若非及時運功壓抑,說不定就要炸裂。魔族的身體構造特殊,生命泉源在於體內的“核”,並非心臟,可是心臟仍屬重要器官,若是碎心,至少要失去一半以上的行動力。
鐵木真拭去嘴角血跡,慘然笑道:“嘿!兄長,好一杯穿腸酒啊!”
而這也是胤禛高明之處,以天魔功的威力,再強的劇毒只怕都能鎮壓,故他向毒皇重金禮聘,研製劇毒時,所要求的,不是“可以毒死他”的藥,而是“可以毒到他死”的藥,是以鐵木真雖以厚實內力鎮住毒性,不使其迅速漫延發作,但毒藥的後續威力,卻仍在體內慢慢浮現,讓他分出越來越多的功力去鎮壓,無法全神作戰。
與胤禛一方相同,場中高手多半亦是氣喘吁吁,二聖、三賢者更是汗流浹背,封魔大陣雖具神效,但本身對於肉體的負荷亦極為沈重,非天位高手不能承受,儘管如此,在連續激戰後,眾人也是大見疲乏。
“除惡務盡,大家一鼓作氣,就此誅了這魔頭。”不待西王母呼哨,皇太極、卡達爾再行搶上。
鐵木真正全力壓制二重毒效,無能控制力道,一記重手劈在皇太極肩頭,讓他的“大日皇拳”尚來不及使全,便遠遠跌開。
而面對卡達爾時,鐵木真始終不願出殺手,只是迫於無奈,一指戳向卡達爾肩頭,還刻意放慢速度,讓他有暇退避。哪知這一念之仁反害了自己,卡達爾“紫微玄訣”再度奏功,將指勁反轉,同時趁勢搶攻,鬧得鐵木真一陣忙亂,才解了劣勢。
這情形看在旁邊陸游眼裡,卻不由得想起胤禛戰前提過的一些話,他說,封魔大陣會配合使用者命格而有不同威力,卡達爾命格奇特,倘若能以之為主攻,必收奇效。當時一笑置之,只以為這是無聊的借刀殺人之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