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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作用。你可以向江湖宣稱,趙乘風不僅是崑崙叛徒,而且在我苦口婆心的勸導下,不但不聽我的規勸,反而暗中殺害我王家的兩位高手之後,又逃出王家。我要先將他陷於不義之中,然後殺他便順理成章了。”王祖通語氣就像是一塊冰,寒得讓人心碎。
“爹爹說得對,我不信江湖中人寧可相信一個崑崙叛徒的話,而不信我王家的話。”那五十多歲的漢子有些得意地道。
“不過江湖中人總有一個劣習,寧可信其有而不可信其無。今後我們的行動還要小心一些。”王祖通叮囑道。
“我們會小心的,只是上次阻殺恆靜之時,失去了一批兄弟,恐怕其中有些不妥。”五十多歲的漢子擔心地道。
“河弟,別杞人憂天,那一批兄弟都是服毒自殺,而且其忠心程度你也知道,絕不會出賣我們的,你就放心吧。”王衝安慰道。
“嗯,‘六指追魂’王無命追隨了我那麼多年,一直沒有走出江湖,他的忠心程度我清楚,而他的面目江湖中很少有人知道,應該不會洩露我們的秘密。”王祖通也應聲道。
“對了,不知爹爹對凌家孽種又重出江湖有何看法?”王河頓了一頓,問道。
“這個凌海不管怎麼說都是夫人的親骨肉。當年若非夫人於心不忍,盟主也不會出手相救。盟主本以為‘如意珠’會在他身上,可是後來才知道,如意珠竟下落不明。於是想將他訓練成殺人工具,卻讓馮不矮給破壞了。本來以為從此少了一條後患,也絕了夫人的心,同時更挑起了‘殺手盟’那些殺手與馮家的矛盾,還以為這是個理想的結果。可是現在那凌海又驀然重現江湖,救了恆靜這一干人,總給人一種莫測高深的感覺。好像還處處與本盟作對。當初,鵬兒便在凌家一役中死於凌春雨的手中,恐怕也會懷疑到我們王家的頭上。而其武功似乎比在‘殺手盟’之時增長了數倍,我們不能不防。”王祖通解說道。
“那盟主是否準備將他除掉呢?”王衝面帶驚疑地問道。
“必要時,盟主會親自動手,以除後患。沒有人喜歡在床邊養一隻食人的虎。”王祖通淡淡地一笑,肯定地道。
“那夫人不是會很傷心。”王河不解地問道。
“由不得夫人了,想成就大事,必然有小的犧牲。何況大王有旨,要在這一年之內將中原武林擾亂,任何有礙於行動的人都得殺無赦。我們只要保住我王家的實力不要在這次行動中有太大的損傷就行了。”王祖通捋著鬍子陰笑道。
“老爺,老爺,有幾人送了四份禮來,他說是前幾天沒趕上,而今天才來補上,請老爺出去看一下。”阿福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道。
“是什麼人送的?”王祖通驚問道。
“他們沒說姓名,送完禮,說酒席已散,無緣與眾豪傑共飲,便轉身走了。”阿福急促地道。
“哦,那他們是什麼樣的打扮?”王祖通疑問道。
“一行五人,為首的人一身儒生打扮,手握著描金摺扇,面如冠玉,氣度不凡,似是個文雅之人。而身後的四人像是隨從,穿著一色青衣,端著四個鍍金的盒子,一副冷冷的面孔,肩插長劍,這些劍似乎都很普通,沒有什麼特色,看起來只有一副兇樣而無甚氣勢,所以奴才猜知定是那儒生的隨從。”阿福描述著猜測道。
“爹,我們出去看看吧,在印象之中我們王家似乎沒有這樣的朋友。”王沖懷疑地道。
“哎,爹爹的盛名在江湖中哪個不敬,有人來送禮很正常,或許這人是因為有事而遲來幾天也不足為奇,有何不可?”王河毫不在意地道。
“嗯,也有一點道理,我們去看看再說。”王祖通說著,便帶著王沖走到大廳,而王河則走進了另一間房,去辦他所辦的事了。
大廳佈置得古色古香,紅木傢俱雕工細緻精美,名人字畫掛滿了牆壁。兩個高大的花籃裡盛滿了鮮花,給人一種清新而舒爽的韻味,大廳中間是一張很大的紅木桌子,上面置了四個精美的木箱,木箱並不大,一尺高下,四方四整,給人一種賞心悅目之感,與整個古色古香的大廳一映,生出一種很協調的感覺。就像這本該是放在大廳中的飾物一般。
已經有數人立於紅木大桌之旁,見到王祖通大步走來,忙彎身恭聲道:“老爺好。”
“你們沒有問他們所屬哪個門派和姓名嗎?”王祖通驚疑地問道。
“回稟老爺,那儒生說,未能和眾豪傑共飲,若再與眾豪傑共立於帳冊之上,那是一種讓人極為掃興的事,又說這木箱之中有他們的身分,看過之後便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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