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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看似**的青年了,感覺父親彌留之際所說的林保其人是有些神秘,竟然派了名弟子前來,也不知道是哪位古老傳承門派的前輩高人,通常這種隱世門派都有著外界無法想象的恐怖之處……他以前也曾聽到過類似的傳言。
“不知道林先生大名?”喬安天笑道,絲毫不因為對方的無禮而生氣,這就叫拿得起放得下。
林子閒吹著茶杯裡漂浮的茶葉,淡然道:“林子閒,雙木林的林,老子的子,閒人的閒。”
“好名字,頗有悠然見南山的古風啊!”喬安天隨口拍了個馬屁,繼續笑著問道:“不知林先生目前在何處高就?”他對那林保有些好奇,也想側面打聽下對方的來歷。
“無業遊民,閒人一個罷了。”林子閒喝了口茶水,將茶杯放在桌上,開始正視對方道:“我師父說你遇到了麻煩,於是把我派來幫忙,可我還不知道你到底遇見了什麼麻煩。喬董,我們言歸正傳,不扯閒篇了,把你的事情說說吧!”
“也好。”喬安天正襟危坐,開始把事情經過講了出來。
原來前段時間,名花集團和一個叫盛青集團的為了一塊地皮的開發,爭得不可開交,因為其中的利益巨大。
而名花集團的總經理喬韻正是喬安天的獨女,喬安天這個女兒可謂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極具商業天賦,所以公司董事會都很放心地把公司艹作大權交給了她。
喬韻也不負眾望,這次和盛青集團的地皮之爭,被她延伸到了股市上,在股市上狠狠地阻擊了一把,造成了盛青集團的資金鍊短缺,於是名花集團順利的拿下了那塊地皮。可是喬韻並不準備就此罷手,而是想趁盛青集團資金鍊短缺的機會把整個盛青集團給吞併了,下手的確是有些太狠了,完全是把人家往死裡逼。
然而商業競爭本來就是這樣殘酷的,不是你吞併我就是我吞併你,在商業艹作上沒有慈善家可言,這是資本血淋淋的博弈,弱肉強食。
盛青集團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商業上不是人家的對手,於是暴露出了背後恐怖的**背景。其實人家也不願意這樣幹,一個大型公司好不容易漂白了,和**過往甚密,很容易引起國家有關部門特殊關注的,但是沒辦法,都要家破人亡了,哪還能管這個。
這樣一來,整個董事會的董事都感受到了壓力,紛紛要求喬韻停手,可勝利就在眼前,喬韻手上掌握著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其父喬安天更是掌握了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權,父女倆在董事會有絕對的話語權。
喬韻可謂是底氣十足,一意孤行,勢要搞垮盛青集團,年輕氣盛,認為資本力量是萬能的,壓根沒把那些見不得光的**勢力放在眼裡。
惶惶不安的董事會成員一起找到了喬安天商量,喬安天思來想去也覺得不好豎此強敵,有些時候和氣生財也是必須的,於是整個董事會做出決定,逼迫喬韻出國度假了,趁這個機會終止了對盛青集團的打擊。
儘管手下留情了,可人家盛青集團不幹了,資金鍊上一下損失了幾十個億,等於是元氣大傷。於是乾脆走捷徑,悍然逼迫名花集團吐出吃進肚子裡的肉,並且索要名花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時限是十天,十天後得不到滿意的答覆,就要展開報復了。
這樣一來,名花集團的那些股東又不肯了,已經夠給你們面子了,我們都停手了,你們竟然反過來要到我們口袋裡掏錢出去,這不是割我們的肉嗎?於是紛紛加強了保衛,另找高層人士調解。
聽完事情經過後,林子閒十指緩緩敲打在辦公桌上思索,稍傾微微搖頭道:“生意上的事情,我無能無力,其它方面我可以考慮。”
喬安天點頭道:“生意上的事情,我們名花集團有能力也有信心應付,主要怕人家下黑手,所以我才打擾林大師。”
“你想讓我怎麼幫?”林子閒皺眉道。
喬安天兩眼微微放光道:“不知林先生這次帶了多少人馬來?”
林子閒一愣,他算是聽出來了,對面這位董事長是想讓自己以黑制黑,幫他們把盛青集團背後的黑勢力給滅了,這未免也太高估老頭子的實力了。頓了頓道:“單槍匹馬,沒有其他人,就我一個人。”
“就你一個人?”喬安天神情一僵,心裡罵開了,那還搞個屁啊!
默然許久後,還是忍不住問了句:“林先生開玩笑吧?”
“不是開玩笑,我甚至都搞不清楚你和我師父到底是什麼關係,我能來已經夠給面子了。”林子閒目光灼人的盯著他,緩緩說道:“大的本事沒有,有我在你身邊,保你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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