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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噹啷……”如海身形一挫,烏雲一散,那柄飛射而來的劍也被反激而去,向一名正趕來救翠雲的毒手盟弟子捲去。
“當……”那名弟子用刀一擋,卻未能擋住這一劍的去勢,“撲哧”一聲,那劍刺入了他的胸膛。
“啊……”慘叫聲傳到如海耳裡的時候,他已經飛撲至那位副壇主。
劍依然如烏雲,腥氣也是鋪天蓋地,如海他已決心殺盡這裡所有毒手盟的弟子,所以他下手很狠,他一開始便是殺招。
他的劍很詭異,那團烏雲也跟著飄突不定,就如水中浮萍一般尋找不到規律。如海的腳步很怪,錯亂無章,時曲、時交、時斜、時直、時退、時躍,叫人看得眼花繚亂,不辨東西,但當腳步與劍法配合起來時,卻有一種非常怪異的吸引力。那不是說能將對方的劍或人拉過來,而是有一種難以捉摸的魅力,使人不忍心不去看那雜亂無章的步法和劍法。使人不能不去看那雜亂的步法,那純粹是一種精神上的感覺,是一種難以理喻的玄理。似乎這雜亂無章的配合之中竟蘊藏有驚世的秘密,或天地藝術的精華,讓人陶醉,讓人迷茫,迷茫得全然不知這劍是攻向他,是要他性命的劍法。
那位副壇主的功力和定力還算可以,他只是迷茫了五十分之一秒鐘便清醒了過來,然後急忙用足尖在地上一挑,挑起兩團泥土向奔來的如海飛射過去,而自己卻借這一挑之力飛身後退。
那兩團泥土帶著呼嘯之聲奔來,當然這兩團泥土並不能擊中如海,甚至連他的衣角都不能沾到,但泥土並不是一直保持著塊狀,而是飛到如海的眼前便化成了兩團泥霧,那突然爆裂讓如海也驚了一驚。就只這一驚,對方已從手下手中取來了兩柄長劍。
當如海穿過泥霧,便發現眼前飛來一隻劍,一隻長劍,很疾、很利、很猛、很狂的一隻長劍,依然是那位副壇主擲的。
如海依然是那種身法,似乎慢,但實際上卻快速無比,快得似將地面全部縮小。劍飛來的軌跡並不和他相交,所以他依然快速飛掠,但就在他接近那把劍時,那柄瘋狂的長劍卻“嘣”地一聲爆裂成無數的碎片。
每一片碎片都是一把致命的刀,所有的碎片組成了一道刀網,一道足以罩死如海所有進路的大網。
如海沒有緊張,更沒有退縮,他只是將劍法一改,他的劍也織成了一張網,一張黑色的網,一張足以罩住那張白網的網。
“叮叮噹噹……”一陣金鐵的脆響,如海的劍如一張難以捉摸的網向那位副壇主飛撲而去。
那位封副壇主心中一驚,他的殺手鐧也被對方輕易地破除,叫他怎能不驚,而且對方是帶著一團死亡的氣息向他飄來,他沒有辦法,只有逃!
但如海絕不會讓他逃走,如海動了另一隻手。如海的劍法是一絕,毒功是一絕,但凌家還有一樣絕技也是讓江湖變色的,那就是——暗器。或許唐門的暗器和毒功可以與凌家一爭長短,但這裡並沒有唐門中人,何況這如海自己已變成了萬毒之王,任何非毒藥暗器經他手中發出,便成了至毒的暗器了。
如海的右手拿劍,左手卻打了一粒佛珠,僅僅只有一粒。但這一粒佛珠的去勢絕對和其他暗器不同。不同的是,這粒佛珠是以旋風的軌跡向封副壇主飛去,一大圈,又一小圈,再一大圈……組成了一個美麗的圓圈陣,這些圓圈可以用一條曲線串成一串。
佛珠去勢如電,但卻不驚起一絲風聲,便以這種軌跡向封副壇主的背上疾撞。
封副壇主他似知道有這樣一顆珠子襲來。但他已無能為力,擋開珠子便會喪命於奇毒之下,想避開毒劍,就得挨珠子。所以他對那珠子並不理彩,只是在珠子觸體的十分之一秒移了移身子,那球球便沒擊中要穴。
“轟……”但是封副壇主想錯了,這顆珠竟比劍還毒,一觸及他的肌膚便爆裂開來,裡面射出無數根小針,都深入他的肉內。
“啊……”封老頭不得不慘叫一聲,叫得很響,很宏亮,還驚動了翠雲。翠雲本來已驚得發慌的心,被這一聲慘叫弄得更為失神。她一愣,臉色就大變了。她本已中毒甚深,又心神受震,害得倉促之間被三柄毒劍刺入了身體,所以她的臉色大變,眼中露出悽迷而又不甘的眼神。
“翠雲,我愛你,愛得很深,很深。所以我一定要殺你!”如雲深情地道,眼中的仇恨全變成了一種溫柔。
“我也愛你,愛得很深,所以我絕不能原諒你。”如山悽惋地道,眼中盡是傷感的神色。
“翠雲,我一直當你是我親生的妹妹般看待,你殺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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