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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獵鷹,若由你帶領一幫兄弟走出川中向湖北方向去破壞馮家的網路,你有多大的把握?”司馬屠問道。
“盟主,我沒有把握,但我絕不會讓馮家佔到便宜。”獵鷹保證地道。
“好,那便先由你在盟中挑選五十名最優秀的兄弟衝出湖北攪他個天翻地覆,我隨後便去與馮家高手較量較量。”司馬屠豪邁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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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昌月湖湖畔,楊柳輕拂,水如鏡,驕陽如火,幾個少年耐不住這暑氣的蒸熬,在碧藍的湖水中任意暢遊,那歡笑聲使湖面上洋溢著一片歡樂。漁家小船輕輕地劃過湖面,偶爾撒上一網,拉回滿是豐收的喜悅。
古琴臺也吸引住了不少文人騷客,都來一睹秦朝的威嚴。遙遙相望的龜山,似老龜將入水一般,的確是景色怡人。
黃昏,就在古琴臺上坐著一位青衣青年,二十三四歲左右,滿目盡是愁容,方正的臉容上那兩道粗濃的眉毛斜出了無窮的智慧,鼻端唇厚,一對大耳盡顯世間的風霜。
新月漸上,夕陽未下,這青年猶自沒有歸意,也許不知歸往何方?歸到何處?抑或不歸,無家可歸。他便是“崑崙一鶴”趙乘風,自上次被逐出崑崙便身負重傷,卻依然能逃出他師叔孔不離的毒手。
他恨,他想殺人,但他也很無奈,很無奈。他明知道仇人,可是誰相信,他只覺得天地之間惟有他孤獨的一人,有誰理解他?有誰能幫助他?江湖之中都當他是叛徒,欺師滅祖的叛徒,不但殺害自己的師父還想爭奪掌門之位,都是他的罪名,這些本該是孔不離承擔的,可是卻被壓在他的身上,而且還不容分辯。
想起恩師的容顏,想起那親切的話語,和那欣慰的笑容,趙乘風的心在滴血,在滴血!可是江湖便是這樣,生存便是如此殘酷。
數月前,他還是崑崙派的大師兄,還是受崑崙所有弟子愛戴羨慕而又嫉妒的大師兄,可現在他變成了一個浪子,一個無家可歸,一個受人唾棄的浪子、叛徒!世情也真是冷漠,沒有一個師弟為他說過一句公道話,沒有一個師弟為他求過情,平時對他們那樣好,難道就是因為在師父面前得寵而使所有師弟們嫉妒。
趙乘風不明白,其實所有原因都在於他自己,誰叫他悟性高,能將崑崙的武學一變而變成自己的武學,且能舉一反三自創武功。這不僅使師弟們眼紅,以為師父只教趙乘風而不教他們,還讓他的師叔們嫉恨居然有如此佳弟子,怕終有一日高過自己,而與自己爭掌門之位。所以孔不離便要下決心除去趙乘風,而且奪取掌門之位,這不僅是他自己的意思,也是眾師兄心中的意思,所以他毫不猶豫地發起了叛變。但是他沒想到趙乘風的武功高強到甚至已經勝過他。可趙乘風卻不忍對同門下手,所以被孔不離所乘,將之殺成重傷。天幸他依然能夠順利地逃出重圍,使人再也找不到他的蹤影。
這時他也想起了崑崙雙秀歐陽兩兄弟。那是和他關係最好的兩人,但卻身在江湖未能及時趕到崑崙。更可惜的是歐陽情被白衣秀士所殺,惟有歐陽秀獨自流落江湖,可能現在還和趙乘風一般孤獨無依。唉,上天真是喜歡折磨人。
“當!”一聲金鐵交鳴之聲在趙乘風的耳內響起。趙乘風的心已經夠亂了,哪還有閒情去管別的事,依然靜靜地望著月湖那殘紅色的粼光。
“啊!”一聲驚叫傳了過來,這聲音是多麼的熟悉,這聲音是多麼讓趙乘風牽掛,這便是歐陽秀的聲音。
趙乘風再也定不住了,如青鶴一般從古琴臺一縱而下,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飛掠而去,他的輕功絕佳,而且有鶴之稱,肯定是身如箭矢。
樹林裡,人很多,有衣衫破亂的乞丐,有黑衣蒙面的殺手,還有一個錦服少年。少年和乞丐明顯處於劣勢,少年似乎中了一刀,雖然不是很重的一刀,但也足以讓人將血流完的一刀,所以少年面色蒼白。而乞丐們很耐戰,雖然身上也受了幾處傷,但依然奮不顧身地與黑衣蒙面殺手拼命,每一杖都力逾千鈞,每一捅如捲風雷。這些人都是丐幫的好手,可是對方也絕不是劣手,而且是有預謀的。
每一刀都有劈天裂地之勢,每一劍都有蛟龍出海之威,每拳都有開碑裂石之勁。刀光如雪,劍氣如虹,拳如奔雷,丐幫的高手也只有捱打的份,看來今天是在劫難逃了。
這少年就是歐陽秀。他劍招很飄,如雲如霧,每一個閃身都如風中輕柳,但他已受傷,血已流得很多了。
有一柄劍很兇狠,它是專門對付歐陽秀的。這一柄劍不但兇狠而且絕,每一招都從一個意想不到的角度劃將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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