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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誰也不能搶走!
丹雪自鳳來亭回來後就心事重重,若那女人戴的真是‘雪玉玲瓏鐲’,她又該怎麼辦?難道和子桓這一個月以來的恩愛,都是假的麼?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丹雪起身向宓兒的住處走去,她要將事情弄清楚。
宓兒接連幾天有博士帽陪伴,心情不錯,此刻,她正和春香在盪鞦韆呢。老遠,丹雪就聽見一陣陣的歡聲笑語傳來,丹雪的眉頭蹙了起來,心中對她的歡樂有種莫名的嫉妒。
丹雪緩緩走近,笑語盈盈:“姐姐好興致啊!”
“丹雪!?”宓兒看到她,心中很高興,丹雪……應該還是將她當成好姐妹的吧。
“看到姐姐身體安康,心情舒暢,我就放心了。原先,我還擔心,子桓冷落了姐姐,姐姐肯定在生我的氣呢!就一直不敢來看你。”丹雪柔順地說。
“小傻瓜,我才不會生你的氣呢!你多慮了,空了或是無趣的時候,儘管來找我,知道嗎?”宓兒寵溺地說道,丹雪在她眼裡既是朋友又是妹妹。
丹雪聽了此言,心底柔軟起來——若是沒有子桓,二人一定會成為摯友。只可惜……造化弄人!
宓兒見丹雪一臉愁眉,關切地問:“怎麼了?愁眉不展的?”
“我已經兩天沒見到子桓了!姐姐知道他去了哪裡麼?”丹雪說著,秀氣的臉龐泫然欲泣。
“我也不清楚,我這兩天沒有見過他。”宓兒語氣平靜,心裡卻淡淡失望,原來丹雪還是為了子桓才來的。
丹雪臉上掠過喜色,不覺舒了口氣。轉而又作漫不經心地問:“聽說姐姐有一個白玉的鐲子,能不能讓我看看?”
“可以啊!你看!”宓兒將左邊衣袖往上捋了捋,手伸了過去。
丹雪的心猛得一跳,這鐲子通體雪白,毫無瑕疵,觸手溫潤如水,質地細膩。饒是她從小生長在帝王家,所見名貴玉鐲多如過江之鯽,也沒有見過一個比得上眼前這個。莫非,這真是……雪玉玲瓏鐲?
宓兒見丹雪望著鐲子發呆,以為她很喜歡這個鐲子,就抱歉地笑笑說:“丹雪,你喜歡這個鐲子。做姐姐的理應將它送給你,但是,這鐲子……自戴上後就拿不下來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還是一籌莫展。”
“取不下來?”丹雪疑惑。
宓兒想來就一肚子火,語氣惡劣:“是啊,曹丕那個王八……恩,我是說曹丕不知道發什麼神經,要給我戴這個鐲子,麻煩死了!我上次想取下來,差點把手弄斷。”宓兒是最不喜歡戴首飾的,曹丕強行讓她戴上就算了,還威脅她不準取下來。不過,她現在就是想取也取不下來了。想到這,宓兒在心裡又將他罵了幾十遍才過癮。
丹雪呆呆地聽著,果真……是子桓送的!
那自己在他的心裡……又算什麼?
雪玉鐲本該是自己的,子桓也該是自己的……
只因為……有了她的存在!
她奪走了她想要的一切!
如果……她消失了……
丹雪直視宓兒,唇角出現了一抹奇怪的笑,冶豔至極。她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此刻,丹雪腦中全是除去她的信念,堅定不移!
隱患來臨
昏暗的書房內——
“什麼?”曹操正坐在書案前處理公事,他面前恭恭敬敬地跪著一個全身黑衣的人,正細細地向曹操稟報著什麼。也不知聽到了何事,曹操驟然抓緊手中的筆,然後用力往桌案一拍,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音,上等的書桌片刻變為兩半。
“再說一遍。”曹操深邃的目光看不出是疑是怒。
堂下跪著的人卻早已冷汗涔涔,透過極其微弱的燭光可以依稀看到他的臉上正不斷地有汗珠滴下,卻不敢用手去拭。面前的人喜怒無常,疑心極重,稍有不慎他就會命喪黃泉。再次開口稟報,他連聲音也有些許顫抖:
“主公,屬下探明,大公子已經答應二公子的請求,將甄夫人讓給他。另外,大公子這幾日白天在將軍府辦公,夜晚就留宿青樓,不曾回府。二公子則每日都會去見甄夫人,依屬下所見,他們二人相處極為融洽歡快。”說完這番話,汗水已經將他的衣襟打溼。
曹操臉色陰沉,沉吟半晌,衝他揮揮手,道:“你先下去,繼續仔細地盯著,若有動靜,即刻來向我稟報。”
“是,屬下告退。”跪著的人明顯鬆了一口氣,至少自己現在性命無虞了。
那人退出去後,偌大的一間房就只剩曹操,昏黃的燭光將他孤寂的身影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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