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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所以他們都是一陣悶打。
“嗖嗖……”黑衣人並不是吃素的,他們對殷無悔的箭也有了強烈的回應。打出一排小箭,也想將殷無悔如兔子一般釘在樹杆上,
殷無悔在空中,他的劍是向下逼的,他的人是向下墜的,他身下的黑衣人早就舉起了劍準備接這雷霆的一擊。眾位小師太全部掠上了樹梢,和黑衣人一樣都成了林中的飛鳥。
殷無悔不笨,他不會傻得為傷別人而讓自己送死,他的腳在一枝橫杈上輕輕一點,左臂抱著一棵樹杆,一式盤龍繞柱,沖天飛起。
“哚哚……”那些小箭全都釘在樹杆上,當樹杆一陣震動時,殷無悔已立於樹梢,持劍緊逼。
嬌喝連連,“叮叮,噹噹……”伴著小蟲的鳴叫,伴著秋蟬的歌唱,構成了密林內一道獨特的旋律。
黑衣人人數很多,而且似乎都不是弱手,因為他們知道上一批人的結局,他們本就不敢小瞧峨嵋弟子,天下也沒有人敢小瞧峨嵋弟子。毒手盟做事一向老謀深算,每顆棋子都用得恰到好處,只是他們少算了一個正義殺手和殷無悔。有過上次的經驗,他們知道劇毒已經不會起很大的作用,所以他們用網,若能活捉,那樣將會更妙,讓峨嵋山上的人投鼠忌器。不過他們還是小看了殷無悔。
殷無悔的劍是靈劍,殷無悔的人更不是善男信女。他體內本流著“血邪”的狂放,只是這段日子在不斷地壓抑著。對待敵人他沒有手軟的習慣,對待敵人他總不會心慈。他的劍湧起的是一股奔放的熱力,他的人帶起的是狂傲霸氣的冷風。
劍式總是很普通,只是有幾道很明瞭的軌跡,除了軌跡所對的角度有些難以理解之外,這一劍便是遊戲。就像玩遊戲一般輕鬆、瀟灑,劍的速度有些驚人,不僅驚人,還驚飛鳥。因為鳥兒都怕這樣的速度,這是無論什麼鳥都達不到的高速。不過這一劍並不是殺鳥,而是殺人,殺一些見不得人的人!
和殷無悔對敵的是三名黑衣人,三名絕非低手的黑衣人,他們的劍式也不賴,都可在密林的樹葉中間開上一片春花。雖然樹林很幽暗,但那些盛開的花朵還是很亮麗的,亮麗得有如寒冬的雪光,那一朵朵盛開的花似乎剛好組成了與殷無悔劍招的軌跡不差分毫的一條花弧。這樣的花弧似乎恰恰封死了殷無悔的劍式。但那道花弧也沒有進攻的機會,因為殷無悔那簡單的一劍也封死了他們的劍路。
殷無悔的動作簡單明瞭,沒有對方的那些繁瑣,因此,他很輕鬆便可以換式,或後退,此時他便是做這件事——
後退、撤劍、轉身、反刺。
他的動作都很明瞭,都很敏捷,比林中的猴子更靈活,他後退是踩在另一根橫枝上,轉身時便以整個身子如一根勁箭疾射而出。很猛、很狠,劍便是劍尖,人便是劍身,橫枝便是劍法。目標是正與休清對敵的兩人。這兩人的劍法和刀法都很好,圓轉自如,配合很協調。休清的劍法連綿不斷,但女人終究在體能上與男人有小小的差異,她已經微微顯出汗跡,所以殷無悔要將這兩個人解決。
他的劍式很突然,沒有人能想到他會撤劍反刺,而且劍氣如此兇猛,如一根巨鑽,不僅把空氣完全擠開,而且帶著一道銳利無匹的殺意,劍畢竟是靈劍,主人的殺意,它毫不拒絕地全部接納,而且透過劍光爆射而出。殷無悔決定要殺掉這兩個人,他的殺意也激起了一道凌厲的劍氣,一道性喜噬血的劍氣,那是殷無悔體內的“血邪”狂意的爆射。
兩名黑衣人大駭,兩腳一移,夾住腳下的橫枝,身子一斜,但休清的峨嵋劍法綿長細密,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移轉身形。身子一斜,便有了空隙,有了空隙,休清的劍便不再慈悲。
“撲……”休清的劍穿過大刀,插入一名黑衣人的左肩。
“呀……”一聲慘叫。休清的劍斜挑,斜挑迎擊那劈下的大刀。握劍的黑衣人左肩上劃出一道深深的長長的血槽,心神也為之一分,心神一分,就再也沒命了。“啊……”一聲長長的慘叫伴著殷無悔從他體內抽出長劍的聲音,顯得異樣的妖異和恐怖。殷無悔沒有停留,他的雙腳一勾,踏住一根粗枝,整個身子凌空從樹枝底一繞,劍斜斜由下向上猛刺,迎上從背後追來的三名黑衣人。沒有人能形容得出這一劍的瀟灑利落,這借力一蕩,回頭一劍之快絕,讓人大為變色。
殷無悔的劍是攻向三名黑衣人的下盤,三人的腳剛剛立於一根樹枝,樹枝並不是很粗壯,但為了不讓殷無悔截斷他們的雙足,只得倉促落腳。殷無悔的劍式立改,變為截向那根樹枝,不過他似乎沒有那個必要,因為那根樹枝絕不能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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