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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被叫做組長的人肩上正流著黑血,但他的劍依然削斷對方一隻手,然後又回身將劍刺入一名墨刀手的胸膛,而他的左手也被另一名刀手劈下,他只叫了一聲,但依然向那位拿鐵龍刺進另一名黑衣人胸膛的莊丁撲去。當他看到面前刺來的墨劍時,他的劍也同時穿透了拿鐵龍那位莊丁的胸膛,然後他就放劍迎向撲面刺來的劍,當劍穿過他的胸膛時,他那僅剩的一隻手也插入了對方的咽喉,於是兩人同時倒了下去。
“小順子!”一聲淒厲的叫聲,發自一位老人的口中。
“爹……我……我先走了。”這是一位剛被一劍刺穿胸膛的莊丁臨行的低語。
老人瘋了,他瘋得不知道身上的傷痛,他瘋得不怕別人的劍刺在他的肩上、腿上,他瘋得更加勇猛了。
他的刀斬下一隻拿劍的手,一腳把那隻手帶劍踢入另一個黑衣人的胸膛,但他的腳是從對方的劍下踢過去的,所以,他的腳少了一塊肉。那個被斬下手之人的心窩又被一隻側邊穿出的鐵龍刺穿,那個拿鐵龍的人也被另一名黑衣人從後殺死,而黑衣人的劍剛準備提起,卻被老人的墨刀擊飛,然後老人那鳥爪般的手便塞進了他的胸膛。老人將屍體甩向一名正向他攻來的黑衣人,自己也闖了過去,肩被從後追來的敵人削去一塊皮,但他的刀也及時割開了,慌忙躲開屍體的黑衣人那罩著布的喉管,但後面趕上來的黑衣人卻從背後把劍從他的胸膛穿了過來。老人一聲狂嘶,抓住劍尖,低頭將刀從脖子上反斬過去,竟將對方臉劃出一道深溝,對方倒了下去。他又向一個敵人撞去,用力一抱,劍尖同時刺入對方的胸膛。他使盡餘力,斬去一隻在他眼前晃了一晃的黑衣人的手臂,然後安靜地倒了下去。
“六哥。”另一位老者也狂叫著,他叫張如雷,死去的是他親生哥哥!他的劍如靈蛇般絞開一柄攻向他的利劍,然後將整個身體全部都送給對方,一下子撞入黑衣人的懷抱。當他的劍削斷另一個人的手指時,被撞的黑衣人如泥一般委頓於地,胸口流著烏黑的血水。他如瘋虎般地殺了過去,這時,一柄劍攔住了他,那是一柄極為平凡的劍,平凡得像一塊廢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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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兩隻“蝴蝶”被截住,這兩枚能隨風而舞的蝴蝶,並不好接,若是平常的高手,是不可能逃過的,因此,這黑衣頭目也花費了一些力氣。可是凌春雨的鐵龍卻帶著銳嘯,刺向了他的咽喉,他只能倉促揮刀一擋,這一刀的氣勢極差,而這一槍的氣勢極霸,所以刀被打折,人被震得飛退七尺,吐了一小口血。
凌春雨待追,卻見一道黑影向他飛來,以他的眼力,一眼就看出對方是張如雷,此時張如雷的面色已經煞白如紙。
原來,擋住張如雷的是另外一個頭目,與和凌春雨比拼的黑衣人功力差不多,所以,他只擋了四劍,便被對方擊飛長劍,給了他一掌,於是他吐了兩口血,又被對方抓來當暗器一般扔給了凌春雨,也因此救了和凌春雨搏鬥的刀手。
凌春雨是個心地厚道的人,絕不會見死不救,更何況張如雷是莊中老人,所以他一手抱過張如雷,一手扶著鐵龍道:“張七哥,張七哥,怎麼了?”這是他對張氏七兄弟一向的叫法。
“我……我……我可能不……不行了……”張如雷斷斷續續地說道。
突然,凌春雨臉色大變,那一雙眼睛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然後猛地將左手一抖,張如雷便飛了出去,右手鐵龍如電般刺入張如雷的胸膛。
“啊……”一聲慘叫發自張如雷的口中。
“為什麼?為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凌春雨喃喃地道,胸口露出一段刀柄,還在不停地滴著黑色的血液。
“哈哈,想不到吧,張如雷本是我們安排在凌家的一顆棋子,你知道,那兩顆煙霧彈是誰放的嗎?便是張如雷,要不是他破除南牆機關,我們可能站在這裡跟你說話嗎?不僅如此,西牆的機關也被破,西院也守不住了,哈哈哈!”拿刀的黑衣人大笑。
凌春雨不再言語,從懷中迅速掏出幾粒藥丸,放入口中,又迅速敷了一些金創藥於傷口之處。
但黑衣人再也不給他機會,又操起一把刀,刀如烈火般划向凌春雨,那熾烈的刀氣使空氣似分解了一般,“滋滋”地發響。
剛才故擒張如雷的黑衣人,也挺劍而上,劃出一片空朦的劍影,那陰寒的真氣一逼出劍鋒,劍立刻就變成了寒冰,一塊可凍經脈的冰,一塊可擊裂軟肉的冰。
凌春雨對這劍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形勢並不容他考慮,他也不能花時間去考慮,因為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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