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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連自己身邊的人都保不住,那可窩囊透了!說句猥瑣到家了的話,自己硬不起來,想當YY種馬男都是在做夢!
定下了初步計劃的賈寶玉還沒來得及執行,就鬧了個大烏龍,再次受到了打擊!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元春這日教他寫字。因寶玉手小,握筆不靈活,便從簡單的字寫起“上大人孔乙己”一類是必寫的,然而描紅紙上的字對於現在的寶玉來說還是太小了,元春乾脆先不讓他描紅,自己握著他手來教,等寶玉表示會寫了,再讓他自己練,權當是陪幼弟玩了。
就算不需要比照著描紅上的模範字,寶玉初用毛筆,寫“孔”、“乙”二字時的彎還是彎得不夠好看。元春便先讓他寫橫平豎直的字,“上、下、十、一”等,這日就寫到“正”字。元春把“正”字讀成“zheng(第一聲)”的,且中間一小橫是缺筆,賈寶玉一時沒反應過來,以為是元春口誤,後來聽她一直這樣說,賈寶玉小心地道:“大姐姐,老太太是念‘zheng(第四聲)’的……”
一語未畢,就被元春捂住了嘴:“這個字與老爺的名諱讀音一樣,當避諱。”說完又有點心急,寶玉這麼丁點兒大,他懂什麼避諱啊?可又不知道要跟這麼大的寶寶怎麼解釋。倒是換了瓤兒的寶玉立時就明白了,賈政!做子女的不能說父親的名字,可賈母就說得!
我是豬!賈寶玉暗悔,讀音可能是口誤,寫字可能是手誤,兩樣加一塊兒就是地地道道的“為長者諱”了。呃,“為長者諱”這個詞可能不大確切,但是從字面意思理解,還是可以
6、賈寶玉學習麻煩多 。。。
的。
這一邊賈寶玉已經理解了,另一邊元春還在苦惱於如何提醒寶玉避諱的問題。元春細心,不但是賈政,還有賈赦、賈敬,以及祖父、曾祖父等的名諱問題,這是家諱,餘者尚有國諱……這可真是個大麻煩!看看趴在炕桌上的賈寶玉,元春深感任重而道遠。當下只能說:“大姐姐說的寶玉只要記住就好了,這個字兒老太太是長輩故能說得,咱們是晚輩是以說不得。”
賈寶玉非常配合地道:“知道了。”
元春鬆了口氣,她還真怕寶玉問一句“為什麼”。當下又加了一句:“以後我還要再告訴你旁的字,你照著我說的念、寫就是了,等寶玉長大了就知道緣故了。”還是不刨根問底、說什麼就信什麼的學生好教!
賈寶玉沒為難元春:“知道了。”心下開始修改計劃——計劃總是沒有變化快的,總要適時調整的。
眼下要做的第一條不是背什麼《四書》——雖然在這個八股世界這東西很重要——而是先弄清楚一些常識,比如現在究竟是個什麼朝代、現在的皇帝究竟姓啥!有什麼需要避諱的東西!萬一考試的時候寫錯了字,把皇帝的名字什麼的寫了上去,這一科就算白考了。想到了皇帝,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元春,這位可是未來的“賢德妃”啊,皇帝這傢伙現在到底幾歲?
可他又不能直接問,那樣太奇怪了,只能壓下這一條,瞅到機會再順竿子爬。第二條是學會寫字,在這個沒有打字機的年代,一筆好字尤其重要,卷面分很重要,接下來才是八股知識一類。至於詩詞歌賦,賈寶玉統統把它們先放到一邊。無論如何先混個功名出來,保命要緊。
可現在他握筆雖然略好了些,依舊是個三頭身的傢伙,總要再過兩年才好認真描紅。想了半晌,賈寶玉決定還是先背啟蒙讀物,同時趁著年紀小還算有時間,旁學雜收一些課外知識,否則即使背熟了《四書》而不知《詩》、《書》、《春秋》等還是做不出好文章來。
打定了主意,寶玉決定以後都要乖乖聽元春的話,以期讓她同意偷渡些雜書來看。當下姐弟兩個又寫了一回字,元春記起賈母的囑咐,更兼自己也要做些針線,便命李嬤嬤抱著寶玉到賈母正房去,還順手拿上了寶玉寫的字。元春在正房稟過了賈母,自去做針線,寶玉則留在正房聽賈母講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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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母正說到當年寧、榮二公起家創業——這個故事她已經講了好幾回了,至今仍樂此不疲——的時候,邢夫人來了。邢夫人問過安,先看了一下屋裡,見只有賈母、寶玉並些伺候的人,心裡便先安穩了
6、賈寶玉學習麻煩多 。。。
一些。賈寶玉見邢夫人進來,先在賈母背後爬起來,乖乖地爬下炕來,意思意思地給邢夫人請安:“見過伯母,伯母好。”
邢夫人也笑著誇道:“還是老太太會調…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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