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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與八種毒蟲一起搗碎,和上井底之泥絞拌後灑開,再搗成粉末,只不過這種毒粉並不是很烈性的毒藥,但足以讓人睡上個七天七夜,然後害上一場大病。
不到片刻功夫,那些殺手的手腳便有些發軟,而凌海在竄動時,已將解藥塞給了三位車伕和恆靜師太,而峨嵋派眾小師太們因有避毒丸,所以並不怕這些毒藥,但她們的劍卻更加噬血,情況一下子完全逆轉,有意料不到的快捷。
凌海很少用毒,他一向都無須用毒,不過今天例外,為了救人,而他自己的元氣又大傷,不宜久戰,更不能和高手過招。因此他必須用毒。
不消片刻,那些殺手便盡數死於殷無悔及三位車伕的手中。峨嵋眾小師太畢竟是女流之輩,心底依然很仁慈,不忍心讓這麼多的人死於自己劍下。而殷無悔和三位車伕卻沒有這些顧慮,他們可以放手擊殺,反正對這些殺手都恨之入骨。
溫南山大驚,見屬下一個個都軟倒,一個個都斃於殷無悔和三位車伕的劍下,心神有些亂,本來就被殷無悔那神出鬼沒的偷襲劍法擾得心神不寧,現在這種情況一出現,他立刻心神大亂。
“溫南山,你還是束手就擒吧!”凌海冷冷地道。
“你做夢!”溫南山厲聲道。
“想你也是有頭有臉的漢子,卻甘心為金狗賣命,值得嗎?”凌海揶揄道。
“哼,我們不為金人賣命,難道就任由你們漢人欺負嗎?”溫南山怒吼道。
“可是你應該知道,若金人、漢人交戰,會有多少無辜的百姓,有多少個異族遭殃嗎?你知道會有多少孤兒寡婦流落街頭?那結果會是怎樣?就算金人贏了,還不是一個皇帝換上另一個皇帝嗎?最後受苦更深的還是老百姓。你是個聰明人,難道不會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嗎?”凌海苦口婆心地勸道。
“哼,我沒有那樣偉大,我只知道,誰對我好,我便對他好,誰對我壞,我絕對比他們更壞。今天要殺便殺,反正現在你們人多。”溫南山一邊與恆靜師太打鬥,一邊喘息道。他的確有些抵擋不住了,恆靜師太的劍法圓通自如,又搶得先機,兩人的功力又不相上下,所以溫南山有些支援不住了。
“那你就去死吧!”殷無悔怒喝一聲,撲了上去,這不是偷襲劍法,這是要命的劍法,帶著風雷的狂嘯,在淡淡的月光中,隱隱泛出血紅的劍芒,湧出一股無堅不摧的劍氣,向溫南山狂噴而至。
“我見你是個人才,但你卻不知好好珍惜。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凌海有些嘆息地道。
溫南山的臉色大變,他起初只當殷無悔不過是位狡猾刁鑽的劍手而已,卻沒想到,他不僅會偷襲,而且居然有如此威猛無匹的劍法。因此,當他看到殷無悔這一劍時,他的血液便開始凍結,知道今天連一丁點逃生的機會都沒有,他有些後悔剛才的激怒,有些後悔沒有聽凌海的勸告,但現在一切都遲了,殷無悔的劍已攻到。
那三名車伕也睜大了眼睛,他們只知道凌海和殷無悔的武功都很高,但今日才第一次見過殷無悔的劍法,居然如此霸道,不由暗暗吃驚。
溫南山的劍迅速劃出一道光影,擋開恆靜師太的劍,然後回身格向殷無悔,動作快捷異常,就像是滿身都長著劍一般,射成一團青影,迎向殷無悔。
“叮叮噹噹……”兩柄劍交擊了千萬次,溫南山的劍在“血邪劍”上撞了無數遍,可是依然沒有擋住這無匹的一劍。因為溫南山倉促之間,根本就沒有運起全身的真氣,而殷無悔這一劍卻蘊含著爆炸性的力量,根本不是溫南山的劍所能阻擋的。所以殷無悔的“血邪劍”很快就刺入了溫南山的身體,那是握劍的那隻臂膀。
殷無悔的劍反絞而上,竟將溫南山的劍給絞斷,這電光石火之間,殷無悔利用他的寶劍,和巧妙的時機、準確的力度居然將本已疲勞至極的溫南山給制服,實在是出乎眾人的意料之外。
殷無悔的長劍輕抵溫南山的咽喉,沉聲道:“沒有人可以和天下正義作對,邪從不勝正!毒手盟只不過是一隻跳樑小醜,而各大門派只是不想插手而已,你實在是太頑固了。”
“你要殺便殺,今日栽在你的手中,那是天意如此。哼!你的劍法比起我來還要遜色一點,你只不過是運氣好而已。”溫南山有些不服氣地道。
“你說的很對,二個人的比鬥,不僅要看誰夠狠,誰的武功好,還要看誰的戰略佳,所以,你便敗了。”殷無悔嘲弄地道。
“你們兩人到底是誰?”溫南山有些不甘心地問道,他口中所指的兩人自然是殷無悔與凌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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