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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強,隨時有擁兵自重的可能,故而三個月前,明升暗降,將其調任閒差,公瑾索性辭官,
藉此機會遊山玩水去也。
可是,公瑾一離職,司馬仲達立刻興兵來犯,當地爆發民變,將士拒不出戰,諸多動亂
此起彼落,該處行政功能完全停擺,已成了無法之地了。
此事震驚朝野,三軍將士、士大夫、商賈富豪聯名為其抗辯,不下十數次,總人數逾百
萬,照估計,大概再不用多久,公瑾便會接到皇命,官復原職。
而這麼一個大人物,竟無緣無故出現在此,更糟的是,姊夫與他互為政敵,兩人明爭暗
鬥已久,今日他的到來,無疑是敲響了死亡的喪鐘。
“錢繼堯,你好大的膽子,居然膽敢犯下這等大逆不道之罪。”無視於錢繼堯的驚懼,
公瑾冷笑道。
錢繼堯嚇的跌坐在地,原本還期盼對方不知道這件密事,哪知道公瑾一開口,便掌握了
全盤優勢,讓他除了跪地求饒外,再沒別的事可做。
“本帥旅經此地,聽聞殿下被歹徒所劫,明查暗訪多日,終於給我抓到你的罪證。”公
瑾沉聲道:“還不快招出殿下的所在,要是殿下有絲毫損傷,你萬死不足贖其罪。”
“在……在西首兵器庫的暗窖裡,這是鑰匙。”
顫抖著聲音,錢繼堯自動將鑰匙交出,蔣忠接過,跑去釋放人質。
“元……元帥……,下官亦是遭奸人所惑,我……”
錢繼堯自知這罪刑太大,只怕還得牽連親族,倒也不敢開口要求饒命。本來逼虎跳牆,
人到絕境,惡向膽邊生,但想起傳說中,公瑾出神入化的武功,他又哪敢妄動。
公瑾卻是笑了,白皙的臉上,浮現了詭異的笑意,緩聲道:“我也認為這事並不單純,
背後定有他人策劃,若你肯供出主謀,或許我可以法外施恩……”
錢繼堯匍匐在地上,看不見公瑾的臉色,只聽他語氣轉為和緩,似有一線活命希望,可
是,說起來,他與赤先生都是犯案者,主謀……哪來的主謀……
“元帥,您所謂的主謀……”
“你不過是區區一名軍長,如何有能力犯下這樣的大案,定是受到上司指使……”
乍聞此言,錢繼堯如遭五雷轟頂,恍然大悟,他已是軍長,再往上追溯,那身為第一軍
團長的司徒星霜,定是責無旁貸,公瑾的意思,便是要他作假供,誣陷姊夫,乘機除去這眼
中釘。
內心受到罪惡感、活命慾望的反覆激盪,錢繼堯遲疑不決,他顫聲道:“是不是隻要我
供出主謀,就能活命……”
“主謀既是你上司,那你也是身不由己,值得同情,我會在陛下面前求情,對你從輕發
落……”
公瑾輕描淡寫的幾句,瓦解了錢繼堯的心防,同時也暗示了,決不接受其他人選的“主
謀”。
在“願意放棄一切,只求能夠保住一命”的心情驅使下,錢繼堯顫抖著手,揮筆寫下了
供詞,供稱所有的一切,都是受到司徒星霜的指使下完成,自己雖不願意,卻是無計可施。
“這是供詞。”錢繼堯呈上紙張,整張臉脹成豬肝色,顯是承受了巨大的罪惡感。為了
儲存一命,他簽訂了惡魔的契約。
“很好,寫的不錯。”公瑾滿意的點點頭,手方落下,錢繼堯已給遠遠的擊了出去,撞
塌樑柱,口噴鮮血倒地。
“你!”錢繼堯驚怒交集,想不到對方這樣反臉無情,一經事成,立刻過橋抽板。
“不用訝異,這是很正常的結果,有了這紙供詞,我還要你作什麼。”
公瑾搖搖頭,似是嘲笑對方的愚昧。
錢繼堯“哇”的一聲,噴出大口鮮血,他胸口中招,兩排肋骨俱給震斷,倒插內臟,已
是致命傷。死亡當口,神智一片清明,猛地想通一切,暴睜雙眼,掙扎道:“原來……原來
所有的事……都是你在策劃,赤先生只不過是……”
是的,雖然不是戰爭地帶,不必特殊戒備,但皇子出巡,身邊攜帶的護衛,豈是泛泛,
若非公瑾親自出手,憑赤先生手底的實力,只有全軍覆沒的份。
而皇子被劫,這又是何等大事,想要在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