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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雪笑道∶“美不美,現在還不知道,我也是聽族人說,這間店最近中午,會有個美人兒出來彈琴,樣子真是風華絕代,傾國傾城,這才眼巴巴地趕來,想要一賭美人的風采啊!”
蘭斯聽的心癢難耐,恨不得立刻見到那美人,暗道∶“你這矮胖子,人高不滿三寸釘,還瞧什麼美人,回去瞧瞧鏡子,自我了斷還差不多,要看美人,至少……哼哼!至少也要本大爺這等風範……”
有雪又道∶“可真想不到,美人還沒看到,就先遇到了偉人,能一睹大哥您的偉人風範,小弟可比看光了十個八個美人更開心啊!”
蘭斯聽得搖頭輕晃,暗贊這小子說話得體,果然是個識英雄的人物。他本來打算把有雪賣給奴隸商人,但這一路上受他奉承,等會兒又說不定有用於他,現在反而有點想與這人結伴同行,作案時也有個接應,已開始把他當作是夥伴了。
有雪道∶“咦!看大哥的表情,莫非您也是同道中人?”
“同道中人!”蘭斯一怔,看見這死胖子猥褻的笑臉,急忙否定道∶“誰和你是同道中人,本大爺正常的很,可……可別以為我是你那條道上的。”
“我不是說這個。”有雪靠了過來,小聲問道∶“看大哥的樣子,也是外地來的,不知道大哥在別處窯子裡,有沒有要好的粉頭啊?”
“粉頭?那是什麼?”蘭斯側著頭想了想,他知道什麼是窯子,可是聽不懂“粉頭”是什麼,是某種食物嗎?
有雪遲疑道∶“這個嘛,就是問您,有沒有要好的婊……呃!紅顏知己,對,有沒有要好的紅顏知己……”發現左右有奇怪的目光投來,有雪在百忙中把“床上的”這補充詞省略掉。
蘭斯卻是一時答不上話來。
要好的紅顏知己!那個人,算嗎?
去年八月中,自己偷了死老頭的寶物當路費,偷溜下山,路上遇見了個笨呆子,搶了他的衣服,準備進城……之後,之後的事情就怎麼也記不得了。
只記得,當自己再次有意識時,是躺在一張挺舒服的軟床上,身體不知怎地受了傷,而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名好美好美的少女,她帶著輕笑,一直陪伴著養傷中的自己。
在養傷的這段期間,少女每日都來探他,待他極好,終日在床邊說些有趣的故事,削削果子,使他不致氣悶。
她告訴蘭斯,自己的名字叫做蒼月草,是雷因斯·蒂倫一位高官的私生女兒,因為遊學來至黑魯曼。前兩天遊湖時,遇到暴徒調戲,幸虧蘭斯突然衝出,大展神威,打退歹徒,這才保住了平安,但在混亂中,蘭斯給一棒子敲中腦袋,就此昏迷了過去。
聽完了這些解釋,蘭斯似懂非懂,他有些不理解,為什麼自己的傷,是腦袋給敲中,可是痛的卻是胸口呢。
蘭斯對所謂的貴族沒有好感,實在是想不出,也想不起來,自己怎麼會去救一個千金小姐。剛開始,蘭斯對蒼月草的家世還有幾分忌憚,不敢隨便亂說話。想不到,這女子外表看來高貴優雅,內裡卻是放蕩之至。
沒等蘭斯傷愈,在某天夜裡,她就藉口要報答救命恩人,偷偷摸上了蘭斯的床,恣意挑逗,然後……兩人就這麼勾搭上了,在那段時間,每天夜裡,春宵不斷,內中的激烈處,讓蘭斯想起來也不禁臉紅。
傷愈後,蘭斯離開杭州,到處旅行創業,可沒想到,從此竟給那花痴纏上,不得安寧。蘭斯行蹤不定,有時給官兵追捕,那更是朝不保夕,可說也奇怪,不管蘭斯走到那裡,每隔一段時間,她總會找上門來,共度一夜,待得翌日天明,又自行離去,如此數次,蘭斯也習以為常了。
有時蘭斯靜心想想,這蒼月草其實也是個好女孩啊!對自己那麼好;腦袋瓜很聰明,古靈精怪的點子層出不窮;樣子也很美,至少在看過的那麼多女人裡,還沒別人比得上她;在那方面的反應又好……實在是沒什麼好挑剔的。
可是,她算是紅顏知己嗎?
蘭斯不敢確定,他只知道,如果自己要討老婆,絕對不會娶這樣的女人。
對男人的態度那麼輕挑,找個理由就可以和男人勾搭上,這樣的女人,娶回家難保不紅杏出牆,記得兩人共度的第一夜,她“已非初夜”的這個事實,便令蘭斯心生不快。蘭斯甚至在想,這女人平時對其他的男人,是不是也這樣浪蕩,隨便看上哪個身強力壯的家僕就可以勾搭上一腿,就像她摸到自己床上一樣。
不管怎樣,對這女人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比較好,如果說她只把自己當作消耗性慾的物件,自己也沒理由把她定位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