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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身上的力量都消失殆盡,望著她的眼神那麼陌生,可時隔一年,她依然是她,依然那麼溫柔,那麼恬淡,眼神依然那麼清澈,有看的見懦弱,也有習慣性的逼迫自己堅強,就如她此刻對他的微笑。
他幾乎是忘形地伸出手想摸她的腦袋,心疼對她說:“別裝……”
只是他和她之間,隔著一個蘇遇。
對於他伸出的手,她愕然,他自己也愕然。
他臉上閃過一瞬間的尷尬,本是想收回來化解掉這種局面,卻硬生生的將手伸到她頭上摸了摸,就跟剛認識她的時候那樣寵溺地說了聲,“小丫頭……”
那種探不著的距離頃刻間消失,像是從來不曾存在過,沈年華極不自在地躲開他的手,甩了甩被他撥亂的頭髮,手劃到頭上將綁在髮辮上的橡皮筋順著馬尾向下褪開,一頭烏黑柔順的秀髮隨著她手中的橡皮筋慢慢散開,頓時為她清麗的面容增添了幾抹嫵媚的豔色。
她的頭髮多且長,又黑又亮,散落在背部,有些順著發繩被帶到胸前,她用手將頭髮整片的撩到耳後,露出精緻明媚的小臉,這樣的髮型讓她少了幾抹秀氣和拘謹,多了一些嫵媚和隨性,寧靖只覺得隨著她的動作整個會客室都陡然亮了起來,眼裡除了她再看不到別的事物,一時間竟是呆了。
沈年華站起身,已經發育成熟的她,骨骼纖細修長,身材高挑窈窕,凹凸有致。
蘇遇很自然地站起身將柔軟的米白色大圍巾圍在她脖子上,又將她放在他手中的米色外套開啟,示意她套上。
她朝他一笑,很默契地將右手穿到他為她撐開的衣服裡,享受他隨時隨地的紳士和體貼。
寧靖就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眼前這女孩明明是他的女朋友,他卻不知為何有種插不上去的錯覺,那畫面美好的彷彿他才是局外人,而事實上,或許他現在就是個局外人。
這種錯覺讓他感到無比的沮喪,他不想這樣想,可心中偏偏被這樣的感覺包圍。
眼前這一對璧人,讓他腦中不由自主的冒出了兩個詞來: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他彷彿正對她說著:“外面有些冷,穿上外套別感冒了。”
她似乎聽懂了他傳遞來的無聲話語,微笑著頷首。
這一幕刺痛了寧靖的眼睛,做這一切的本來該是他,只是他有多久沒這樣做過了?是在她離開之後,還是更早之前?
似乎是在他開始看到外面花花世界比她更美麗更有味道更聰明更嫵媚的女人之後,外面的世界是那樣刺激和新鮮,刺激著他的大腦皮層撩撥著他的神經蒙上了他的雙眼,也讓他失了心性。
只是現在這個世界哪個男人不是……
他正這樣為自己辯解著,猛然抬頭對上沈年華的眼睛就像是被人打了根悶棍般醒來。
他知道,這一切的一切不過是他經受不住外界的誘惑做了對不起年華的事之後,給自己的藉口來讓自己解脫,他以為自己解脫了,卻每每在看到她之後那更深的愧疚感就像毒癮後的發作,啃噬著他尚未泯滅的情感和良知,越是夜深人接越是清醒就痛的越加清晰,於是只好飲鴆止渴,越陷越深,用那些藉口不停地說服自己,為自己的出軌和背叛找理由。
沈年華和蘇遇已經走了出去,只剩下他在這裡發呆。
他就像一隻鬥輸的困獸,散發著頹喪的氣息,暖色的陽光透過大玻璃窗籠罩在他身上,讓他有些恍惚有些冷。
他閉上眼抬起頭,粗糙的大手用力的臉上搓了搓,又使勁抹了抹他的小寸頭,將手放下後使勁地深吸了口氣,振作了精神向外面走去。
不管怎樣,他沒同意分手,年華始終是他的女朋友,既然蘇遇向他發起挑戰,那麼他接著就是,他相信,沒有比他更瞭解更適合她的男人。
有了競爭之後,寧靖感到自己渾身都充滿了動力。
他走到年華身邊,自信且深情地微笑,“看中了哪輛隨便挑。”他轉頭對手下的工作人員豪邁地笑著說:“算在我賬上!”
雖然有點肉疼,可這樣想想卻發現對沈年華的愛更深了,他已經給的起她奢侈品了。
工作人員看看他們神采飛揚的總監,又看看一旁淡定溫和的前總監,只覺得為難的牙都疼了起來,連忙對寧靖說:“老大,我想起來還有個客戶沒跑,這個單子要不叫小張來接吧?高檔車這一塊他一向做的很好!”
“單子都不要了,這個月的獎金你要不要也推了?”寧靖摟著他手下的脖子,兩隻眼睛笑得熱情彷彿能溢位火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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