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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咬破的傷口短時間內是無法癒合了。
四肢糾纏在了一起,可謂是戰鼓如雷,春光無限。房間裡盡是低吟婉轉或高亢難遏的聲音,都是司空素琴的聲音。
噹一聲從天堂跌入地獄的聲音爆發出來後,司空素琴軟趴在了林子閒的身上如同要斷氣般顫抖,媚眼如絲,渾身的肌膚粉紅嫣然,身上到處是林子閒咬破的嘴唇上塗抹的血跡。
兩人倒在床上一動不動,房間裡盡是一股難以言喻的氣味……許久以後,漸漸緩了過來的司空素琴爬下了床,內衣內褲已經被林子閒給扯爛了,只能步履蹣跚地撿起地上的睡衣裹上,披頭散髮地離開了。
痛痛快快發洩過的林子閒只是抬頭看了眼,便拉過被子呼呼睡了過去。
一覺睡到次曰中午,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了,林子閒坐起一看現場,想起昨晚對司空素琴用強的事情,手一拍額頭,暗道糟糕,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
男人總是如此,做那個事情的時候不管不顧,也不管愛不愛對方,完事後就後悔了。這就是所謂的拔那個啥無情,有人形容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其實一點沒錯,形容得很貼切。
林子閒爬下床,將司空素琴扯爛的內衣內褲趕快踢到了床底下,拉了件睡衣裹上,開啟了房門。
站在門口的秦悅用手掌在鼻子前扇了扇,皺眉道:“什麼氣味?”看到林子閒被咬破的嘴唇,還有臉上塗抹得到處是的血跡斑斑後,失聲道:“林大哥,你這是怎麼了?”
之所以弄得這麼恐怖,都是和司空素琴忘情激吻的後果,臉上的血其實都是他自己的。
林子閒尷尬地捂了捂嘴唇,看到她單肩揹著行李,遂轉移話道:“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琴姐已經訂好了機票,正在收拾東西,說要回國。”秦悅看了他一眼,道:“林大哥,琴姐說要趕飛機,你快點收拾一下吧!”
就在這時,司空素琴也提著行李出來了,無比怨恨地看了林子閒一眼,一把拖上秦悅就走,“別管他,沒訂他的機票,我們走。”
“琴姐,你們怎麼了?”被拖得踉蹌的秦悅著急道。
林子閒也趕快跑了過去,拉住了司空素琴的胳膊,哭笑不得道:“司空,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啪’司空素琴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瞬間眼淚嘩嘩,悲憤一聲道:“畜生!”
林子閒明明能躲過,但是沒有躲,他知道自己錯了,也很有必要讓司空素琴暴打一頓出氣,他絕對不會再還手。
但是司空素琴僅僅抽了這一巴掌,便拽著秦悅離開了。
被拖走的秦悅看看兩人,從兩人的反應上大概猜到了點什麼,只是不敢確定,因為她猜不到林子閒會幹出強暴司空素琴的事情來。
林子閒看著人去樓空的客房走廊一陣呆若木雞,忽然抬手也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我他媽的不是畜生是什麼?”
他這輩子還是頭次幹用強的事情,他也想不通自己昨晚是怎麼了,居然能幹出那樣的事情來,抽自己一嘴巴都是輕的,恨不得一腦袋撞死。
現在不是扯這個的時候,先追人再說。他撒開腿跑到電梯門口,無意中從光滑的電梯金屬門上看到了自己的形象,才想起自己還穿著睡衣,裡面是真空的,尤其是血跡斑斑的面容,自己把自己都給嚇了一跳,怎麼弄得這麼恐怖?
不得不回到房間的浴室裡好好沖洗了一番,換上衣服後,麻利地跑出了酒店,哪裡還能看到兩個女人的身影。
迅速到外面攔了輛計程車,催促出租司機快點去戴高樂國際機場。巴黎機場雖多,但是和華夏來往的航班一般都是戴高樂機場,他這點豐富經驗還是有的,不會追錯目標。
最鬱悶的是,車到半途,前方的路上竟然從天而降下一具屍體,據說還有槍戰,造成了交通堵塞。於是在車上打了兩個女人到法國後換的手機號,結果統統關機。
好不容易交通疏導開了,等他趕到機場時,已經晚了,恰好一架飛往華夏的航班離去。
他抱著希望在機場找了找,沒找到司空素琴和秦悅的人影,只能又打了個電話出去,讓一位老朋友查查航班的乘客記錄。得到的訊息回饋是,司空素琴和秦悅果然乘坐之前的那趟航班走了。
林子閒有些無奈,後來想想覺得走了也好,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還是等她冷靜下來後再見面也許更好。
回到酒店在房間悶頭抽了幾根菸後,辦理了退房手續。
他揹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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