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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能變好,一個是職業問題一個是人品問題,兩個性質不一樣。
見賈璉還要說什麼,賈珠一擺手:“你的意思我知道,這時節,不宜出事,你竟叫她灌了什麼迷湯?”說完甩手走了。賈寶玉看看賈璉,小聲道:“放心吧,鳳姐姐如今有了兒子心腸也軟。
96、失意人多湘蓮拒婚 。。。
只是性情什麼的,再休提起——這閤家上下,性子好了的人能鎮得住?二姐姐與三妹妹一道管家來的,兩樣性情,結果如何?東府那位,看著性子好了家也管得、下人也說她好,其實連蓉兒都管不住,鬧出這些事來。”說著一搖頭。賈璉想了一陣方道:“好兄弟,你說的我盡知了,我不過是悶了,想疏散而已。”賈寶玉道:“如此便好,你那個好人兒不礙著旁人,誰去理會她?自己的事還忙不過來呢。”
次日,賈寶玉與賈珠商議:“薛大哥哥果然肯改了毛病,是大家的福氣了。不如去打聽一下內務府如今是否有缺的東西,果能順手帶了合意的來,也好討情重領帑銀行商。”賈珠稱善,打聽到內務府所缺之物。兄弟兩個往薛家探望。
薛姨媽接了,命治酒。賈珠起身道:“先前的事情,也是我們沒辦好,倒累了姨媽和表弟。”薛姨媽道:“哪裡怪你們,終是因這孽障生事。”說得薛蟠很不好意思。賈寶玉道:“事都過去了,多說無益,今日來另有事情的。”便把內務府所缺的兩樣東西說了:“他們帶了官字,辦事就慢,咱們自家辦了,或叫順慶王看了好,便是眼下不好說什麼,等事情冷了下來,必會想起的,再說了,與官家做買賣——”被賈珠瞪了一眼,閉嘴了。薛姨媽大喜:“如此甚好。”薛蟠先時的隔閡也消了些,親來斟酒。
賈寶玉笑道:“我來。”一面依次斟了,一面說:“便祝大哥哥一路順風了。”薛蟠道:“謝了。平安州究竟怎麼說?”賈寶玉道:“璉二哥哥與你一路,多帶些人,有備無患。”薛蟠稱謝。賈珠不放心,又問薛蟠:“你遠行了,家中姨媽妹妹怎麼辦?索性搬到我們那裡住如何?”薛姨媽道:“這卻不用,蝌兒與他妹妹都在呢,他也照看得,更因他妹妹要備嫁的。”
從薛家出來,賈寶玉道:“還是有些不放心,咱們家這些人,倒水跑腿倒行,路上真有事兒,怕是使不上。”賈珠道:“倒有一個人,不知他肯不肯。”說的就是柳湘蓮,他也算是閒不住的老江湖。賈寶玉心說,人家說不定還記著薛蟠圖謀調戲的仇呢……
人就是不禁唸叨,對面來的,可不就是柳湘蓮麼?
賈珠道:“可是巧了。”其實不巧,柳湘蓮是專來尋他們的——有人為尤三姐向他提親了。柳湘蓮雖然父母不在了,娶老婆的事情,到底還是要多想一想的,便來問問賈寶玉內部資料。
賈寶玉傻眼了——兩府分開了,這事只能是賈珍辦的。賈珍還真能幹,坑完了兄弟坑朋友!還有,柳湘蓮,你不會已經訂了親了吧?
賈珠是直接怒了——柳湘蓮雖然行事不拘小事了一些,然而是年輕
96、失意人多湘蓮拒婚 。。。
男子,又為人仗義,風評還算不錯的。賈珍把自己弄過的小姨子說給人家做老婆,也就賈璉能忍得!柳湘蓮哪怕沒了父母,也是世家子弟,不是娶不著老婆的光棍,要吃別人嚼完吐出來的東西!還嫌樹敵不夠多?男人,能忍你捅他一刀,卻忍不了你送他綠帽,能忍的,那是極品。
這兄弟倆並不知道,賈珍把尤三姐嫁掉也是心疼了好久的。而且,柳湘蓮不知道提親的是賈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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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近秋天,這絕對是個多事之秋!好事壞事都有,總的來說,元春生子、賈府裁員、兩府分裂等都算是好事,然而此這蜜糖彼之砒霜,因此而失意的人還挺多。
從榮府裡放出去的奴才裡有一大半是失意的人,這是顯然的,且不去論。寧府這邊偷雞不成蝕把米,賈珍一家說榮府心狠的時候,未嘗沒有後悔的意思——造勢是互相的,如今顯然是寧府倚仗榮府多些,別的不說,單是貴妃孃家的招牌就很好用,此外還有榮府姻親王子騰,也是面子非常大的人,榮寧二府在京畿橫行,最大的原因還是王子騰在長安的親朋故舊一大堆,出了事兒看王子騰面子上給兜著。不幸賈珍順心日子過得慣了錯把幸運當必然,王熙鳳是王子騰的親侄女,她和賈璉的婚姻是賈王兩姓結好的又一標誌,賈珍弄個自己勾搭完的小姨子去當第三者插足——哪怕在一夫一妻多妾合法的年代裡,尤二姐這種‘偷娶’了來的也算得上是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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