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際正規軍槍口的包圍下,膽子似乎都大了起來,對羅姆不滿的怒火幾乎響徹整個沃森基地。
這種數萬人朝一個人聲討的場面,讓絕雲嘖嘖有聲道:“這傢伙到底幹了什麼**人怨的事情?”
不過他的聲音自然被萬眾呼喊聲給淹沒了。
“我是暴君…我是**者……”羅姆面對眾人茫然呢喃的聲音也被群眾的聲音給淹沒了。
安娜緊咬著嘴唇,緊握著雙拳哆嗦著不語,臉色煞白,她朝大家大聲辯解了幾句,可是根本沒用,面對數萬人此起彼伏的高呼聲,她的聲音根本傳不出去。
一直到此刻,林子閒才從對面人群的各種吶喊聲中找到了突變的原因,他看向羅姆的眼神甚至有些憐憫,貌似在問,你為了這些人那樣付出值得嗎?
阿諾和雷爾夫面面相覷,感情是這麼一回事。六名戴著詭異面具的人亦是面面相覷。
群眾用嘴巴聲討似乎都難以**對羅姆的憤恨,有人從身旁的花壇裡抓了塊土塊,直接砸向了羅姆。
有人一帶頭,結果不得了,不但是花壇裡的土塊飛來,連種植的植株也飛了過來,這麼多人差點把花壇都給掏空了,亂七八糟的東西怒砸向羅姆。(未完待續。)
第一三零二章 一聲槍響
“乖乖!”絕雲怪叫一聲,趕緊閃遠了點,避免被殃及池魚。
羅姆站在那一動不動,閉著眼睛任由亂七八糟的東西砸在自己身上,他身上穿了盔甲倒沒什麼,但是腦袋上的盔甲已經摘了下來。
一塊石頭砸在了他的腦袋上,當場砸得頭破血流,土塊又砸到,飛來的植株又砸到,他不躲不避地站在那。
正揮手亂撥飛來東西的安娜無意中看到羅姆的額頭上鮮血直流,立刻轉身抱住了羅姆的腦袋,後背擋在羅姆的身前,為羅姆抵擋砸來的亂七八糟東西,淚流滿面地哭著大喊著什麼。
阿諾和雷爾夫都被人護著站遠了點,也不想被殃及。
連連揮手撥開砸來雜物的林子閒有點受不了了,直接從旁奪了一支長槍到手中,槍榴彈上膛,朝著這邊和人群之間的隔離帶‘轟’的一槍,炸得地面碎石橫飛。
群眾瞬間被嚇得安靜了,林子閒的槍口朝花壇那邊的人群一指,大家抓在手裡的東西立刻不敢再扔出來了。
“不要…你們不能這樣對他…他為了你們已經付出了太多太多…你們這樣對他不公平……”
安娜抱著羅姆的腦袋大聲哭喊,現在現場只有她一個人的聲音,她發出的聲音終於有人能聽到了。
林子閒緊繃著臉頰回頭看來。
頭破血流地羅姆慢慢睜開了雙眼,雙手推開了安娜。
看了眼地上差點被雜物給掩埋的強尼屍體,抬頭看向民眾,神情木訥,如同在吟唱詩歌一般向眾人訴說著什麼:“我出生在一輛流浪的大篷車上,那是我的家,終年在流浪。我的民族有兩個最重要的觀念,純淨與不潔!因此家裡永遠備著三桶水,一桶用來洗食物,一桶用來洗臉,一桶用來洗腳,如果有人不小心搞錯,就會受到懲罰。我是一個被部族驅趕出來的不潔之人,他們說這樣懲罰我,是剝奪了我的**!”
一番話讓對面的群眾真正安靜了下來,因為他說的正是大家的民族傳統,此時此地聽到倍有感覺。
林子閒扭頭看著鮮血掛在臉頰上的羅姆,六名戴著詭異面具的人也看向了羅姆,安娜流著眼淚默默搖頭。
羅姆邁腿跨過了強尼的屍體,上前幾步,突然揮了揮雙臂大聲怒吼道:“這樣就能剝奪我的**嗎?什麼叫**?難道永遠流浪,被所有人視為乞丐、流民、竊賊之類的才算是**?難道這就是我們吉普賽人追求的**?難道你們願意永遠揹負各種罵名,難道你們願意讓自己的子孫永遠揹負著恥辱活下去?整個民族被人當做豬狗不如的畜生趕來趕去,被人當做最低**的民族肆意凌辱,我的眼淚盈眶,我的心在滴血,你們自己難道就沒有一點感覺嗎?””
“我費盡心血想改變我們民族的未來,我為你們提供穩定的工作,為你們提供穩定的住所,讓你們的子女享受良好的教育,讓每一個人不管男女老幼都能吃飽穿暖,讓每一個人都能享受優良的醫療條件,我這樣做究竟做錯了什麼?我只想讓我們民族有一天無處可去時,能有一個落腳的依靠,這個依靠需要我們大家一起努力付出去建設!”
“這個世界沒有永遠的和平,只要還有種族區別,只要還有極端宗教的存在,只要還有這兩樣最能蠱惑人心的東西存在,戰爭隨時可以在任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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