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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黃鶴樓。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晴川歷歷漢陽書,芳草悽悽鸚鵡洲。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妙絕,妙絕!”一個略帶沙啞的聲音傳了出來。
“簡直是放屁,放屁,還什麼妙絕妙不絕的。”一個粗啞的聲音也傳了出來。
“你才放屁呢,這首詩寫得多麼形象、妥貼,你們這些睜眼瞎怎知道其中的韻味呢?”那略帶沙啞的聲音道。
“放屁,放屁,我說是放屁,就是放屁,狗屁不通也在黃鶴樓上寫什麼字?”那粗啞的聲音很響亮地道。
“白百痴,你若今日不給我個理由,我就撕裂你的嘴巴。”那略帶沙啞的聲音狠聲道。
“肯定有理由,要不是有理由,那個崔什麼顥的怎會是在放屁呢?你看,那黃鶴有多大,怎麼能讓人坐呢?你想想,哪一隻黃鶴有能載人的本事呢?這裡留下黃鶴樓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還要他來囉裡囉嗦地告訴我們嗎?那句什麼白雲千載空悠悠,更是放屁,他能活多少歲,他怎麼知道那白雲有一千年了,他難道到白雲裡去過嗎?怎麼知道里面是空的呢?或許那裡邊有隻黃鶴呢?那隻黃鶴不是不復返,而是看見這麼多人在黃鶴樓上站著,怕又要讓別人騎,所以不敢下來也說不定呢?因此這一句也是放屁,放臭屁。還有哇,什麼芳草悽悽鸚鵡洲,草難道有香味嗎?他站在這裡能聞見那草香,可我怎麼沒聞到?同時,難道鸚鵡洲上就沒有大樹嗎?為什麼不寫成‘野草悽悽有大樹鸚鵡洲’,而說是‘芳草悽悽鸚鵡洲’呢?這不是放屁是放什麼?還有那‘煙波江上使人愁’,更是他媽的狗屁不通,那江怎麼能讓人發愁呢?老子看這江水他媽的流哇流,就是心裡爽極了,怎麼會使人愁呢?要是改成‘沒酒喝了使人愁’倒差不多,我說崔什麼的人就是放狗屁。那李什麼黑白的,當時肯定也是沒酒喝了,還以為是江上的煙波讓他發愁呢?真是夠傻蛋,去喝口酒不就知道這個人是在放屁嗎?”白百痴理直氣壯地道。
“哈哈……”黃鶴樓上一片鬨笑傳了出來,凌海和孫平兒也覺得這人挺有意思的。
“你們笑什麼,是不是笑這個什麼崔老鬼在放屁呀?你看你看,賈風騷,大夥都說我講的正確,你還有何話說?”白百痴也嘻笑道。
“哈哈……我說你呀,真是個白痴呀,他們是在笑你放狗屁,你一點詩意都不懂。這樣叫寫詩的手法,這些只是一種誇張,假借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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