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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男人,而且是毒人?……”凌海在心中嘀咕道。
“來,我們繼續喝酒,管他什麼毒人、毒物。”趙乘風拉下凌海道。
“唉,現在江湖太亂了,那個什麼毒手盟也太猖狂了,居然不把江湖各大門派放在眼裡,讓他們吃點苦頭也是好事,但願像毒人四兄弟一樣的人物,多出現一些就好了。”一個低沉的聲音道。
“是啊,這毒手盟的確太目中無人,最近強迫那些小門派投到他們的門下。河南血旗門、鐵箭幫、木刀門、無河派,江西鐘山派、長江幫,安徽水源幫、無敵門等等二十幾個小門派全被他們以武力吞併,還有岳陽門、萬劍莊、黃河派、血展幫、百花堂等十幾個門派,因不肯屈服於敵人的武力之下,竟全部被滅門。而各大門派有的因為派內發生了叛亂,抑或因怕這怕那的,也不敢出面阻止,真是武林中的不幸呀!”那乾瘦的老人滿臉愁思地道。
“幾年前,人說凌家藏龍臥虎,大公無私,乃正義之門內的牛耳,可是卻在一夜之間被滅,使得江湖都亂了套。現在呀,只能靠我們自己去對付那些惡賊,真是讓人擔憂。”一個沙啞的聲音道。
“哪裡,哪裡。現在江湖中不是也湧現了許多高人嗎?那天柱峰天獅寨的雷家四位寨主,功力絕世,刀法如神,不也是為我們武林人氏大出了一口氣嗎?”一個粗獷地聲音道。
“對呀,對呀,聽說前幾天,他們還在九江將毒手盟九江分舵的高手盡數殺光呢,使九江分舵名存實亡,真是大快人心呀。”敬行之也歡聲道。
“不錯,我正是從九江趕過來的,當時在潯陽樓那一戰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呀。還聽說有個什麼叫耶律蓋天的金國國師及他的徒弟,也在潯陽樓裡被殺得灰頭土臉,金國國師的徒弟,當場被擊斃,而那耶律蓋天也被擊成重傷,被毒手盟的人救走。當時動用了九江分舵的四百多名好手,但還是被打得大敗而散。連兇魔展鷹和蕭萬川都命喪雷家大寨主和三寨主的刀下。九江分舵十大劍使也全斃命於潯陽樓。不過當時艾家主人艾地樁也在其中慨然出手,要不然那一戰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一個高大魁梧的大漢放下手中的酒碗,洪聲道。
“什麼?難道毒手盟和金狗有勾結嗎?”一個尖尖的聲音驚問道。
“當然有,這是那個叫耶律蓋天說的。當時,他以為雷家兩位寨主只是普通之人,所以註定樓內之人都得死,便告訴了大家,否則怎會輕易將他們的秘密告人呢?”那大漢道。
“真沒想到,毒手盟竟會做漢奸,我還一直認為,毒手盟只是一個比較龐大的邪派組織而已,可是他們竟比我想象的更卑鄙無恥!”一個尖尖的聲音道。
凌海的酒又在那兒停住了,他的心中很沉重,他終於知道了,毒手盟與金人的關係。他心中很痛,那是因為石洞中的遺言,因為他母親的身分,因為司馬屠的真面目。他不僅心痛,而且他有些無奈,和不敢面對事實。
“來,喝酒,趙兄!”凌海端起酒罈,將酒向嘴裡傾倒,但卻如洗面一般,酒珠灑落滿地。
“好,我奉陪,兄臺請!”趙乘風也端起酒罈向嘴裡猛灌。
好一會兒,凌海放開酒罈吸了一口氣道:“好,好酒。”
“正義兄有心事?”趙乘風問道。
“不錯,有一點小小的反應都逃不過趙兄的法眼。不過這一點心事暫時還不想說出來,請趙兄勿見怪。”凌海真誠地道。
“每個人的心裡都允許藏有秘密,這一塊天也應該只屬於自己,我也不例外。誰敢說我心中就沒有心思,沒有秘密呢?所以我並不怪正義兄,何況我們只是逢了一個酒緣,萍水相逢而已,若他日能重見,肯定就不是今天這個欲說還休的局面了。不過,我們今天是喝酒,而非討論人生,所以我們除了酒什麼都可以不說。”趙乘風豪邁地道。
“好,趙兄果然快言快語,叫正義佩服得很,能和這樣的朋友喝酒真是我的榮幸。”凌海感激地道。
“好,下次見面,咱們便可以成為朋友了,到那時我們定會以誠相告,對嗎?”趙乘風道。
“不錯,下次見面之時,我們便是朋友,定不會再有任何隱瞞。”凌海堅定地道。
“來,喝酒!痛痛快快地喝。”兩人同時道。
“小二,給我再來兩大壇最好的酒!”凌海掏出一塊銀子塞到小二的手中,然後指著敬行之那一桌又道:“那一桌和這一桌全都算我的,再去給我炒點菜過來。”
“是,我這就去。”小二急忙道。
“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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