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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住,而生其心。若心有住,則為非真。故法無定法,性無自性,物無常物,形無常形,一切有為,如夢如影,如露如電。
僧說法罷,猴無名氏,聞僧所說,遂大歡喜,信受奉行。
(跳過前文的可以看這一段簡敘,前文所寫,大概是這麼回事:)
因為賈和尚沒有戰鬥力,所以山寨猴子和賈嘆和尚,被分在一拔,在四拔人往四方探索的時候,抽到了往西的籤,於是一路往西,走了一陣,聊了一陣。
聊到猴子這幫人,為什麼要找孫悟空。猴子於是說起,自己的過往,在一個充斥殺戳的世界裡,掙扎求生,感到十分痛苦。身上揹負的性命,也叫他覺得非常沉重。
於是賈嘆安慰他說只要放下屠刀,真心改過,立地便可成佛。
猴子於是繼續說到,他的記憶,只是從不久前起,忽然生起,就好像是突然出現在那個世界裡,出現之前的事情,想不起來。但偶爾休息入定,或走神的時候,腦子裡會突然出現一些碎片,好像是記憶的碎片,又好像是別的什麼東西。粗看似有,但仔細尋思,卻是什麼也想不起來。
他總感覺這些東西,關係著他的過去,他的本來面目。但是總是想不清白,這種感覺,讓他非常苦惱。聽說孫悟空與巫支祁這兩個人後,直覺這兩人跟他的本來面目有什麼關係。於是想要去見見他們。
賈嘆於是拿佛法裡諸法無常,緣起性空之類的道理安慰。告訴他人本來就沒有自性,也沒有什麼本來面目,(本來面目就是一片混沌,一片虛空。)一切的一切,都看人自身怎麼修持。
山寨猴一聽,歡欣鼓舞,便想拜賈嘆為師,追隨在賈嘆身邊,一起悟道參禪。
這個時候,時八剛好把孫悟空的事情打探出來,依照分散之前的約定,通知眾人,復又聚回五指山的中指根部。
“八哥,你打聽到什麼情報?”
“是這樣的。”時八於是將沿河散步,走入山村,偶遇老翁的事情略略講了下:“那老翁說,他打小時候開始,五指山下,就壓著一隻猴子。他還在放牛的時候,時常來這裡陪猴子聊天解悶。
後來這山下時常來一些猴子鬧事,他們害怕殃及池魚,遠遠地搬開了些。到最近一次,打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山搖地動,河水發渾,等他們村裡好奇的人事後偷偷來看時,這裡就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山上的山神土地和他們的廟不見了,大放光明的六字真言謁貼也不見了,山腳下壓著猴子的洞和猴子也都不見了。”
“他說的,是你們當時打五指山的那一次嗎?”這段時間,時八也略微講了講他來五指山參觀孫悟空的故事,所以天道兩個,也略略地知道這些事情。也知道那一次,就是花果山最後一次的遠征。
“不清楚。印象中,我們那一戰,雖然也堪稱激烈。但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山河變色這種程度,沒有,絕對沒有。哪可能有這麼誇張嘛!”時八搖頭道:“如果不是那幫村民吹牛,這一戰,大概不是我們那一戰。”
“吹牛……講故事的人,誰不喜歡順口吹點牛?”天曉得無語道。
“不對呀,然後呢?然後還有沒有然後了?如果就這點情報的話,根本沒什麼要緊的東西吧!”
“情報有一個。據村裡人說,當時的五指山,植物基本被摧殘一空。在裸露的地皮上,有一灘又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漬。從東往西,一路灑到了西邊的沙漠地帶。
據他們說,那血漬,真的是相當驚人!每一灘都有池塘大小!匯成大大小小的坑坑窪窪,據說直到現在,血漬雖然已經滲走,但曾經被血漬濺到的地方,到現在,都不怎麼生植物呢!嗯,準確地講,除了血荊棘,別的什麼也不長。”
“血荊棘是什麼東東?”
“就是刺條,但它們的刺尖,是血紅色的。據村裡人講,世上本無這種刺,這種刺刺尖的血色,就是當年的血漬染紅的。”
“哦哦!”天曉得點頭。
“看!”道晴一指前方。
眾人順著指點望去,卻見那個地方,地勢低窪,長著一片刺條。除刺條外,真個沒長其它植物,而且走過去細細觀察,那刺條尖,果真是驚人的血紅色。
“看來,至少在血漬這一部分,這個傳說,還是蠻靠譜的!”時八欣慰地點頭道。
“那也不一定。說不準是這裡的人根據這裡的刺條附會出來的說法呢!不是還有傳說說杜鵑花的紅色,也是被古人們的鮮血染紅的麼?”天曉得不屑地道。
時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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