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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回船上再說吧,楊大叔,但最好不要對楊大爺和楊二叔說,行嗎?”孫平兒溫柔地道。
“行,行,行,好,好,好。”楊順風激動地道。
船上,楊老爹在悶悶地吸著煙,楊平安一個勁地喝著悶酒。
當楊老爹見四人回來時,高興地把菸袋甩在船板上跳了起來跑上去激動地道:
“你,你們回來了,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說完竟老淚縱橫。
“大哥、仙丫頭,你們回來了,是你們回來了,太好了,太好了。”楊平安急忙衝過來一把抱起楊水仙轉了一圈,又一把抱住楊順風。
凌海流淚了,孫平兒流淚了,楊水仙流淚了,楊順風也流淚了。這淚是熱的,滾熱滾熱的淚,是激動?是感動?是慚愧?是歡樂?是酸澀?是痛苦?是情?是愛?是怨?不知道!或許都不是,這只是淚,幾顆滾燙滾燙的淚,卻包融了天地間所有的真情,所有的言語,所有的激動。
天啊,這流淚也是至善至美的,這流淚也是一種最完美的藝術呀。
“孩子,你們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送東西的人來說,你們被毒手盟的肖萬智帶走,我的心啊,一直像是浸在冰窖裡一般,只知道悶頭吸菸,問那送貨的小子,他硬是不帶我去,問了好多人,都說不知道,我氣得把刀都扔到江裡去了。”老頭子激動得用顫抖的聲音道。
“大哥,仙丫頭,你們回來了我好高興,還有公子和小姐。我是個粗人,但我也沒辦法,在問不到肖萬智居住的地方後,我氣得把扁擔給折斷了。我知道,他們怕去那地方,所以那肯定是火坑。我還以為你們回不來呢,但我還要等,我便坐在船上喝悶酒,我相信老天不會沒有眼睛的。”楊平安也激動得摸摸凌海的手,又摸摸楊順風的肩膀道。
“你們是怎麼出來的?”老頭子奇怪地問道。
“是那位殺死黎泰安的人救了我們,還將許多賊子全都殺死了。”凌海急忙答道。
“對啊,就是那人,那人蒙著臉,殺了人便留些字和一把劍。”楊順風也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老爹,我們趕快上船走吧,我怕待會他們追來就麻煩了。”孫平兒介面道。
“好,好,好,這就走,這就走。”楊老爹急忙應道。
船逐漸行遠,珊瑚壩亦在眼底緩緩消失。楊家父子終於鬆了一口氣,繃緊的心神一下子全都放鬆了。一聲長吁,楊老爹猶有餘悸地道:“幸虧毒手盟的人沒有追來,否則我這條老命倒無所謂,公子和小姐就非常可惜了。”
“放心吧,楊老爹,吉人自有天相,總會有上天保佑好人的。”孫平兒笑著說道。
“是啊,你看不是到了危難之時,那個‘正義殺手’不是突然冒出來救了我們嗎?”凌海也介面道。
“我屁,什麼狗屁老天,我就不信有那一套,格老子的差點沒把我急死,還說好呢?”楊平安不服氣地道。
“平安,怎麼能對老天爺不敬呢?這回公子和仙丫頭能回來就不錯了,這不是老天的安排嗎?當年唐僧求經還有九九八十一難呢,這一點小驚算什麼?老天難道要把你侍候得週週到到的你才滿意啊?”楊老爹嘮叨道。
“老爸,你什麼都不要謝,要謝就謝那個‘正義殺手’吧,要不是他呀,有天保佑也沒用的,”楊順風粗獷地道。
“嗯,不錯,這樣一位為百姓鋤奸的高人,的確要謝,的確要謝。”楊老爹真誠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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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天門,這是朝天門的碼頭,人的確很多,也很熱鬧,在接近黃昏的時候,碼頭的人依然沒有歸意。而且今天的黃昏似乎很特別。
今天黃昏很特別,那是因為重慶第二號人物正怒待一艘大船經過,不僅碼頭很特別,而且江面也很不平常,平時過往的客船來往如織,而今天江面中橫行的船也來往如織,但所有的船都是青一色的裝飾,所有的船都有一股強烈的殺意。
今天不是特別的日子,但今天卻有特別的情況,那便是重慶毒手盟分舵的第三號人物竟然在自己的別墅中被人殺害,連同三十八名毒手盟的弟子,都是好手的弟子,無一人生還,這是毒手盟有史以來最令人震驚的大事,這是毒手盟最不能容忍的醜事,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連對手的模樣都不清楚。當一名弟子去找肖萬智時,便只見到滿地的屍體,而且是剛死不久。
毒手盟絕不是吃素的,也絕不是徒有虛名的,於是他們查到了那位送東西到船上的傢伙,也便知道了有這麼一艘大船,有這麼兩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