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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居然敢背叛我?”翠花聲音有些顫抖,但仍狠厲地問道。
“不錯,因為我不能一錯再錯,我小六子,生是凌家的小六子,死也是凌家的小六子。”那年輕人冷厲地道。
“小六子!”有人驚撥出來。誰都聽說過,六年前,凌家有兩位年輕高手,雖然沒有凌振羽的名頭響,更沒有凌振羽瀟灑,但其武功和智慧並不比凌振羽差多少。
翠花才恍然大悟。在她氣恨交加的情況下,小六子已把她的面紗挑開,聲音無比冷厲地對她道:“以前你很美,也很豔,但我很後悔,我很痛恨你,當凌家被毀時,我已發誓,要在你最無奈的時候、你最窘的時候讓你後悔,要你恨我,這是報應,半邊臉的小姐,你知道嗎?每一次在你浪叫的時候,我都感到無比地噁心!我只把你當作一堆狗屎,那是因為你不佩做我心目中的仙女。忍辱了四年,我就是為了等待這一天!”小六子很狠,在翠花的臉上留下了十個手指印,然後又劃開了她另一邊臉,再廢去她一身武功,這是小六子最恨一個人的表現。借他之手對他最尊敬的人下毒,所以他恨透了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而此時,忍了四年的屈辱一剎那間爆發,豈會不手段殘忍?
翠花想死,可她已經失去了力氣自殺。血在流,卻不知是心裡還是臉上。
凌順很理解小六子的心情,一個人由愛變成恨,那種感覺有多麼深切,他也有同樣的體會,但他卻依然對她有一份難明的愛,讓他心中充滿了矛盾。
李玉環完全失策,在內壇副總壇主帶著渾身血跡返回之時,她完全明白了,而這時已經遲了,結果她毅然地決定,各人分散突圍,能走多少便算多少,只要走出中原就行,到時候,再自行回報金主。因此時金人已經完全將塞外各族統一起來,成為了域外霸主。
柞水道上,司馬屠知道自己已經跑不過凌海,這是他的感覺,就算跑得了,到了河津,也定難以與李玉環匯合,所以他決定一戰,一定要一戰,這小子似乎是他的宿敵,命中的宿敵。
他沒有再跑了,他很大方地停留下來,他在猜測另外幾隊肯定減少了很多壓力,甚至可以順利地趕到河津,若有可能的話,甚至調頭將所追之人殺死。其實這個“殺手盟”對他來說,作用是無可估量的,這些人無一不是江湖中的殺手精英,在將來統一天下之時,有這些人來完成刺殺任務,刺殺敵將主帥豈不是輕而易舉?所以他不願意放棄這個組織,他必須將這些人帶回金國。只是這一路上,如蒼蠅般的江湖人物讓他頭痛,因此,他殺凌海是勢在必行的,但他卻沒有想到這些殺手兄弟中,至少有三分之一的人未曾中毒,而這些人卻是絕不會盲目地跟從人的。
麻金已經成功地解決了他們那一組的四名領頭人,遇上了追來的雷劈金。洪華也解決了他那一組的三人,絕不給他們將毒物催化的機會。謝成也以有心算無心一舉擊殺了他們的領頭人,然後向那些中了和合之毒的人講明原因道理,卻遇上了雷劈水。
另外一路人由獵鷹親自去解決,還有雷劈木、雷劈土,因為這一路中只有兩名弟子是謝成的人,他們只有先將解藥分與眾人才能夠將領頭之人幹掉。
司馬屠這一隊人中雖然大多數都是他信得過的死士,但就在那少數他不能完全信任的人中,便有麻金的兄弟。
他們將馬都放開,在等待!這一隊有八十多人,也不能算是人少,其中多是“毒手盟”各分舵逃出的高手,申似仁也在其中,這些人都是高手,不是高手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從分舵中逃出來,這些人又都是身經百戰的老手。
他們在等待,這一片林內瀰漫了濃濃的殺氣,天空中的鳥早已驚飛,沒有任何鳥可以在這殺氣濃如水的林中飛翔。
這是秋天,葉落本是一種肅殺,但更肅殺的卻是這一批充滿了殺氣的人,人不算太多,但是殺氣卻如一隻狂獅所散發出來的殺氣一般濃烈。
凌海遙遙地便感應到了,他的靈覺超乎尋常地敏銳,他帶住馬僵,馬兒一聲長嘶,直立而起,但凌海依然穩固如山。眾人都停了下來。這一行也有八十餘人,其實力之強,幾可與一大門派相比,這些無一不是精英中的精英。
“司馬屠要與我決戰,大家要小心,記住,要互相配合,絕不能被他們所乘,不過,我相信,這一戰,定會讓司馬屠知道,我是他命中註定的剋星!”凌海氣勢高昂地道。
“啊,海兒怎知道司馬屠要與我們決戰?”風撼江驚奇地問道。
“我已經嗅到了一股濃濃的殺氣就在前面的樹林中蓄勢以待,大家把馬栓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