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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沒理才能長的這麼長啊!胖子罵了一聲,拿起汽槍,對準那一團黑色的中央就射,他大概以為這槍能一下穿透過去,所以當他看到那梭鏢快速飛了六七米後突然就變成慢動作,然後一下被裹進頭髮裡的時候,臉都白了。
不過那梭鏢還是起了點作用,那頭髮竟然好像還有意識,往後縮了一下,竟然翻滾起來,說那翻滾更像是頭髮裡面有什麼東西要出來,我們不由警惕起來,那胖子又搭上一隻梭鏢,準備走近點再給他來一下,這個時候,那頭髮猛然一縮,又猛然一放,這一下子,我馬上看見從頭髮的最深處,吐出來一個死人。
那人穿著和我們一樣款式的潛水服,有可能那三個中的一個。我只看了一眼,就看到他的鼻子嘴巴里都是頭髮,連兩隻眼珠子裡都有頭髮生出來,一看就是窒息死的,現在已經給水泡的腫了起來,非常地難看。
我一看頭皮就開始發起麻來,這頭髮非常邪門,還是快點走,就想拉胖子,可抬頭一看,那胖子竟然不見了,我嚇了一跳,忙轉頭,只見他已經跑去出老遠,在那裡給我們揮拳頭。
我心裡大罵,敢情你是自己先跑到安全的地方再來警告我們,忙招呼張禿和阿寧跟上去,我看到那胖子還在那裡抱怨我們反應慢,立馬就給他屁股上來了一腳。胖子被我踢得疼了,還不服氣,想衝上來揍我,那阿寧忙欄住我們,指指後面,我一看逃命要緊,這帳出去了再她孃的和他算。
這個時候。手上的氧氣記震動起來,我低頭一看,糟糕,這一路過來,已經過去將近半個小時,我們又呼吸得這麼急促,氧氣的消耗是平時的幾倍,有點過量了。我算一了還剩下的時間,情況可以說非常糟糕,如果還沒有進展,我們就必須要原路趕回去,不然氧氣就不夠用了。可是這麼出去,連三叔說的耳室都沒有找到,我又有點不甘心。
這個時候,一直遊在最後的張禿突然像只螃蟹一樣,拉住我們身上的揹帶,手忙腳亂的竄到了最前面,一把糾住胖子,讓他停下來,我看到他直鼓眼睛,心說,這人對古墓的構造比我瞭解,難道竟然給他先找到了什麼線索?
果然,他讓我們跟著他過去,胖子急的直跳,但他剛才表現太差,我們都不去理他,他也沒有辦法,只好氣鼓鼓的跟在我們屁股後面。
張禿笨拙地往回遊了幾米,指著一塊已經有點凹陷進去的墓牆讓我們看,原來剛才胖子蹬著走的時候,一腳就把這塊墓壁給蹬到牆壁裡去。
我一看就心中大喜,往前後比畫,這裡果然是一處長迴廊的末端,那三叔所說的機關十有八九就是這裡了,不過這機關一開,水就會狂湧進去,三叔當年是帶著頭盔,所以沒事情,我們現在頭上只有個潛水鏡,一但被捲進急流,難保不會撞得頭破血流。
我往後看看,那頭髮還沒有追過來,就想先提醒他們一聲,這個時候,那個張禿不知道好歹,突然一把就按了上去。我還沒反應過來,一下子大量的水泡就冒了出來。
我一看就知道遭了,實在沒有想到,這張禿闖禍的能力和胖子比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我一口他媽的沒說出去,就覺得一股巨大推力直接從我背後衝過來,把我狠狠推進了牆上的洞裡。那水流是旋轉著的,我馬上體會到三叔說的,什麼是內臟都被甩到一邊了,就感覺自己被塞進了滾筒洗衣機裡,那一陣攪,幾下子就暈得什麼都看不清楚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我晃晃悠悠清醒過來,感覺渾身都散了架,特別是脖子,疼得不得了,幸虧沒折掉,還好呼吸嘴還咬在嘴裡。我定睛一看,上下左右都是黑漆漆的,胖子他們在我的下面,看樣子也暈的不行了,特別是胖子,到現在還在轉圈子,好像在跳芭蕾舞一樣。
我看了看這井壁,是上等的汗白玉,這裡用上這麼好的材料,應該已經到這個墓的地宮內部了,看樣子可能已經到了三叔說的那個耳室中的泉眼裡,我腳一蹬向上浮去,突然頭一暖,腦袋就此升出水面。
四周是一片漆黑,探燈的光集束性太強,只能照出一個點,我關掉探燈換成手電,把這個墓室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墓室是見稜見角的長方形,除了寶頂上面描著五十星圖之外,其他地方並沒有太多的簷楣雕飾,顯得樸實無華。
裡面沒有棺床和棺槨,所以這裡應該耳室之一,我找了一下,似乎沒有其他出口,只有左邊一道石門連著甬道。
墓室的牆也是用非常廉價的白膏土封起來,上面本來有一些斑斑斕斕壁畫,可惜已經被水汽腐蝕得一塌糊塗,我已經無法知道上面畫的是不是禁婆的圖案。
墓室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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