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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仁松收起電話後皺了皺眉,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回頭走回老槐樹下,對村長笑道:“村長,您忙,我去轉轉。”
村長立刻站起客氣道:“古隊長,我陪你轉轉吧。”
古仁松立刻揮手道:“人民警察為人民,不是麻煩人民的,我身為黨的幹部,最看不慣那種成群結隊的虛場面,不用麻煩了。”扔下一句話,便帶著一幫手下去村口迎接雷大少去了。
村長愣了半晌,摸了摸口袋裡的一萬塊錢,忍不住嘖嘖有聲道:“不用好酒好菜的招待,還倒貼錢,這樣的好乾部還是第一次撞見,能多來幾次就好了。”
古仁松等人站在村口等了沒太久,一輛越野車急速衝來,嘎吱停在了幾人面前,車窗降下,戴著墨鏡叼根菸的小刀偏頭問道:“邱健去了這村裡的哪家?帶我去看看。”
古仁松立刻讓手下帶路,一群人立刻一陣小跑,小刀駕車跟在了後面。
來到那家院子門口後,小刀摔門下車,一進大門便摘下墨鏡到處掃視著問道:“這家你們搜查過了?”
古仁松看向幾名手下,那幾人立刻點頭道:“搜查過了,床底下,櫃子裡,連煙囪裡都沒放過,人影都沒看到。”
小刀沒接話,而是兩眼四處掃視,一路走進了屋裡檢視著什麼,最後在一個臥房裡停下了腳步,撿起地上一件被撕去了不少的破衣服張開看了看,臉上皮肉抽動了一下。
隨後目光又落在了梳妝檯的酒瓶上,走去擰開了瓶蓋,手指在塞著的瓶口上摸了摸,還能摸到很溼潤的酒水。酒這東西容易揮發,就算擰著蓋子,時間稍長一點,倒酒後在瓶口的殘留液體也會幹掉,所以這瓶酒顯然倒用過不久。
他立馬回頭將手裡的破衣服當頭砸在了古仁松的腦袋上,‘啪’酒瓶也拍在了梳妝檯上,怒聲道:“你家的酒瓶擺梳妝檯上?這明顯是有人撕了衣服用酒精處理包紮過傷口,你們他媽的看不出來?”
古仁松抱著破衣服又怒瞪向幾個手下,幾人腦袋一低,心想咱又不是警察破案,哪能隨時注意到這樣的細節。
小刀已經氣呼呼地大步走了出去,一走到院子裡,他的目光又犀利地落在了井臺上。三槍從井裡爬出來遺留的水漬雖然已經幹了,但是卻在井臺上留下了點東西。
小刀走去用手指捏起一看,發現是青苔,立刻低頭朝井裡看了眼,起身後又指著井裡沉聲道:“這井裡你們也檢查過了?”
有人點頭道:“看過了,除了井水沒別的東西。”
小刀立刻招手把他叫了過來,一把捏住他的後脖子往井裡摁,“你他媽給老子看清楚了,井壁上長滿了青苔,有人下去剮蹭掉的痕跡那麼明顯,你看不出來?人家明顯是躲進了水裡,你腦袋長屁股上了?”
說完一把又將對方給扔到了一邊,對瞠目結舌的古仁松怒聲道:“通知各處的弟兄,看到邱健的車,立刻給老子攔下來搜查。這裡留一部分人繼續搜查,防止對方玩調虎離山的把戲,其他人跟我去追!”
(未完待續)
第七四三章 攔住了
古仁松也算是明白了過來,自己被邱健那王八蛋給耍了,人家顯然已經趁機把鄭龍青他們給帶走了。他開始還以為雷少是想故意借搞鄭龍青的機會扯邱健的蛋,現在看來邱健那王八蛋果然在裡外勾結。
他也怒了,大手一揮道:“留一部分人繼續搜查,其他人給我去追。”
香主有令,村裡的大半人馬立刻搔動起來,紛紛登車急速衝出村莊,朝邱健離去的方向追去。
院子裡剩下的人面面相覷,有人唏噓一聲道:“雷少不去當刑警真可惜了,那叫一個火眼金睛。”
另有人搖頭道:“兄弟們,都見識了吧?現在知道人家為啥能當堂主不?大傢伙都學著點吧。”
而追逃的人馬不斷電話聯絡各處青木堂的弟兄,很快便有訊息傳來,邱健的車已經被攔住了,但是邱健不配合,態度很惡劣,弟兄們擋不住了,人家的身份畢竟是青木堂現任的堂主。
副駕駛位的古仁鬆放下電話將訊息轉告後,扶著方向盤的小刀立刻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一路狂飆而出,逢彎就是一個漂亮的漂移甩尾而過,看得古仁松驚歎不已,他今天算是見識了雷少的另一面。
後面一路跟來的車很快被甩得沒了影,只有遙望的份。
邱健的車的確被攔了下來,被前後車輛堵在了路中。邱健正困在中間發飆,然而小刀已經下了命令,大家拔了車鑰匙不讓路。於是青木堂的弟兄已經被他拳打腳踢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