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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得給毒殺。”
不管怎麼說,靠著這些秘密武器的掩護,蘭斯洛在煙霧裡神出鬼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
速度,殺掉敵人,反正對方人多,他蘭斯大爺可是孤家寡人一個,不趁此時下手,等到藥力
過去,那豈不是要他一個人打一百多人。
男子漢大丈夫,做人要有英雄氣概,可也不必死的也像個英雄,鐵定壯烈犧牲的事,做
不過,做不過。
充滿野性的矯健身手,成了敵人的夢魘。在他看來,殺人與獵殺動物沒什麼分別,對準
要害,手中鋼刀一擊斃命,不要給自己發出第二擊的寬裕,同時攻擊後立刻移位,避免遭到
獵物臨死反撲,或是聞聲而來的其他敵人。
而這些要訣,也正是游擊戰的要領,靠著煙霧之助,蘭斯洛以簡單、確實的動作,大量
削減了敵方的人數。
藍無命屏住氣息,儘量不與毒氣接觸。
照理來說,似他們這等接受過抗毒訓練的殺手,煙霧不該有太大的影響,可是,小草的
煙霧彈,用的原料並非劇毒,只是辣椒、朝天椒、洋蔥……之類的普通蔬菜,是以饒是他們
兄弟浸淫毒物多年,還是給嗆的眼淚流不停。
身為殺手,自然有受過“聽風辨器”、“以耳待目”的本事,儘管眼裡一片迷濛,藍無
命卻相信,在敵我皆不能清晰見物的情形下,他是佔便宜的。
當然,他並不知道,蘭斯洛的成長環境,大異常人,是以雖是武藝不精,但在以耳代目
,憑感覺發覺獵物所在的能力上,卻遠非任何高手所能及,是以面臨如此困境,他卻能如魚
得水的自在活動。
結果,這下可苦了鼬鐮兄弟,他們是殺手,不是保鏢,在身邊全是自己人的情況下,兄
弟倆賴以成名的毒物、暗器,全都成了廢物,倘若亂髮“圓流刃”,傷了別人倒也罷了,要
是傷了兄弟,或是打傷了僱主,這筆帳可真不知道該怎麼算了。
特別是黑無常,他受命護爐,根本動彈不得,適才跌下時,因為不能出手擊飛落石,還
給砸了幾下,傷的冤枉。
“啊……”
同伴的慘叫,忽遠忽近,顯然對方是游擊戰的高手,斃敵後立刻換位,不讓人掌握他的
位置,藍無命不禁納悶,照赤先生所言,這禁制該是萬無一失才是啊!為何還有人功力未失
,讓他們在猝不及防下,傷亡慘重?而若是來人功力已失,又何能有如此殺傷力呢?
這個疑問還來不及得到答案,左側風聲響起,有人偷襲。
藍無命舉掌拍出,使足陰勁,務必要將對方內臟一掌震碎,連死前呼喊的機會也沒有。
手掌結實地貼在來人胸口,那人哼也不哼一聲,內臟破裂,登時斃命。
藍無命一怔,這才驚覺,給丟過來的是一名同伴,不知怎地給人當作了靶子,死的不明
不白。
“敵人定在左近。”身為殺手,如今竟成了遭人狙擊的物件,藍無命賭上自身的榮譽,
小心戒、貱後方風聲再響,藍無命剛要有所反應,卻發覺一陣細碎腳步,轉向右側。
“哈!任你奸滑似鬼,還不是給我抓住狐狸尾巴。”斜斜一掌,向右推出,出掌無風,
要讓這個卑鄙的小賊,含恨而亡。
擊中了來人,聲音如中敗革,對方毫無反應,“是具死屍,糟糕。”剛想回身防禦,死
屍的背後,驀地飛出一柄鋼刀,斬向他頸項,藍無命大驚,待要閃避,卻已不及,百忙之中
把頭一偏,右掌推出要將鋼刀撥開。
總算是多年功夫沒有白練,對方持刀的勁力不足,刀子給撥了開,躲過了斷頭之厄,藍
無命的右手,卻給劃破了道長長的口子,鮮血迸現。
驚魂甫定,藍無命怒不可抑,照著敵人退去的方向,“呼”地一掌,擊中了偷襲者,對
方給打的鮮血狂噴,飛跌了出去。
藍無命待要追擊,卻發覺了件恐怖的事實,他的右手,從剛才的傷口開始,異樣的麻癢
感,快速地蔓延,毒力散佈的好快,才沒兩下,他便已覺得頭暈目眩,連忙坐地運功,要竭
力阻止劇毒侵入心脈。
“呼嚕希哩……怎麼每次捱打都那麼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