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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有先例。”海森堡冷哼。
“但也未嘗不可,不是麼?”
蘿拉笑語盈盈地撇了他一眼,不等他們做出結論,就直接了當地說道:“這位‘弟子’先生,你可以開始了。”
海森堡一愣,冷冷地掃了蘿拉一眼,蘿拉眼波流轉,似是微笑。怒意像是刀劍刺進了水波里,除了若有若無的波瀾之外。再無任何回應。
那陰沉視線很快就收回去了,海森堡不再言語。巴特勒密張了張口,卻什麼都沒說。東方地胡先生則饒有興致地看著少年的白髮,眼神一亮,像是期待著什麼好戲開場。
沒有人反對。
於是,在發言席上,少年露出笑容…
“說實話,英格瑪先生的總結陳述很令我感動。”
發言席上。少年說出了第一句話,神情鄭重而沉痛。令話的內容卻令沒緩過來聽眾們又蒙了:等等,這又唱得是哪出?
難道他想要投靠英格瑪,和亞伯拉罕劃清界限?但又好像哪裡不對啊……
而講臺上,少年的惋惜聲音依舊在繼續:“英格瑪先生的遭遇悲慘,令人同情。如果我是在座的各位,也一定會覺得他蒙受了天大的不白之冤。簡直勝過六月飛雪。如果不支援的話,簡直就是沒有了公義和道理,就連聖城也會為他而哭泣。”
他停頓了一下,臉上的沉痛和悲憫不見了,取而代之地是嘲弄地笑容。十足地惡意:“只可惜……他講的話裡,半點有關解譯的內容都沒有!
恕我直言,英格瑪先生的才能去做一個小報記者綽綽有餘,說不定還可以去開一個‘樂理人生’、‘安格魯好聲音’之類的熱賣欄目。
但是,在以理論和研究為話語的學者領域裡,他還差得遠。這裡不是小孩兒撒潑打滾的地方,也不可能講個故事、販售慘痛過往和悲傷故事就能夠贏得勝利!”
嘎嘣一聲。
那是牙齒快要被咬碎的聲音。
臺下的英格瑪的表情抽搐著,握緊拳,惱怒到無意言喻。
海森堡敲了敲手中的木槌。
“警告,亞伯拉罕的學生,這裡不是你攻擊他人的地方!”他冷聲說,“如果你沒有什麼論據想要總結的話,你可以離開了。”
少年無奈聳肩,環顧著四周,看著那些眼神,肅聲問道:
“難道沒有人覺得奇怪麼?為什麼他所解譯的伏尼契手稿前後內容矛盾?為什麼會有那麼明顯的邏輯斷層?難道真得是百密一疏?
既然他心裡沒有鬼,但為什麼要這麼緊張我們的申訴,為什麼一再阻攔我們透過正當途徑去獲取應有的權力?
況且,他真有自己說的那麼偉大麼?他為什麼沒有說咄咄逼人,一再威脅、迫害我的老師的事情?為什麼沒有講過他將我們賴以存身的樂史系焚之一炬的事情!這種有目共睹的東西,難道他以為別人就看不到麼!”
“葉清玄!”
英格瑪憤怒地起身,低吼:“這裡是評議會!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講話可是要有證據的!你真以為你那一套不入流的方法能夠解譯得出伏尼契手稿麼?!”
葉清玄冷笑,正待反唇相譏,卻聽到木槌敲響的聲音。
“咳咳,肅靜!”
評議席位上,巴特勒密大師打斷了兩人的話,視線從兩人身上掃過,以中立的語氣說道:
“請雙方剋制,這裡是評議會,所討論的只有伏尼契手稿的歸屬,其他的事情,不是我們審理的範疇。
還有,這位年輕人。再我們看來,不論是英格瑪,還是你們,都提供了似乎行之有效的解譯方法。
不過,想必在坐的人都清楚。在古代文獻解譯時,倘若已經知道結果的話,以逆推的方式並不難得出一個專門的方式來進行解讀……”
他的話沒有說完,可意思葉清玄卻完全明白。
倘若他拿不出更加有分量的證據的話,他們只能從更加傳統和保守的角度去看待這一場紛爭:那毫無疑問,就是英格瑪的勝利了。
這就是亞伯拉罕最大的弱點:解譯法。並沒有受到所有人的認可。
相比起數百年來無數人修訂補完、源流眾多、紛繁複雜的啟示派系解譯體系,亞伯拉罕的理論,可信度不足。
可聽到他這麼說,葉清玄反而笑了。
他等這句話,已經等很久了。
葉清玄舉起手中的文稿:
“——為了證明解譯法的合理性,我們在評議召開之前的這幾天的時間裡為它提供了新的佐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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