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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世界上每一個角落都有鬼魂存在,只是你們看不見而已。”
廖叔道:“小夥子,我以為你只有睡著時才具備陰陽眼的能力。”
夜明珠道:“那叫銅眼,銅眼可看百里之外,那天晚上就是銅眼看到的那艘鐵殼船,我可以斷定鐵船上的事情覺沒有那麼簡單,我甚至可以看到一排擺放人頭的櫃子,還有裝著人血的玻璃瓶,所以如果我們跟著這些人一起上了那艘船,必死無疑,還有那個大鬍子,至少有七個厲鬼找他索命,只是這人陽氣重,所以鬼魂無法得手,只要是上了鐵船他必死無疑。”我頓時覺得一陣欣慰,鬼眼的威力真是不可小覷,可是想到那些士兵又不免頭疼,死了一個老大我們還是身處危險中。
夜明珠懶懶的道:“我和你們不一樣,我從小到大見到最多的可不是活人,而是死人,所以對於生死我看的很開,對我而言死只是生的另一種形式,所以我真的很奇怪你們為什麼這麼怕死?”
他突然說出一句如此具有哲理性的話來,出乎我的意料,因為夜明珠在我心裡的解讀就是個富二代,對誰都不尊重,可聽他這麼一說似乎是看破生死了。
這世界上能有幾人看破生死,若無大智慧,大勇氣,誰敢說自己看破了生死。
這小子必定是在吹牛。剛想到這兒就聽屋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有人慌里慌張道:“快去看,老大把自己眼珠子摳出來吞下肚了。”
30、天官術(上)
一聽這話屋子裡所有人頓時精神頭全上來了,尤其是夜明珠,拍著桌子道:“怎麼樣?你們服不服?”
“你確定這是死於厲鬼索命?”我道。
“那必然是,否則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麼他好端端的會突然扣了自己眼珠子吃下去?”見我無法回答,夜明珠道:“我在進一步做個預測啊,在他身邊的七個鬼魂裡,其中一個就是沒眼珠的,距離他最近,所以他第一步是扣了自己眼珠,第二步他會切了自己的手指,因為排在第二位的是一個左手無指的鬼魂,第三步他會割了自己的耳朵……”
“你別說了,這一套下來他還來得及撐到第七步嗎。”我道。
“能不能撐到出去看看就知道了。”說罷袁津一腳將門踹開了。屋外看守早就跑去老大那兒看究竟了。
甭管夜明珠怎麼說,我心裡知道大鬍子之所以會死就是被劫運的結果,想到這兒我不自禁拍了拍胸口的鬼眼,頓時覺得自己無敵於天下。
穿過第一道艙口我們迎面遇到了一個手持槍械計程車兵,他立刻舉起手中的AK47對準我們大聲吼道:“舉起手來,要不然崩完了你們這幫狗逼。”船艙的通道是非常狹窄的,我們依次排開,如果這小子扣動了扳機我們就將變成糖葫蘆,此時狀況已經非常危急,站在第一位的袁津就要蠻幹。
廖叔恰好站在他身後,一把按住袁津的肩膀道:“別亂來,讓我和這位兄弟談談。”
這小子端著槍兇巴巴的道:“有什麼可談,要是不回去我打死你們。”
廖叔不慌不忙從袁津身邊擠過,走到槍口前道:“你確定要打死我?”
“你以為我不敢,我十三歲就殺過人。”他喊得山響。
廖叔一聲冷笑將自己額頭貼在槍口道:“開槍。”
我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廖叔是不是瘋了,和這種王八蛋玩光棍,也太失策了,我幾乎可以肯定他絕對會開槍的。
果不其然,這小子圓睜一對牛蛋眼道:“我崩了你。”說罷扣動了扳機。
只聽咔嗒一聲,這槍居然“啞炮”了。
他接二連三的扣動扳機,只有“咔嗒”聲,巧的一塌糊塗,艙壁上就掛著一把紅柄的消防斧,袁津毫不猶豫摘下來隔著廖叔劈在這小子腦袋上。
他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就倒在地下。
袁津撿起槍嘗試著扣動了一下扳機。
“轟轟轟……”
AK爆發出起特有的沉悶響聲,一連串子彈激射而出打在旋梯上叮咚作響。
這事兒鬧的真奇怪了,在那人手上怎麼都打不響,換到袁津手上立馬就能射出子彈了,難道那人手臭?可廖叔如何算定他就是開不了槍的?難道廖叔真的已經達到未卜先知的程度了?
不過現在可不是“十萬個為什麼”的時候,槍響聲引來了士兵三個人從旋梯上而下,袁津抬槍就射殺了三人,我們趕緊上去搶了三把槍,除了廖叔人手一把,只聽旋梯又傳來腳步聲,我毫不猶豫端起槍臉頰貼在槍托上擺好“瞄準”的姿勢扣動了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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