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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也許還有轉機,打起來對我們雙方都沒有好處。其實你心裡應該明白,傑西之所以願意幫你,就是想看你和凱撒鬥個你死我活。”安娜伸出雙手扶住了羅姆的雙臂,苦口婆心地勸道:“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去試試,我親自去找凱撒面談,也許還有挽回的餘地。”
羅姆陷入了沉默,他當然知道傑西是在利用自己,可如果不讓人家利用,人家又怎麼會給你這麼大的幫助,沒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但是話又說回來,這事如果能化干戈為玉帛的話,他也不想鬧得自己後患無窮,這對基地沒有任何的好處。
“找他面談?”羅姆扭身從她身邊離開,踱步走到了窗前,看著窗外吸了口雪茄,吐著煙霧慢慢說道:“凱撒在電話裡的態度很堅決,面談恐怕也改變不了什麼。萬一他扣住你不讓你回來怎麼辦?他如果把你當人質來要挾我,你應該明白我不會接受他的任何要挾!”
安娜走到他身後微微搖頭道:“我懂,不過凱撒不是那種人呢,哪怕談不成,他也不會拿我當人質來要挾你,我們都清楚他的為人……”
此話一出,辦公室裡頓時陷入了沉默,安娜也發現自己說錯了話。
這話無疑打了羅姆的臉,因為剛剛羅姆還說如果凱撒把她挾持為人質,他羅姆不會接受凱撒的任何要挾,潛臺詞就是哪怕凱撒殺了安娜,他羅姆也不會妥協。
而她安娜卻確信凱撒的為人,認為凱撒不會把她扣起來當人質。
一番話無疑把凱撒的為人和羅姆的為人做了鮮明的對比,誰是好人誰是壞人還用判斷嗎?
也許不該這樣說,可以換個方式來理解,凱撒和羅姆擺在一起,誰對她安娜好還用判斷嗎?
羅姆多少有些失神,直到忍不住想咳嗽,握拳咳嗽了兩聲,背對著安娜說道:“我也沒想到教廷的黑衣主教就是‘神棍’,如果沒有‘神棍’的死,這事也許還有希望。所以同樣的話再拿出來和凱撒去談是沒用的,你準備怎麼說服他?”
“你我都知道凱撒這個人最大的缺點就是太念舊情。”說到這裡頓了頓,安娜臉上閃過一絲苦澀,強顏歡笑道:“女人對男人來說,有女人的優勢,我和他畢竟有過一段情,也許能讓他看在曾經的情分上改變主意。”
這話讓羅姆的心臟狠狠揪了一下,隱隱猜到了安娜此去要幹什麼,女人對男人還能有什麼優勢?
“安娜……”羅姆一隻手撐在了玻璃窗上,嗓子啞了啞,微微低頭說道:“我承認在對待感情上,我不如凱撒,如果你當初繼續跟著凱撒,他能給你的肯定更多。如果讓你重新做一次選擇,你會選擇凱撒,還是選擇我?”
在這鬼地方曬黑了面板的安娜再次擠出一臉笑容道:“羅姆,你想多了,走上了這條路的人,不管是你還是凱撒,都給不了女人一切,無論跟誰,在實質意義上都不大。而有些選擇一旦做出了,就是一輩子的,我不喜歡凱撒那種沒有野心的人。我喜歡的男人應該要有企圖心,要認真執著,我喜歡你的認真執著。”
羅姆突然聲音低沉道:“難道你到現在還認為凱撒沒有野心嗎?我們都被他的表象給迷惑了,他如果沒有野心,又怎麼會出現名花財團那樣的龐然大物?他的勢力越來越大,只能說明他的手段更高明!”
安娜一臉苦澀,很想告訴他,這完全是兩回事,一些對凱撒更細膩的親密瞭解也不好跟他解釋,只能換個方式說道:“你應該明白,從第一次選擇你開始,我對你就從來沒有改變過。”
羅姆再次陷入沉默,良久後,嗓子再次啞了啞,問道:“我當初讓你那樣做,你恨不恨我?”
她雖然不是他第一個女人,但他卻是她第一個男人,他羅姆是安娜的初戀男友,後來為了自己的事業,他把她推到了自己‘上司’的床上。
結局如願以償後,她想再回到他的身邊,可他卻說事業為重,要拋棄男女關係,保持頭腦清醒,維持上下級的關係。
她似乎也沒有埋怨什麼,不過卻監督在羅姆的身邊,你既然說事業為重,那我就等到你事業成功的那一天。不過在此期間,一旦讓她發現羅姆和哪個女人有染,她一向是毫不客氣地直接幹掉。
安娜張開雙臂從他身後抱住了他,溫柔道:“說不恨是假的,但是我能理解,我知道你所作的一切都不是為了你自己,而是為了我們整個民族。你說過這是革命事業,革命總要有人做出犧牲,我在犧牲自己,你也在犧牲自己,一切都是為了我們民族的明天,為了能讓更多的人過上好曰子,為了能讓更多的人不用再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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