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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要你對我好就行了。”孫平兒眨著小眼道。
“我今生今世永遠愛著你,真的。”凌海激動地道。
“我相信,海哥。”孫平兒偎在凌海的懷裡道。
“來,我們倆一起吃吧。”凌海將一小塊微紅的石鐘乳放到孫平兒的嘴裡道。
孫平兒也拾一小塊放到凌海的嘴裡道:“味道怎麼樣?”
“好吃,好吃。”凌海歡快地道。
“好吃便多吃一點。”孫平兒溫柔地道。
“對了,海哥,龍前輩的遺體便在那邊的一個小洞裡面。”孫平兒似乎記起了什麼,接著說道。
“哦,那我們過去祭祭他,想當年我最佩服他的那絕世神功,我還經常聽爺爺說過,那時人品、武功雙絕的英雄人物不多,但最出眾的要數塞外雙龍兩位前輩了。”凌海道。
“是啊,以兩人之力殺得各派落花流水,真不簡單。”孫平兒也敬佩地道。
這是一個很乾燥的石洞,也很通風,有幾縷陽光斜射進來,白雲、遠山這裡都可以看到。龍降天的遺體已只剩下一副骨架,在這石洞左壁的一個凹洞中。骨骼呈臘黃色,這是很少見的,但凌海卻知道,這骨骼並非本來就如此,只是龍降天是因為中了劇毒,而強以內力壓住,最後依然被毒氣滲入骨髓內的結果。這是一種由三樣不是毒物的藥物所組成,先是亂人本性,到毒物侵入骨髓便會死亡。而這藥有一種特性,那就是你不用內力鎮壓便不會滲入骨髓,亦即是說你不想死便得瘋,不想瘋便得死,而龍降天選擇了死。凌文風也是中了同樣的毒,所以凌海見到這一副骨骼便想起了他的父親,想起他的仇人,他的雙目充滿了恨火,連孫平兒也嚇了一跳。
“怎麼了?海哥。”孫平兒關切地問道。
“龍前輩是中了一種絕世奇毒而死的。構成這種奇毒的三樣藥物本身沒有毒性,但把它們同時泡在酒裡喝下去便成了奇毒。我父親在臨死之前就是中了這種毒,否則我父親也不會死的,絕不會!”凌海滿腔怒氣地說道。
“你是說殺害龍前輩的兇手和使你家滅門的兇手是一個人?”孫平兒驚問道。
“也許,但至少他們是一夥的,或者他們是師徒。”凌海冷靜地分析道。
凌海再看看那洞壁,只見上面寫著:
“知我者,何人?問蒼天,惟有雨聲;問大地,惟有水聲;看天際,滿是陰雲。
在世間,好似孤崖蒼松。無風時,戲看遊雲,有風時,抖滿沙塵,獨奏心聲。
——龍降天親筆。”
“唉。”孫平兒也不禁嘆了一口氣。
“英雄寂寞啊,英雄寂寞。”凌海虔誠地道。
“嗵嗵嗵!”凌海跪下恭恭敬敬向龍降天的屍體磕了三個頭。
突然,他看到龍降天坐著的是塊青石板,很薄很薄的青石板,石板下似乎有一布,一張發白的布。
於是他便輕輕地抽了出來,那塊布摺疊了好幾層。孫平兒也對布感到驚奇,於是把布接過來,便展開細看。
只見上面是用血寫的字:“吾,名為龍降天,本是漢人,因吾父在朝為官遭朝中奸臣排擠,一怒舉家遷至塞外。我兄弟二人從十歲起便在塞外長大,後偶得玄天寶錄,精研其武功。恰逢女真王子完顏那金,見其乃習武之天才,便將其收為弟子。後女真王見我兄弟二人武功高絕,便想招我兄弟二人為國師,但我乃漢人,不可能成為他國國師,只想能有朝一日回到故鄉為國效力,除盡奸臣。女真王因我兄弟二人拒絕,便送一女孩與我們做弟子。
後來,我們發覺,女真國勢漸強,有侵我中原之野心,便不再將最高深之武學傳予兩個弟子。而完顏那金卻受女真王秘旨,要去中原,將中原武林勢力控制在手,然後進兵中原。當我發覺兩人不見,而且我自著的玄功摘要也被偷時,才明白我二人為中原種下了禍根,便決定復返中原,找到兩名孽徒,為中原及大宋王朝除去禍根。沒想到女真王卻在幾次看望孽徒時,趁我兄弟不注意於酒中下了奇毒,這是一種很難發覺的慢性毒藥。而後又在我們趕往中原的途中設下種種陷阱,使中原武林認為我兄弟二人是女真奸細,想顛覆大宋。於是孽徒便設計使各派集於長白山,圍困我兄弟。我兄弟二人因有毒在身,所以兄長不幸戰死,我衝出重圍追殺那孽徒。終訪得完顏那金竟化名司馬屠匯同女真高手組成“毒手盟”,女弟子卻化名李玉環潛入凌家偷學凌家絕世毒功和武功。而我千里追殺司馬屠,終在四川南溪之上將司馬屠截住。正要將其斬殺於劍下之時,凌家青年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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