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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給予痛苦。
下城區是個好學校,儘管學到的東西並非自己想要。
葉清玄看著鏡子,許久之後,低聲嘆息。
“師弟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帥得連自己都認不出來了?”斜刺裡傳來一個幽幽地聲音,令葉清玄下意識地一抖。
“師兄,你不要神出鬼沒嚇唬人好不好?”他嘆了口氣。
“我知道我知道,當一個人沉醉在自己的美貌中的時候最討厭別人打擾了。”夏爾湊過來,對著鏡子梳理著頭髮,眼神讚歎:
“實不相瞞,我也時常有這種感覺,鏡子裡這麼帥的人怎麼可能是我呢?每次看到有人能夠長得這麼帥,我的膝蓋就忍不住一軟……前幾天我早上照鏡子的時候,都忍不住給自己下跪了!”
“師兄!”
葉清玄快要壓不住手癢的感覺了,想要揍死這貨算了。
“好的,我懂,閉嘴是吧?”
夏爾聳肩,拍了拍他的肩膀:“話說師弟啊。”
“嗯?”
夏爾手裡玩弄著洗手池上的肥皂盒,吹了聲口哨:“洗完澡這麼長時間了,你有沒有發現你的褲子還沒穿?”
“……”葉清玄無言地抬頭,仰天長嘆。
不管是誰都好,一個雷下來快把這貨劈死算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一章 推理要在晚餐後
深夜,下城區,一家偏僻的酒吧中。
在桌上昏黃地燈光裡,邋遢地男人在大口地向口中灌著烈酒,眼神迷醉。他的頭髮蓬亂。他的衣服原本得體而整潔,但現在在主人毫不憐惜的蹂躪中也變得骯髒起來。
就像是下城區隨處可見的廢物,沉浸在酒精之中,逃避現實。只不過他看起來還很有錢,喝得起最昂貴的烈酒。
“他媽的,一群狗屁!”雷斯垂德吐了口吐沫,仰頭將瓶中的烈酒喝完,又打了個響指,叫酒保再上一瓶。
酒保像是沒有看到,許久沒有回應,他大怒,正待掀翻桌子發作,就看到一瓶新酒擺在了自己的面前。
哪怕已經醉到不成樣子,可他依稀卻能分辨出:這是勃艮第走私過來的上好威士忌,三十年產,罕見的好貨。
緊接著,一個人影坐在了他的對面,那個輪廓看起來衣冠楚楚,滿是優雅,腔調溫和:
“嘿,朋友,介意我坐在這裡麼?我最近有不少收穫,開一瓶好酒慶祝一下,需要一個朋友來為我分享。”
雷斯垂德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可醉眼惺忪,看不清他的樣子。來者摘下了自己的禮帽,放在桌子上,優雅而流暢地啟開了酒瓶,為他和自己倒滿了一杯。
“來,為偉大的阿瓦隆乾杯。”
紳士摸樣的人舉起酒杯,雷斯垂德猶豫了一下,撇了撇嘴,端起酒杯:“去他孃的阿瓦隆。”
一飲而盡,甜美地酒液順喉而下,似乎連昏沉的理智都被喚醒了。他撇了撇嘴,丟掉酒杯。向著來者比劃了一箇中指:
“好了,你可以滾了。”
“真是野蠻。”
來者搖頭嘆息,仰頭飲盡酒液,放下酒杯:“何必一個人喝悶酒呢,朋友。人生苦短,總要找個朋友抒發一下自己內心的苦悶啊。你缺乏一個好聽眾。”
“他媽的,神經病……”
雷斯垂德白了那個傢伙一眼,拍桌子起身,準備離開。
“坐下。”
在他背後,那個優雅地聲音說。
不知道為何,他眼前一花,膝蓋一軟,就重新做回了椅子上。
“很好,這樣才是談話的基礎。保持禮貌,敞開心扉。”
就在他錯愕的時候,來者輕聲笑了起來:“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名字叫做夏洛克,夏洛克福爾摩斯。
初次見面,雷斯垂德探長,我可是久仰大名……”
一瞬間,雷斯垂德的酒醒了一大半。他睜開眼睛,終於看清楚了來者得裝束。卻忍不住心生寒意。
在搖曳的油燈光芒之下,那個自稱為福爾摩斯的男人坐在陰影中,微弱地光照亮了他身上的禮服,可那種禮服卻帶著獸性的猙獰,望上去令人心生忌憚。
燭光在他的臉上跳躍,可是那種斑駁地光影卻照不亮他的面孔。只有一片模糊。在那一片模糊中,有一雙漆黑地眼眸倒映著燭火地亮光,像是燃燒一樣。
酒館中的喧囂聲音彷彿遠去了,隨著這個男人的出現,自己和他被某種力量隔絕在了並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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