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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向鼓天動的屍體走去。
鼓天動已經死了,本來他是沒受那致命的一刀,但他所墜的位置卻太不幸了,落在凌海與耶律蓋天所撞時引發的電流之間,那柄短刀便成了電流接引的天線,所以他只有死路一條。他的軀體已經有些焦黑,那柄短刀依然在那裡高傲地露出把柄。
凌海輕輕地拔出短刀,上面的青芒更甚,顯然是經過電流的衝擊後更具魔力,凌海輕輕撫了撫刀身,極為愛惜地插在腳上,那繃帶依然沒被雷電燒焦。
轉頭,凌海看了看那嬌羞的祖惠枝,得意地笑了笑道:“哎,表妹,看你這樣子,怎麼變得如此害羞呀,你不是一向都很大方的嗎?唉,女孩子真是善變呀。”
祖惠枝樣子大窘,的確,在凌海未曾開口的時候,死纏爛磨都沒有關係,一旦凌海開了口,認同、接受了之後,一時居然適應不了而變得害羞起來。
十幾年來,凌海每次和祖惠枝玩耍,都是處在下風,祖惠枝所做出來的新花樣、那張嘴說出的刁鑽話語,真讓他難以招架,而且她死不認輸,就算是輸了也要賴皮、撒嬌、強詞奪理。祖金威本就把她當男孩子一般疼,嬌寵有加,使她養成了天不怕地不怕,任性胡為的性格,祖家人人都莫奈其何。而今日凌海卻因一句話便佔了上風,怎叫他不高興?不得意?說實在的,祖惠枝那種大膽潑辣、任性胡為、天不怕地不怕的個性,再配上她仙子般的美麗,的確有一種獨具風味的魅力,也的確讓凌海從心底有些愛憐,這是不能否認的。
四年未見過祖惠枝,中間都因一些事情而壓抑了那份情感,直到遇見孫平兒,才把那壓抑的愛和積鬱在心底的憂鬱、痛苦全都爆發出來。那積壓了三年多的仇恨、屈辱、痛苦,的確需要一份溫情來慰撫,而孫平兒天性溫柔、痴情、善解人意,剛好可以引發凌海深埋心底的情焰,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能使自己的心神恢復平靜,充滿了柔情和愛,而不是仇恨。否則,他練習“玄天寶錄”定很容易走火入魔,從而墜入魔道。
所以他對孫平兒的愛很真摯。可是自從他見到祖惠枝以後,那埋藏在心底的那份愛戀又重新萌發了起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祖惠枝那大膽而狂放的熱情,那純真而頑皮的個性,那層出不窮的新花樣和讓人發呆的表情話語,總讓他有一種控制不了的激動。很難言喻,很難描述,但他知道自己愛上了她是一定的,也是絕對逃不脫的,只好來日向孫平兒解釋了。
祖惠枝看了看凌海那得意的樣子,不由恨得牙直癢癢,但也無可奈何,只好狠狠地瞪了凌海一眼,算是回報,可是卻沒想到這下子讓凌海笑得更為得意。
眾人都已開始向凌家莊走去,風撼江和那些人並沒有打擾凌海,也不想打擾凌海,天色已經接近黃昏,太陽也已經西斜。凌海大踏步向祖惠枝走來,伸出那隻沒有被雷電染色的手,在祖惠枝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拍,微微低一低頭,緊盯著祖惠枝那雙非常富有朝氣和別具意味的眼睛,溫柔地道:“表妹,你害羞的樣子真是美極了。”
祖惠枝猛地一伸手捏住凌海的鼻子,用力一擰,狠狠地笑道:“哼,哼,你竟敢耍我!明明愛著本姑娘卻一定要本姑娘先開口,而且還笑本姑娘,簡直是大壞蛋!記住,我不是好欺負的,這是給你的一點小小教訓,明白嗎?”說完收手,神情十分得意。
第二十四章 劍意全非
第二十四章 劍意全非
凌海氣得伸出手來也想擰,祖惠枝卻把胸脯一挺,頭一昂,毫不畏懼地道:“欺負一個弱女子是你們男子漢最大的本領,你武功比我高,我打不過你,你擰吧。”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真是讓凌海哭笑不得,擰也不是,不擰也不是,氣惱之餘,又見祖惠枝閉著眼睛,便戲弄地低頭在祖惠枝的臉上輕輕地吻了一下,然後轉身迅速飛開。
這是祖惠枝想都未想到的奇招,可把祖惠枝給搞懵了,臉兒立刻又飛滿了紅霞,又羞又窘,可是凌海已經走遠。
“誰說男子漢只知道欺負弱女子,我們只會疼愛弱女子,知道嗎?不過你的臉兒真香。”凌海邪邪地笑道。
“你……你……你這個無賴!”祖惠枝又羞又急又窘又無可奈何,只好一跺腳追上離開的凌海。
凌海不由得意地笑了笑,終於知道這小表妹真的對他動了真情。
凌家修整得很好,那大門換上了朱漆鐵環大門,給人一種古樸、深幽的感覺。庭院依然很大,分外重和內重。外重分東南西北四院,每院都有一個花園和一片空地,空地之後便是房子、斜角、木椽,這都是一些莊中弟子所住的地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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