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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而起,摸出一張銀票向雪蓮道:“你幫我和金媽媽算一下帳,或許我呆會就回來,現在有急事失陪了。”推開椅子和女人,甚至忘了向吳鉤兩人告辭,手握劍柄用力在桌上一按,“呼”那隻蜜蜂飛了起來,獵鷹用劍鞘一接,動作瀟灑利落至極。
在眾人驚愕之中獵鷹已追著那中年漢子走出了“醉花樓”。
“鷹哥,鷹哥……”雪蓮反應過來後追出大門,卻已經不見了獵鷹的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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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漢子的步伐不疾不徐,似快似慢,不過只用了半刻便已來到城郊,獵鷹的身形也是同樣的輕緩快捷,不疾不徐緊跟在中年漢子的身後。
走出城外,行人漸少,在一處無人的山坡樹林中,中年漢子停下了身子。
獵鷹也停下身來,緩緩地舉起手中的蜜蜂,沉聲問道:“這是你的?”
中年漢子開始轉身,很慢、很慢,但依然還是轉過來了,一張俊美的臉蛋,一張如玉般亮澤的臉,眼神中掛著幾縷淡淡的憂鬱,很深邃,可是嘴角總是挑著帶有一點頑皮的笑意,使這張俊臉構成一種獨特的氣質,一種讓人難以忘懷的氣質。剛才那張滄桑的臉已蕩然無存,就像是變戲法,夢中的變戲法。如果說是夢嗎?但這張具有靈氣的嘴卻開始啟動了:“大哥,我回來了。”
很簡單,很簡潔,很明瞭,很輕緩,很深沉,但這確實是一句話,一句激動兩個人心的話。獵鷹在顫抖,他的心在翻騰,像是激動的海潮。另一位便是那個中年人,他就是凌海。
“兄弟,你……你沒死?你真的沒死?”獵鷹喃喃地道,這也是一句很簡單的話,很簡潔,很明瞭,但卻不知包涵了多少真摯的感情,多少的歡欣,多少的激動,多少的……
那雙憂鬱的眼睛讀懂了這一句簡單的話,那深深的憂鬱中卻多了一點點的潮潤,就一點點,卻讓陽光得到了反射。
獵鷹動了,狂動,腳下如踩風;凌海也動了,激動,兩隻有力的臂膀一下子便與獵鷹的臂膀相纏。然而獵鷹狠狠地將凌海擊了一拳,沒有運功,但還是很沉重。凌海被擊得後退了一步,但並沒有還擊,只是臉上卻掛滿了春風。
“你格老子的,老子還以為你死了,沒想到你竟還活著,也不來見我,害得我白白傷心這麼長一段時間。”獵鷹歡聲罵道。
“現在不是回來了嗎?這一段日子,我有很重要的事去辦,也剛好借這‘死’的機會,所以便不能先到你這裡來說一聲。”凌海解釋道。
“孫姑娘她……”獵鷹黯然地問道。
“她……”凌海故意拉長調子道,獵鷹的神色更是一黯。
“她也還活著。”凌海又補充道。
“好哇,你敢耍我?……”獵鷹又是一拳。
凌海坦然受之,笑道:“我還沒說完,是你太急躁了嘛。”
“她呢?”獵鷹疑問道。
“她現在應該在天獅寨中。”凌海歡暢地道。
“她爺爺還以為她已經死了,便已黯然退出了‘殺手盟’。”獵鷹嘆息道。
“那孫爺爺現在在哪兒呢?”凌海驚問道。
“他說過‘哪兒來便往哪兒去’,我們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孫姑娘可能會知道。”獵鷹有些黯然地道。
“對了,咱們找個地方喝他個痛快,怎麼樣?”獵鷹似想起了什麼道。
“你別急,兄弟我全部為你備齊。”凌海笑著扒開一堆虛掩的長草道。
“哇,哈哈,你格老子的,今天還是有備而來呀。”獵鷹拍著凌海的肩膀笑罵道。
“這個當然,這種天氣是要吃溫菜,而且菜稍涼一點也沒關係。這酒可也並不比百花釀差多少,所差的只是那醉花樓中幾住嬌滴滴的美人兒而已。”凌海得意地道。
“你怎麼知道我就一定在‘醉花樓’?”獵鷹奇問道。
“啊哈,你獵大爺在宜賓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打個屁都有人為你數著,你說好不好找?”凌海笑應道。
“幾個月不見,你的嘴巴比以前更油了。”獵鷹笑道。
兩人席地而坐,開啟那蓋著酒菜的油紙,每人端起一罈酒,先猛灌幾口。
“江湖中傳聞,你不是和恆靜師太一塊兒嗎?”獵鷹疑問道。
“不錯,但我們在縉雲山時便分兩道而行,我在縉雲找到我凌家昔日的有些家丁,打探到近幾年還經常有人回家為我父親他們掃墓,我便在那邊安排一下,從這裡繞道上峨嵋,當然是想先來見見我的好大哥囉。”凌海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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